就该还清了！”
激动到颤栗的顾芊芊又去了一次，少女被自己身体的不堪委屈得直咬牙。
“你说的对。”
周帆点头，他肯定了顾芊芊的说法：“我确实已经过界了，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把你折磨成这样的我才是有罪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既然把我玩腻了，那就放了我啊，把我留在身边做最下贱的奴隶我也会接受，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我？”
“因为我害怕。”
顾芊芊噎着了，周帆的答复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即使周帆给她的答案再怎么扭曲疯狂都不会让她产生这种程度的疑惑。
一个将她的精神都摧残崩坏的疯子，他说这么做的原因是害怕。
“顾芊芊，我其实来到这处所谓的里世界只有几天时间，你们有所谓的系统，可以获得超凡的力量，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你对我使用这种手段，我连自己有这样一个能力都不知道。”
顾芊芊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帆，但少年没有理由骗她，眼前的这个疯子在折磨她的时候从没有说过一句谎话。
“我在折磨你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没有云馨宁和何鸢的保护，其他人像我对待你一样，折磨我该怎么办，或者，当云馨宁和何鸢她们陷入困境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太弱小了，没有力量，没有一点属于我自己的，可以随意调控的力量。”
这就是周帆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他甚至对云馨宁和何鸢都不敢完全信任，一个没有力量的普通人，生存在充满超凡力量的世界，如果真的陷入困境，恐怕死亡都会成为奢求。
“所以我需要你，顾芊芊，我要你完全服从于我，我要你完全成为我如臂使指的力量，只有这样，我才有自保和保护别人的能力。”
“我要的不是帮手，不是仆从，也不是奴隶，而是完全属于我的值得信赖的力量。”
“所以，对不起了顾芊芊，再我拥有足够的力量，不再需要你时，我会放你自由，我会补偿你，不，不，不是补偿……而是赎罪。”
周帆抚摸着顾芊芊发烫的脸蛋，少女被他的话惊得难以言语，但少年自知自己的话完全发自内心。
“再见了，在你彻底屈服之前，我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有生物和你交流，你接下来要被各种变态的刑罚残虐折磨，我会将所有知道的酷刑和变态行为用在你身上，即使穷尽了我的幻想，我也会不断地重复靠时间磨平你的神智，所以，早点屈服吧，这是忠告。”
“周帆，你……你……”
顾芊芊一口狠狠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200倍的敏感度让少女几乎疼晕过去，但她目眦欲裂地瞪着周帆，几乎一字一顿地吼道：
“像你这种人渣！一定会下地狱的！”
“那就，请你先去替我体验一下吧，地狱的滋味。”
周帆再次对顾芊芊露出了怜悯的眼神，但这一次不是对少女的嘲讽，而是真的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耻和愧疚，他之前一直表现出冰冷漠然的态度只是为了给顾芊芊更大的压力，既然此刻他已经选择袒露心声，那自然就不必继续装作冷血的样子，但他还是打算将少女拖进深渊。
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好人，虽然自己在现实中没有主动去做过坏事，但他内心曾经流淌过的阴暗想法是确实存在过的，他的人性里掺杂着浊黑。
周帆走了，他就像他说得那样，在顾芊芊崩溃之前不会再去见她。
他在等待顾芊芊崩溃的这段时间里，运用自己的能力将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
研究机器制造和一些技术知识，练习顾芊芊教他的剑术和网球，做一些自己感觉有些幼稚但感兴趣的事情。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孤独，唯一能陪他说话的活人现在正被扔掉兽群里被野兽轮奸，现在估计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芊芊在那之后又坚持了两个月，她崩溃的那一天，周帆正认真地记着笔记，周围的世界陡然间就已经开始分崩离析。
这意味着顾芊芊这个个体已经被所谓系统判定为失去理性与思考能力的存在，和这种生物结成的契约自然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只有完全单方面的所有权判定罢了。
少女的加速崩溃是可以预料的，他选择不与顾芊芊相见是一种双向的折磨，人作为社会性的生物，长时间不与同类进行沟通本身就是一种痛苦，更何况少女还在因为过于残酷暴虐的拷问而生不如死。
周帆睁开眼睛，二百多天的脱离让他如同恍若隔世，踉跄了几步就疲惫地躺倒到地上，精神的极度疲惫让他直接昏厥过去。
“醒了！终于醒了！”
一睁眼视野就被白花花的一片遮挡，然后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嫩滑的触感将周帆的脸颊包裹。
“唔……”
啪！
“你干什么呢！别把他憋死了！”
红着眼圈的云馨宁一巴掌扇在了何鸢的巨乳上，而后者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连忙将周帆从“胸杀现场”解放出来。
“对不起……呜呜，周帆你没事吧……”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何鸢一看到周帆睁眼正看着自己，就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哭得小脸通红。
“他还知道看你的大奶子呢，一看就没事了……”
云馨宁嘴硬地掩饰自己对周帆的担心，明明在周帆昏迷的这一天期间急得几次想要教训顾芊芊一顿，但看到后者那副鬼样子，她又只能悻悻地住手。
虽然精神世界里二百多天的博弈十分漫长，但现实中一切只是瞬息之间，当时云馨宁看到的就是周帆和顾芊芊两人同时到在地上，虽然和浑身抽搐失禁高潮一副坏掉样子的顾芊芊相比，周帆看起来只是疲劳过度罢了，但依然把两人吓得够呛，用了各种方法检查周帆的状态，一直担心地守在床边。
“没事了……呼……我赢了，就是，还有点累……”
周帆还是觉得十分困倦，他强打精神安抚两女，然后突然就想到了顾芊芊，就开口问了问：
“顾芊芊呢？她怎么样？”
“你关心她干嘛？她身体比你结实，早就醒了，就是好像傻了一样又哭又叫的，我就给她捆起来了。”
云馨宁一想到顾芊芊的行为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她没想到顾芊芊平时在学校里一副周帆铁杆迷妹的样子，居然真的像周帆说得那样对他出手。
“哦，那就行……额……”
周帆稍微想了一下顾芊芊，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格外复杂，好像掺杂了别的地方的场景，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闭上眼睛后，视野依然存在，不过是别的房间的样子。
思绪再转，一个混乱嘈杂的思维涌进脑子里，全是恐惧负面绝望的信息。
停止了那股思维的继续侵入，周帆已经明白了一切，那个已经成一团乱麻的思维恐怕就是顾芊芊现在的思维，因为完全服从契约的原因，顾芊芊的一切，包括思想都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所以他可以随意操纵顾芊芊的身体，甚至单方面地调控感官共享，还有调看对方的思维。
“怎么了？”
云馨宁见周帆的表情有点不舒服，忍不住关心了一下。
“没事，我想，再睡一会……麻烦你们帮顾芊芊清理一下吧，她现在已经失去自理能力了。
云馨宁一想到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