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肉棒变成了一根快要迸裂的石条!
「啊?……哦哦!我滚了!兰姐再见~」
王子的声音一愣,又开始犯贱。
「走之前,把外面的灯都关上!」
「还是留着灯吧,一会妳和张哥摸黑离开,别再磕着碰着了……」
「别废话,节约用电!」
「好好好,这次我真滚咯~」
「砰。」
办公室的木门关上,过了一会,半透着亮光的百叶窗也暗了下来。
九点整,王子结束了今天的加班,离开了公司。
整个十一楼,终于只剩我和如兰。
空气静得可怕,暧昧的气息无声流转,在我们心头不断聚成压抑的云,我知
道她一定与我一样,也在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我们都没有去惊扰这云
间的亿万水滴,我们都在等雨自然落下。
如兰按捺不住,抢先发难,两只脚丫暂且放过了龟头,蹬在我的大腿上向后
推离,看来是想要拔出我那条惹祸的舌头。
她做到了。
「嘶~嗯!」
四下无人,她终于可以放肆地淫叫,打响了这场暴雨的第一声雷。
「哼!你这条舌头,差点害老娘露馅!」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没去穿鞋,黑丝脚丫就这么踩在地上,赤裸着离开了
我的视线。
我早已吃饱喝足,便跟随着「女皇」的脚步,告别了这座藏于桌下的「秘殿」。
趴了太久,我浑身发酸,好不容易站直身子,不自觉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全身上下的骨节好像都在噼啪作响。
「啪嗒。」
如兰已经赤脚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将厚实的木门锁死。
「这样……就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她的裙摆竟然还被撩在腰胯之上,裸露在外的阴阜娇艳白嫩,虽然没有寻常
女人那样的阴毛略作点缀,美得单调了些,可再添上两笔长腿黑丝,却构成了一
副更加惊世骇俗的绝世神作。
「咔嚓。」
我拿起如兰先前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将这美丽记录了下来。
她莲步轻移,朝我飘来,因高潮脱力而一步三摇的吃力步态,在我眼中变成
了曼妙的舞姿。
「咔嚓。」
她的淫穴藏匿在扭动的胯下,随便一走便能泄出万丈春光,我能看见她那仍
未断流的淫浆不断淌过雪白的大腿内侧,逐渐染白了黑色的蕾丝袜箍。
「咔嚓。」
她款款来到我的身前,将桌上的杂物扫空,雪臀直接坐到了上面。
「咔嚓。」
一条长腿抬起,脚丫抵住我的屁股,轻轻一勾,我的肉棒便欺近了她的淫穴
上方。
「咔嚓。」
如兰夺过自己的手机,放到桌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先别拍啦……你不是说要吃药么~」
「嗯!」
今晚,妳的脚丫已经享受过快乐了,我不能再偏爱它们了。
既然,妳这么想要孩子,那我就把精液全都献给妳的子宫!
让妳看看什么叫两全其美!
让妳忏悔如今的轻言放弃!
让妳庆幸我的坚持与固执!
我掏出红色药瓶,倒出两颗「红药」,一人一颗。
这次,我们两人都没喝水,而是在湿吻之中互相吃着对方的津液,把「红药」
咽了下去。
吻着吻着,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俩一起倒向桌面。
随即,一只玉手下潜,握住我的肉棒,就像牵着一头公牛的缰绳,将龟头引
向了她的蜜穴!
漂泊许久,重返乐园,我有些猝不及防……
烫!润!爽!
这感觉,我已有十天不曾体会了吧?
这感觉,跟用舌头完全不是一回事!
刚进洞口,我就被困住,已与舌头相熟的肉壁乍一碰到更粗更大的肉棒,又
变成了一副怕生的样子,蠕动,排挤,把龟头顶得好痒。
此时此刻,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仿佛都聚焦在了一处,如果有元神这种东
西,那它大概已经出窍,附身在龟头之上了。
我试着动了动,却遭到了一波波顽强至极的围追堵截,还好有潺潺淫浆的润
滑,不然我真怕又像两年之前那样弄疼了如兰。
「呃~嗯~~」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还是激起了一声声娇吟。
不知不觉间,如兰的双腿也环住了我,她就像一条四脚的章鱼,紧紧抓住我
这只猎物不放,居中的口器一直在细细咀嚼着棒状血食,难以下咽,却又口水直
流。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慢慢加大抽插的幅度,1厘米,2厘米,3厘米……直到1
0厘米左右,肉棒的一半终于被这淫穴真心接纳,如兰的娇喘低吟里,欢愉渐多,
痛苦渐少。
她的小巧脚丫已经渗出不少香汗,娇嫩的足心不断游弋在我的屁股大腿上乱
摸,缠绵悱恻,推波助澜,愈发癫狂,让她的小穴越来越滚烫,让我的肉棒越来
越酸胀。
随着我的升幅加速,「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16厘米,17厘米,18
厘米,当肉棒终于整根没入穴口时,她再也忍耐不住,用膝盖顶住我的肋骨,将
我的上半身支了起来,随后,长腿展开,一双黑丝淫脚抵在了我的胸膛上。
它们没有满足于胸肌的紧实与炙热,享受片刻便一路向上,直往我嘴边凑,
看来是妄图染指我的舌头。
想让我舔它们?怎么可能!
这双脚丫上面,还沾着我自己的体液呢!
「兰兰……这次,就不亲它们了吧……两只脚都碰过我下面了……」
「哼!你这心理洁癖真是讨厌!」
她的淫行被拒,嘴上不依不饶,镜片后面的杏眼却快要委屈出了泪花。
又狠狠抽插了十几下后,我实在是不忍心她这副模样,抓住了抗在肩膀上的
右脚,从趾尖处撕开了湿漉漉的黑丝,将雪白玉足释放出来。
这些编织诱惑的丝线是如此脆弱,绷紧断裂的声音是如此悦耳,汇成一首短
暂的绝唱,让有幸聆听的我相信了一句俗语——有些事物,被毁灭时才是最美的。
「呀!死张帅,你干嘛!这双丝袜,老娘都没穿过几次呢!」
如兰半嗔半怒,原本委屈的双眼瞪圆起来,一直撅着的红唇也迎来了解压的
契机。
我对她笑笑,解释道,「兰兰,我有个提议……」
我右手抱着她的左腿,下身继续抽插。
我左手握住她的右脚,往下面推了推。
「要不……妳先自己舔干净?刚才隔着一层丝袜,脚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