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故作娇媚的嗓音里透着一股狡黠。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妳果然还是忘不了要亲手毁掉得来不易的性福……
我,不同意!
「嗯……」
我推着如兰的椅子后移了些,暂时将身子探出桌下。
直起腰来,让僵硬的肩背略微松弛一下,然后将两瓶药都掏了出来,我装傻
问向她,「现在,咱们应该吃哪种?」
「废话……当然是……先吃『蓝药』了!」
再次看到如兰的上半张脸,她眼里的春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哦~」
我拖着长音揶揄她,意思是,「知道妳想做什么了~」
「哼~」
她羞得不敢看我,纤长的脚趾却凑近我的腰腹,找到块软肉掐了一下。
吃过「蓝药」后,就该主攻她的脚丫了吧?
按照若雨的治疗方案,对于恋足与脚淫的「怪癖」,我和如兰无法万无一失
地一刀切碎它,而是需要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关刺激下服用「蓝药」,利用药效将
「恋足神经」和「脚淫神经」慢慢杀死,以绝后患,这需要一个过程。
而我,正需要这样一个过程!
傍晚离开华飞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应对这次危机的紧急措施。
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先斩后奏,殊途同归!
现在,「红药」还是「红药」,「蓝药」也是「红药」。
不仅不要扼杀,我还要让那双脚丫更加淫荡!
我要让如兰一次次地直面自己的癖好,我要让她在这段过程中再次沉醉于曾
经走过的美好。
我要向如兰证明,我可以凭借自身意志力平衡好各种性行为的关系,无需通
过药物将癖好扼杀,我们也能够尽早地要上孩子。
先维持她的希望,再默默做到,以一己之力破解危局,这是我一直以来最擅
长的事情,也是能够给她最好的温柔。
很纠结……
很矛盾……
但也很期待……
当她抱着我们的孩子欣慰哺乳时,却还惊诧于「淫脚癖」的留存……
她是会骂我阳奉阴违,不与她开诚布公?
还是会夸我懂得变通,承认结果的美好?
说实话,我猜不到……
我只知道,自己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了……
我现在只管走好脚下的路,至于是非功过,就留给未来去评判吧!
那脚丫又掐了一下腰肉,似是催促我用行动表明决心。
我拧开蓝色的瓶盖,从中倒出两颗蓝色的胶囊,一颗递给如兰,一颗含在口
中。
我一直盯着如兰,观察她的反应。
蓝色胶囊里的真正「蓝药」,都被我倒了出来,装进一只黑色小瓶里,锁进
了办公室的抽屉。
红色胶囊里的真正「红药」,也都被我均分给了蓝色胶囊,无一幸免。
现在无论红蓝,每颗胶囊的重量都是原来的一半,不过对于原本也就零点几
克的胶囊来说,这点破绽微乎其微,很难察觉 。
我赌她发现不了。
她很自然地就水服下,然后把杯子递给我。
「给你水~」
她的神情里只有期待,没有犹疑。
太好了,赌对了。
「不用水。」
我重新伏下腰,埋首于蜜穴之间,喝了一大口淫浆,将嘴里的那颗「蓝药」
咽了下去。
「嗯~真乖!」
如兰进一步打开双腿,将交汇于一处的双脚向上一提,往前一探,直奔我的
胯下而来。
她的双腿不仅细长,还很灵活,虽然从未练过瑜伽,却能无师自通地做出好
多体式,现在这种姿势对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那两只黑丝脚掌左右对握,隔着裤子夹住我坚挺的肉棒,交替揉搓,来回
往复,就像两把黑色锉刀正在磨穿一根铁棒外面的布套,「沙沙」的声响越来越
频繁,摩擦的温度越来越火热,竟让我生出一种随时都可能擦出火星的错觉。
下体正承受着淫脚的猛攻,我无法坐视不理,随即以口舌回馈起她的热情来。
我的舌尖不再局限于外阴的舔舐,而是逼近泉涌不息的蜜穴,贴上穴口边缘,
一圈一圈地划着圆朝里钻,企图穿越层层蠕动的肉壁,让这极度排外的淫壶逐渐
适应我舌头的尺寸。
「嗯呃~」
如兰又从压抑的情欲里漏出了一丝丝低吟。
「张帅……」
她脚下的动作放缓了,脚掌暂时放开了我的肉棒。
「嗯?」
裹在黑丝中的纤趾来回摸索了几下,夹住我的裤裆拉链,可丝袜太滑,始终
拉不动。
「快解开,把它……掏出来!」
这么迫不及待,妳是为了让「蓝药」尽快生效吧?
「吱啦——」
我依言照办。
怒龙出山,昂扬挺立,黑云压顶,蠢蠢欲动。
两只黑丝脚掌如愿以偿,攀上了赤裸的肉棒,它们享受着滚烫的温度,品尝
着柔韧的触感,动得不再轻快,而是愈加沉重,每一次对搓,都像要把我的肉棒
碾成一坨橡皮泥,马眼渗出的清液将足底的丝袜打湿,不再发出「沙沙」的交战
声。
我的舌尖逆着洪流,在湿热的深洞里继续探寻,每向前侵占一分,溢出的淫
浆就会淌入我的口中,孜孜不倦,潺潺不息,我感觉自己已经吃了个半饱。
当舌根快要抵上洞口无法寸进时,我想要抽身而退,可刚才还很排外的淫壶
现在却想要强留我做客,蠕动的肉壁紧紧夹住舌头,对我的离去恋恋不舍。
这是一场拉锯战,我怎么会在这一回合的开局就示弱呢?
我开始摇头晃脑,带动着整根舌条在她的阴道里转动,粗粝的舌苔,宽厚的
舌边,柔软的舌底,轮番伺候,来回剐蹭着逐渐失控的肉壁。
「呜~~呜嗯!!」
如兰仰头低嚎,翘臀抬离了椅面,淫穴直往我舌头上套。
我的身下,那两只黑丝淫脚也停了下来,电击般打着颤。
可惜,她主观想把我留住,身体却无法允许,湿热的腔体一次比一次缩得更
紧,我的舌头越转越吃力,终于,在最剧烈的一次缩阴之中,我的舌头连带着大
量的淫浆被一齐挤了出来。
今晚,如兰的第一次高潮,终于来了!
我看了眼表,才八点十分。
「张帅~张帅~」
她失神了片刻,突然忘情地唤起我的名字。
「嗯?」
「也许……我们的怪癖被治好前,这样的情景将会越来越难得,做一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