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情绪的掌控自然已超过其它男人,比有婚姻的丈夫还要来的高。
这刻,她眉眼间浮起一抹幽色。
一时,情不自禁的给她捏起了肩膀,我这手法来自母亲的溺爱,几下子,她的肩膀便有种酥麻的轻松感。她的肩膀很细软,一点也不费劲道,可不久后我就看她小脸、脖子耳朵也因此通红。她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很平静,也不开口就简简单单与她腻在一起,时间会沉淀过去,这样的随意她哪能不知我的态度?自是不在乎她那过往失小节的情境,目前这样无声的温馨让她更满足了。
前一刻她那焦躁不安的情绪、胸口那隐隐的顿烦,也就迅即的弭平了不少。然而只要一想起,…不是,是在自己在意的男人面前提起那私密细节,心口又会引发那种闷闷的愧疚不安,如同大庭广众下被羞辱那般难堪,好比针扎的痛楚。
……
我已不急于一时让小语说出在d校受训期间,义兄到访那晚,总统包间内醉酒之后他们公媳所发生之秘辛。
…… …… ……
米国,比弗利山庄(beverly hills),早餐后,大洋彼岸,当地时间约莫午前十点时分。
北米的四月凉飕飕的寒气,争先恐后挤入两层楼高华夏风木楼,炕炉燃烧着,因地势关系造成辐射区域笼罩在整个起居间。可这冷热两股的气流都无法让生病老者那颗难受烦乱的心安静下来。
步心语…自己的长子媳妇。
都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一脚……对呀,自己现在连腿都没了,算是整个人都坐进棺材内的人,回想着,那时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生出那种强烈的朦胧冲动。
思潮涌起,手都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然而……还未品尝过那种青涩的甜蜜,那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老人又拿起手小桌几旁边的一部棋谱,在棋盘边恍然的看着,整个人都定住,宛若蜡像般发呆良久。
关于他的病情。医生早宣告他要有准备,他也调适数月了;总归是说头痛脑热、不舒服而已,往轻的说去,不就是如常人生病一样吗,吃个药,多休息一下就好。说来他也放手了身上所有的事业,平日他表现的比知情人还豁达,甚至反过来劝说没什么好烦恼的。可他此时的境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泰然处之。
回神后又看会棋谱,然而毕竟心静不下来,棋谱上的字都没看进几个,回头又瞧回自己的棋盘,良久,便伸起手捻起一枚棋子落下。
这间偏房是洋人传统的日光房,但这栋建筑风格却是东方风格,请匠人特意打造的独立玻璃木屋,神似一座小型化的天坛日光房。此刻微弱的日光照耀在屋宇之中,里头其实有很多人,特殊落地玻璃后方地板上投映出一道道人影。不过都远远地站着关键门窗边,不敢接近打搅自家主人。
病养的老人看起来十分孤单;然而他在没住院医治的时间里似乎并不无聊,华国的老人养生活动其实很多样的,这样的日常时光中,他能坐上数小时而不疲倦,宛若沉迷在一个人的棋盘内,时不时要沉思良久。
这里是全世界最尊贵住宅区,就是依仗豪华的条件享受着轻奢度假模式的生活,可以无拘无束的拥有私密聚会空间。
不知怎地,他最近老回想起半年期那晚的情境。一时冲动,事情都做下了,当时还想说过一阵子儿媳情绪一过,自然就会接受,在发现到子坚身体有状况,加上受伤期过多的与儿媳身体发生接触,不知哪来的魔征了,欲望陡然的迅速膨胀。
要不是疯了,要不就中邪,一下子鬼迷了心窍,丧失理智,胡涂地自以为是的觉得唯有他能给杜家带来延续的希望,合家都各自退一步,这日子也有盼头。
退一步来说,就算她还不接受,但倚仗现代先进的医学试管来,也只有是他这个公公来做,在有了小孩,他还是有机会的。
这后来,又发生很多事,他们的工作、职业太特殊了,生活活动时间也差异很大,无法共同过日子。对这次的设局他是欠了自己儿媳,也很愧疚,但时间不等人,直到他发觉自己的脑瘤病变,想弥补挽回也来不及了。
专号手机在小桌几震动一下,棋盘上为数不多的棋也明显震荡了一下,是华国来的信息。
兄长,身体保重,数月未见甚忧。
一股暖流流淌过胸口。原来,在生死时刻被人牵挂,是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老爷,刚刚半小时前不跟您说那子吃不得,走了那么久还只出这手…啧啧…看来…」
病老人看着自家管家,这老伙伴都六十出头的老人了,然而相比于自己却不见老态,这时又听到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下棋时总是想赢,心情也会随着局势的变化,不断起起伏伏。但越是这样,越能让他得到宣泄和释放。
「再敢开口说话,我就罚你半年不能回华国,不让你见老嫂子!就憋死你。」
对这样剥皮的老板他也只能让着,还好,今早医生通知了一个好消息,新的疗程已有见效,让“小”主人能离开主卧,难得见他在偏房“走走”。
一早简单吃了餐,他就研究起这本残谱,沉浸在自己杀自己的世界里,跟着右手杀得昏天黑地。想要在棋艺上有所突破,可这他就那么一点能耐,在老伙伴眼中他能不输就能乐上三天了。
老管家落寞寡欢的眼神始终停留在主人的身上。
见此模样,老伙伴的不舍都看在眼里。当家的老人也领受到关怀,不过他还是继续假装威严,倒呛一口凉气,佯装淡定对自己管家道:「怎么了?医生都说会有一段稳定期,你还板着张脸。不会真不想回去吧!」
老管家也没说话,而是静静看着自己“少”主。
几十年了,都磨得面目全非,哪还有昔日威严肃穆的影子,确切得知病情后身形更句偻了几分,要知这才五十多岁啊。
不想让老伙计耽心,侧过头看向窗外的那株红杉,他那眼中闪过一抹怅然色,缓缓陷入了思绪中……
一时间有些心神恍忽。
心湖中不由倒映出那张清丽的面容来,还有那晚的无赖。
……
……
从第一次相识见到的那一刻起,他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迷恋所吞噬。正是这样的欲望,倒置后来他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事来,因淫欲膨胀致使发生这段人伦孽缘。
那晚。
他将自己儿媳搂进怀中,这个状态的美少妇可不多见,必须得好好珍惜一下。
他觉得身下的佳人渐地愈发绝望,可能沉重的压迫让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一分一分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而去,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迫地压在那疲软无力的胴体上,几乎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时媳妇单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萧瑟,弱小,无助,哪有半分平日警司带刺玫瑰的神态。
这刻她的眼泪正在眼眶中打转,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的动作继续。
媳妇压抑下她心里的羞怯,红着脸主动说道:“我…我可以答应,可你不能将…衣裤脱光,你…答应过…不能…不能发生…”
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女人就是这样,却仍坚持在口头上还要故做着矜持。
都已打开自己的情欲之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放纵过自己,无论她有没有结过婚,就都算是个处女,而且她真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