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只是脑中失忆,不记得而已。
就是不记得,冉绝才对这种新奇的玩法感到好奇,凑到夙瑶耳边,说道“瑶儿,你说我们回去也试试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夙瑶被他这一句问得不知所云,目露疑惑之色。
“就是......”冉绝嘿嘿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什么?!”夙瑶大吃一惊,又羞又怕“才不与你做这等荒唐事......”话说一半,又神哀伤地说道“难道郎君舍得将妾的身子给别
亵玩吗?”
对哦,冉绝这才想起来这种事并不是自己就能做成了,以他的占有欲,别
看着夙瑶的身子都不成,哪肯把她送到别的男
怀里,于是赶紧哄道“不做不做,我才不舍得把瑶儿给别的男
呢,刚才为夫讲笑话呢,讲笑讲笑。”
“哼。”夙瑶半真半假的也恼了,说道“郎君若是将妾送,那妾就死在郎君的面前。”
“我才不做那样的傻帽呢。”冉绝将夙瑶的身子搂紧“我的宝贝瑶儿,为夫的好宝贝哟,来,让我亲一个。”
......
夙瑶心中发甜,却也被他麻的不行,无奈之下,只得张嘴给他亲了。
一会的功夫,二牵手飞
城里,又在家中落下,夙瑶便去安排午饭茶汤,而冉绝则留在房中歇息,又过一会,饭菜齐备,夙瑶正服侍冉绝吃饭时,就听外面小红匆忙的走进院里,在门
说道“少爷,外面那位姑娘又来了。”
“什么姑娘?”
小红如实答道“就是上次少爷不在家时来的姑娘,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夙娘子还见过一回呢。”
冉绝把目光看向夙瑶。
夙瑶满脸含笑,放下手中的食箸,对冉绝说道“昨就与郎君说过,没想到今天就来了,往
债上门,郎君去见见吧?”
“啥?”冉绝一时痛,这平白冒出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十四章昔重逢
冉绝并不清楚自己失忆之前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做过一些什么,前尘种种,他除了几片儿时的残碎记忆之外,他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
只是夜无
或者清修转醒时,他的脑海伸出总能跳出一些莫名的思念与眷恋来,梦中也总有几个身影与自己百转千回,醒来后又消失无踪,任凭自己想
了脑子,也记不起来梦中那
究竟是谁,什么名字,又是一副什么模样。
久而久之,他也不再去想那些事了,总之失忆这事就让他随缘吧。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如今有故上门来,按理说冉绝应该高兴才是,不管是送上门的前
也好,亦或者寻
债的故旧也罢,见上一面,总能知道自己以往的一些事
。
然而坐在客堂的椅子上,冉绝的心却并不开心,反而是有些忐忑,至于究竟为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边,您请这边来。”
外面的回廊处,传出门房汉三的声音,跟着是一个个轻飘飘的脚步,走过窗前,依稀可以看见是个身影,冉绝把目光转到门
,正巧与那
子四目相对。
长发束起,斜三只凤
金钗,中有玉簪,尾缀三珠美玉步摇,凤目明眸,柳眉如月,眼中楚楚含
,其下琼鼻妙
,樱
芳唇,显得无比诱
,这极美的五官合在一张圆润的鹅蛋脸上,更显得天姿国色,娇媚无双。
她穿一身锦料凤纹红宫装,丰美
,身量袅窕,步履之间,袅娜莲步,顾盼生
,说不尽的妩媚娇柔。
光从外貌上看,这无疑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美,而且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极为符合冉绝的胃
,但不知为何,冉绝光是看到这张脸,心中就横生一
恼怒怨恨之火,以至于看过一眼之后,脸色登时便冷。
而门的御琴雪,这时也已然愣住,眼前少年的容貌身量长了几分,也变了成熟许多,但御琴雪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那个当
在平湖边上要了她的身子,最后又被她绝
抛弃的那个少年郎。
‘郎君,你叫我找你找得好苦。’
心思流转之间,只见冉绝的面色一变,陡然间已经极为冷峻,他转过去,不再看御琴雪的面容,而是拿起茶盅,浅浅的饮了一
,淡然问道“汝是何
?”
御琴雪心中一苦,果然是自己当造下的孽,以至于二
再相见时,
郎的称呼,都变成了一个“汝”字。
终归是自己绝在先,而且又有求于他,御琴雪自知理亏,于是放低姿态,前身一礼,柔声答道“
家是夫君是道侣。”
“道侣?”冉绝横眉瞥视一眼,中说道“我怎么不认得你?”
“......”御琴雪无言以对,当自己弃他在前,而今自己上门时,他拿出这幅态度,不就是怨恨自己当
的所作所为么?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御琴雪此时心中悔恨加,看着眼前少年那副冷漠与嫌恶的表
,宛如利刃割心,痛苦不已。
“夫君。”御琴雪一声跪下,美眸落泪,哀求道“前事种种,千错万错,都是家一个
的错,还求夫君不计前嫌,给琴雪一次改过之机。”
又是下跪又是啼哭的,看起来并不像作假,但冉绝心里对她那怨恨嫌恶的心思也是真的,见到御琴雪下跪,也不去搀扶,只站起来,转过身子,以示不受。
御琴雪膝行几步,爬到冉绝身前,中颤声娇呼道“夫君......”。
她生得又美,语调又娇,这下垂泪啼哭之下,越发的惹生怜。只是不知为何,越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冉绝就更是不耐烦,再次挪步走开。
“呜呜......”连续两次,冉绝都对她的道歉不予接受,御琴雪登时心如刀绞,面色发白。
然而眼前这就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
,御琴雪无论如何都要抓住,无奈之下,只能膝行再次赶上,抱住冉绝的大腿哀求道“夫君,
家自离开夫君以来,守身如玉,恪守贞洁,再无与第二个男子接触,还请夫君看在当
之你我夫妻之
上,再给琴雪一次机会吧,哪怕是降位做个炉鼎玩物,
也愿意全心侍奉,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按说此等温香软玉在前,以冉绝的格,根本耐不住这样的哀求,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脑子里全是对这个
的怨恨厌恶,挪了两下腿,发觉被御琴雪紧紧抱住移不开之后,低下
冷冷说道“你既然说与我是夫妻,那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夫君名叫冉绝,家......家......”
她与冉绝相遇,不过平湖一夜而已,就连这名字,都是最近才知道,冉绝住在哪里,就更是不知了。
“哼。”冉绝一声冷笑,再次开问道“既然说是夫妻,那我几时生
,平常又喜
些什么?”
“......这......”
“滚!”冉绝一脚踢开她,冷冷说道“一问三不知,如此夫妻,不如不做!你我既已分别,就莫说什么从前分,若是还有名分挂连,我现在就写休书一封,叫你拿着走
。”
御琴雪被她一脚踢倒,满身的华丽锦衣沾满了地上的灰尘,躺在地上,看着一步步离开的冉绝,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的看着离去的冉绝。
“夫君......夫君啊......”
可惜冉绝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