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是真没说自己是哪个派的。”
“瑶儿你见过他了?”
“哪有。”夙瑶摇,说道“妾身为郎君私
,未得郎君同意,怎能去见一男子,是那先生接了府上的文书,又写了一片自陈给妾。”
“这样啊。”冉绝也不知听没听明白夙瑶话里的意思,点点说道“这样吧,一会过午之后我去见见看,问问他是哪个派别的书生,可别是理学的先生,反倒是把蕀
教成了道德先生,可就万事皆休。”
对这些事夙瑶不懂,她也儒家也没什么想了解的好奇心,便点
说道“这样啊,那过午之后那
来了,郎君还是去见见吧。”
“嗯。”冉绝答应一声,抱着夙瑶的手却并不放松,而是变本加厉的把两只手都伸进她的衣服里,然而还没等进一步动作,便听到夙瑶“啊”的一声惊叫。
冉绝抬一看,却是眼前的铁炉连着水壶都一起被烧化了,此时已经化作了铁水在地上淌呢。
‘坏了’
冉绝暗道不好,自己点火的时候忘了换决,错把老道传给自己的奇火当成了普通的凡火点了上去,那奇火温度奇高,炼器烧丹都不在话下,区区一个普通的铁炉又怎么能承受的住,一会的功夫便已经化作了铁水。
夙瑶从冉绝身上挣开,说道“妾去叫收拾。”便匆匆地跑了。
……
眼见到嘴边的飞了,冉绝摇
苦笑,挥手收回铁水上仍在燃烧的奇火,走出丹方。
在院里随便走了几圈,夙瑶便打法来禀告说那应试给冉闵做先生的儒生已经来了,正在客堂等着,冉绝便直接赶往客堂。
到了客堂,冉绝往里一看,只见的一男子三十岁左右男子,脸型方正,面白颌须,表严肃,
戴巾帽,身穿襕衫,宽袍大袖,手持折扇,腰悬美玉,正襟危坐在一张椅子上,见到冉绝进来,立即起身拱手道“可是冉家公子当面。”
冉绝知道这群儒家子弟最重礼节,便还礼道“正是,先生可是来应试舍下塾师的?还请问先生贵姓?”
儒生点点,接着说道“不才正是来应聘塾师的,至于姓氏,免贵行程,单名一个履字。”
“哦。”冉绝点点,接着问道“先生既是儒家学派,不知学的是哪家宗义,又治何经典?”
程履一听,心中瞬间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冉家少爷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对他们儒门的事了解不少,只是仍旧不慌不忙,答道“学生出身河洛学派,乃是洛阳的一宗小门,至于经典专治,鄙门要求博学多能,是以不曾专治哪本经典。”
“哦。”冉绝对书上记载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神宵岛上的典籍和现在的俗世何止差了千百年,是以对程履嘴里说得河洛学派就不熟悉了,闻言只“嗯”了一声。
不过这东西对他来说问题不大,只要给冉闵教书的不是什么腐儒之辈就可以,反正他也不要求冉闵成将来考什么状元举,成什么名流大儒,只要识字再顺便通些礼法便可,于是便说道“邀请先生到府上来,乃是为教学舍弟,我的意思是想请先生先给他开蒙,随后再教些礼仪与其他书籍,不知孝经荀子公羊春秋三本,先生通顺否?”
程履没想到他连教给冉闵什么都规定好了,一时间有些愣住,而且这三篇中孝经倒还好说,多是少儿启蒙的玩意,不过一篇而已,几天便能学完,但荀子与公羊春秋两本,皆是一派之要,一个还未启蒙的少年,如何能学得进去这些?
而且这两派,都与程履本身的河洛学派在宗义上有所冲突,程履怎么会顺着冉绝的如意,当下便否定道“不可,然公子有所不知,令弟此时就读,已算晚学,一时间难以进,短时间能学完孝经已是难得,另外两本皆是春秋大义,一派
要,并非一个初学少年可以研习的,不可
之过急。”
冉绝点点“嗯……”沉吟一番接着说道“不瞒先生,我原本是打算请个法家子弟给舍弟开蒙的,亦或者是墨门也好,再或者杨朱之学也并无不可,先生……”
他还没说完,就见程履勃然而起,急声打断道“不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