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的徐小雨越来越放,跟徐林手下的泼皮们打
骂俏,背地里暗度
陈仓……再后来,徐小雨甚至还在外面勾勾搭搭,与好多男有染,为此还打过
两次胎,这两个孩子的生身父亲是谁,就连徐小雨都搞不清。
一个如果不在乎脸面和名声了,那真是比男
堕落得还要疯狂、彻底。
徐小雨仗着哥哥的威名,不但风流贱,而且刁蛮泼辣,没
敢惹。她今年都十
八了,却没上门提亲,这名声早就臭大街了。
周班确实老实,虽然他很怕气焰熏天的齐大爷,可是叶小天已经下了命令,
他一样不敢违拗。再者说,叶小天拍着胸脯说出了事有他顶着,周班自忖自己
只是一个听命跑腿的,齐大爷就算不满,也不会跟他这样的小
物计较,便不
肯偷懒耍滑,免得受典史责罚。
周班见到徐小雨也有点发怵,好言劝道:“小雨姑娘,你哥哥犯的是
命
案子,逃是逃不掉的。如果你们一味包庇,到时候也难逃罪责。你还是说出他的
去向,究竟是非如何,老爷面前自有公断。”
那徐小雨端着个盆儿正要洗衣服,一听周班这话,把木盆往地上狠狠一掼,
大骂:“我
你娘咧,你耳朵塞驴毛啦,听不懂
话是吧?老娘都说过不知
道他去哪儿了,你还叽叽歪歪的,你有完没完?”
马辉抱着肩膀站在一边冷笑,他来是来了,可没打算出力。徐家都是什么
行,他很清楚,何况背后还有齐大爷那位大
物。艾典史不知
浅,居然敢摸
齐大爷的虎须,他现在就等着看艾典史的笑话呢。
周班被这小姑娘骂得老脸通红,讪讪地道:“小雨姑娘,有话好说,你别
骂我娘……”
徐小雨跳着脚骂道:“我你娘,我
你娘,我就是
你娘!你能怎么着?”
周班怒道:“你哥他犯了
命案子!”
徐小雨大骂:“犯了命案子咋啦?郭胖子那一家
,活该找死!我
你娘,
你有本事自己去找我大哥。你去呀,你去齐大爷家里找去,借你俩胆儿,我你
娘!”
周班额
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呼呼喘着粗气,大声咆哮道:“我都说了你
别骂我娘,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嘴啷叽的这么不
净!”
徐小雨嚣张无比地骂道:“我什么样儿得到你个老棺材瓤子教训?我
你
娘,我就你娘,
死你娘,你能把我怎么着?”
周班是老实
,可老实
一发火,神鬼无忌。周班
跳如雷,跳起脚儿
骂道:“我……我你娘俩儿!”
徐小雨一呆:“你敢骂我?”
徐小雨突然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十指箕张地就往周班脸上挠去:“我
你娘咧!”
两一边对骂,一边厮打作一团。真要说打,小雨姑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
过周班。但周班
哪好意思真的动手打
,顶多也就是用手臂推挡,小雨却
是十指尖尖,牙齿利利,无所不用其极。不一会儿,周班不只脸上,就是双臂
双手,也都被小雨挠出了道道爪痕。
周班被小雨挠个满脸花的时候,徐林带着几个泼皮出现在了青山沟。
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削瘦青年快步从坡下跑上来,徐林马上迎上去问道:
“怎么样?”
那个叫祥哥的兴奋地喘着粗气道:“得手了,我在他们家水缸里足足下了
三包蒙汗药。华家只有公母俩,那个小的不在,大概是狩猎去了。”
徐林微微一怔,遗憾地道:“可惜了,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是还得
麻烦咱们再动一次手,真他娘的。”徐林说完,挥挥手道:“活了!”
丛中钻出来五个
,个个歪眉吊眼,不似善类。他们的长相倒不是如何的
面目可憎,只是平时习惯了这些不像正经的表
,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了这么
一副模样。
几个泼皮冲进华家,先用牛筋把昏倒在饭桌旁的华老爹夫绑了,然后就在
屋里翻箱倒柜搜出了虎皮。徐林把虎皮接在手中,细细抚摸着那光滑美丽的皮毛,
哈哈大笑。
几条壮汉就在华家院子里掘了一个大坑,又到院前小河边挑来几十担水,倒
坑中。
徐林冷冷一笑,吩咐道:“把那公母俩拖过来!”
几个泼皮把华老爹夫拖过来丢进大坑。老两
一
水,那蒙汗药的劲儿就
过去了,可是二双手都被反缚于身后,牛筋一沾了水又韧又滑,如何能挣得脱?
华老爹强挣着抬起,愤怒地叫道:“你们
什么?”
徐林狞笑道:“什么?得罪齐大爷的那一天,你就应该知道有今天!”徐
林打了个响指,祥哥等一言不发,转身就去把他们扛下山坡的
袋一只只拎过
来,徐林吩咐道:“倒进去!”
祥哥几个打开那些
袋,便往水坑里倾倒起来。一
白烟升腾而起,华老
爹夫马上就感觉水温迅速升高了。
华老爹突然明白过来,不由大骇,脱叫道:“石灰!你们这些畜……咳咳
咳……”
水温以奇快的速度升高,华老爹夫只骂了几声就感到灼痛难当,忍不住大
声惨叫起来。
徐林等站在坑边哈哈大笑,这泡石灰水的办法,是当地土司惩罚罪犯或者
冒犯自己的最常用的一种方法。其他如挖心、割舌、剥皮、牵鼻等,也都是土
司惩罚他常用的手段。
“老东西,叫你不知好歹,跟齐大爷做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徐林恶狠狠地摞下一句话,听着华老爹夫撕心裂肺的惨厉叫声,虽然其他
山民住处尚有些距离,还是担心有听见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遂把手一摆,喝
道:“走!”
华老爹夫在石灰坑里惨叫翻滚,仿佛掉进沸水锅里的两条泥鳅,皮
一块
块脱落,鲜血迅速把白色的石灰水染成红色。他们的身体磨擦在粗糙的土壁上,
煮熟的皮脱落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
等到离华家最近的一户家隐约听到凄厉的惨叫,赶来华家探看时,华老爹
夫漂浮在血红色的石灰水中,热气蒸腾,白骨森森,已然气绝身亡。
叶小天在县衙等了很久,周班带着马辉等一班捕快回来了。
叶小天一看周班,又惊又怒地道:“周班
,你这是……被徐林打的?”
周班垂
丧气地道:“典史老爷,徐林不在家。卑职想询问一下他的去处,
他那妹子便大骂,满嘴污言秽语。卑职一时不奈,与她争辩了几句,结果…
…”
叶小天大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