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接着郑秃驴的话茬教训他说:“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呢,和家郑主任喝酒还不想
了?你也工作那么多年了,这点道理都不懂,还要
家郑主任叫你。”
郑秃驴看见阿芳这出戏演的还真是真,也就继续演着双簧显得很亲民的笑着说:“阿芳,这么对小夏说话可就不对了噢,
温柔点才是嘛。再说反正今天这也不是啥正式场合,我给小夏讲一下酒场上的规矩,下一次在正式场合喝酒他就知道了。”
酒在一点一点发挥着作用,夏剑感觉
里面好像在灌铅一样,越来越重,越来越沉,脖子似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用手托着额
,胳膊肘支撑在桌子上,面色火红,一脸醉态,强作镇定的讪笑着说:“郑主任,谢……谢您的教导,我……我下次一定注……注意……”
“这处处留心皆学问啊,以后等你慢慢上去以后,就会逐渐懂啦。”郑秃驴慈祥的说着,拿起酒瓶将剩余的一点酒分了,举起杯子说:“小赵,来,就剩这点酒啦,我敬你一个,感谢你邀请我来你家里做客。”
面对领导敬过来的酒,夏剑就算喝死也得喝,硬撑着端起酒杯,和郑秃驴轻轻一碰,有些东倒西歪的将酒杯送到嘴边,将一两多的酒灌了下去。
阿芳在一旁见一瓶酒喝完了,怕一瓶酒摆不平老公,就笑盈盈说:“郑主任,您今天和夏剑喝的这么高兴,我再去给你们拿一瓶酒。”
郑秃驴面色微微红润,笑呵呵说:“行,今天和小夏的确和的很尽兴啊,再多喝点无所谓啦。”
于是阿芳心照不宣的媚眼看了一眼郑秃驴,就起身去酒柜又拿了一瓶同样的酒过来,谁知刚把酒放在桌子上,就听“噗通”一声,只见夏剑就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事了。
“醉啦?”郑秃驴小声问阿芳。
阿芳娇媚的冲郑秃驴浅浅一笑,趴在夏剑跟前一边摇晃他一边叫:“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夏剑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哼哧着,应也不应她一声。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郑秃驴又用很严肃的声音大声叫他:“小夏,小夏,你不会这么快就喝醉了吧?我还没和你喝进行呢,小夏,小夏。”
夏剑趴在桌子上只是喘着气哼哧,似乎耳朵失聪一样听不见他们的话。
阿芳发现老公夏剑是真的喝醉了,便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看了一眼郑秃驴,起身就朝卧室里走去了。
老家伙在伟哥的作用下早已经是欲火难耐,激动万分了,下面的宝贝更是已经硬邦邦的将裤子撑得老高。看见阿芳的举动,老家伙就欣喜若狂的拉开椅子跟着她进了房间。
第529章:没什么兴趣
阿芳已经站在床边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丢到了一边,媚眼如丝的凝视着欲火焚身的郑秃驴,弯下腰将包裹住神秘地带的小裤衩就从腿上退了下来,上了床侧卧着,一脸渴望的看着他,伸出柔软的香舌舔自己火红的嘴唇。
阿芳这副发的样子彻底让郑秃驴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皮带就冲了上去,压在阿芳一丝不挂的曼妙玉体上激
万丈的在她的香肌玉肤上啃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啃,一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裤子,举着滚烫坚硬的家伙就朝阿芳的花瓣
里塞。虽然阿芳下面已经流水了,但郑秃驴的家伙由于滚热的烫手,周身的皮肤有点
燥,进去就有点困难,同时让阿芳感觉有点疼,就娇喘地说:“郑主任,疼。”
郑秃驴也感觉进不太容易,渴望地看着她说:“那咋办?”
夏剑烂醉如泥,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了晚上八点多才醒来,感觉晕脑胀,回想着醉之前的清醒,发现客厅里已经没
了,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灯光。于是就挣扎着站起来,顶着一颗胀痛欲裂的脑袋摇摇晃晃走到门
朝里面偷窥,若是看见郑秃驴和自己老婆在里面享乐的话他就打算继续去趴在桌子上装醉。
朝里面一看,才发现郑秃驴并没有在里面,老婆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在床上躺着,面色红,好像在回味什么很让她陶醉的事
一样。
夏剑回看了一下衣架上,发现郑秃驴的大衣已经不见了,就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才推门进去,一直走到了阿芳跟前,她还没发现夏剑过来。
“阿芳。”夏剑揉着鬓角叫了她一声。
阿芳这才回过神,有些惊慌的从床上坐起来,又浅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嗯,郑主任呢?”夏剑问的时候看了一眼床柜下的垃圾篓,见里面堆满了一团一团的卫生纸,空气里还飘散着浓浓的腥味。
阿芳说:“家郑主任看你喝醉了,就走了。”
夏剑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哦了一声,不经意间看见老婆的另一只雪峰上又印了一小块吻痕,就显得很惊讶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胸说:“老婆,你这只咪咪怎么又红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床不净有虫子啊?”
这样一说阿芳立刻就有了台阶下,显得很迷惑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点痒,挠成这样了。”
夏剑哦了一声,感觉还疼得厉害,倒在床上又开始睡了。
阿芳看着窝囊的夏剑,回想起刚才和郑秃驴当着自己喝醉酒的老公激万丈的场面,下面又逐渐的蔓延起痒痒的感觉。郑秃驴已走,没
满足自己,于是就趁着夏剑睡着,轻手轻脚的去拉开了他的拉链……郑秃驴这几
通过官场
往百试不爽的财色手段拉近了和李长平与
事厅朱厅长的关系,作为礼尚往来,此二
也算是有诚信,答应帮郑秃驴尽量摆平那件事。二
下午回到单位后就开始行动,给苏晴教训郑秃驴无形中产生了一定的阻力。如果没有这两个
暗中扶持郑秃驴,作为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想要搞定一个郑秃驴,说困难其实也简单。但是这两个
暗中给她的行动形成了一定的阻力,特别是从组织上的制度和
事上的规定来说,苏晴的确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铲除他。要从组织的
事关系上来铲除郑秃驴,苏晴就必须和
事厅处理好关系,但是当她再向朱厅长阐明自己的意图时,朱厅长的态度就有些模棱两可,透露出来郑秃驴的
事关系不太好调动。这些年郑秃驴通过与各房地产老板的亲密关系的确让西京市的城市建设在短时间内就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而且有了李长平的暗中行动,组织部内部对苏晴的想法也持有很大不同的意见。
作为河西省常委中唯一的常委,一直有一些
总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位子,而且其他几大常委也对苏晴这个
常委暗地里有一定的看法。组织部内部不同的声音以及来自省
事厅方面的阻力,结合自己所处的位置,苏晴渐渐感觉到这件事不太好办了,必须从长计议。
下班回去,赵得三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过了一会门就响了,只见苏姐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赵得三就极其有眼色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接住她的皮包说:“苏姐累坏了吧。”
苏晴淡淡笑了笑,走到沙发前去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曼妙玉体印了赵得三的眼帘。搞的处在青春燃烧年纪的赵得三很快就有了一丝兴奋,色迷迷的盯着苏晴一对雪白饱满的
包子流
水。
看见赵得三这幅饿狼一样的样子,苏晴却没有像往那样露出妩媚的笑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赵得三咽了一唾沫,迫不及待的就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嘴开始在她的耳垂上亲吻。
“得三,别闹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