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１４年，５月初一
早上1苗一个寨的
领送来１个麻袋，里面装着一个穿短袖青衣光脚的苗
孩，自称是擒获逆苗家属特来报功，我赏了来
几串铜钱，那拿钱欢喜而去，我看他出门就奔赌坊。
这个苗孩约１５，６的年纪，模样倒也端正，脸色暗红，手脚粗糙都有厚茧，看起来是个从小
重活的姑娘，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啥。
想来我也好久没碰过了，这个虽然不理想，但也不算难看，她看出我想做什么后剧烈反抗，好几次从我手里挣脱，力气蛮大的，我甚至考虑要不要叫家丁来制服她，但觉得那样实在颜面不好看，我要是连个小姑娘都制服不了……。
可能是我最近跟着练兵爬山，回来后力气不足，这个小苗妹推开我，又抄起一把斧，她把自己关进柴房里锁上门，她赢了。
我在柴房外面再加一把锁把她锁里面，差叫来了薛掌柜，让他给我找个会苗语的来。
薛掌柜说，此事可巧，正可为游府填一内里伺候。
他听姜牙婆说，她有个认识名韩二，原本也是跟老掌柜一起做苗的生意的，妻子也懂点苗语，后来自己攒钱在本地做了点小本生意，虽无大富大贵，家里也雇了２个长工，１个仆
，现在因病无钱，妻子便想典了自己给丈夫治病，那小虽无十分姿色，在这山里也算美了，邻里都说可比那潘金莲一般，更可喜品
温良，对丈夫姑婆态度甚为恭敬。
因夫妻平素恩
，索价５两只卖１年为期，不到１年月利一分。
我让姜牙婆把那个带来，她自称谢氏，小名荣儿，是个２０多岁的小，姿色中上，倒也温顺，穿着朴素而整洁，肤色白净戴一支凋花铜钗，她接过银子
给仆让她送回家里，回来时带了一份典身契，邻里乡绅都列名作保，小对仆嘱托要她用心照顾男主。
买回荣儿，我让她去劝那个苗放下斧出来，天色将晚那个苗才被劝出来，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男之间的欲望。
经荣儿解说我和苗孩勉强能沟通，我叫她小琪吧，她以为是被抢婚了，说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她家还有老妈和弟妹，必须先给她家送东西才行，她掰着手指说要一猪，５匹布，１０坛酒，１０石糯米，她脸色羞红起来抿起嘴，样子有点可了，过了会儿又低下心虚的说要是嫌多可以少给点，她问我是谁，我说是个行商，战
逃难到此。
于是我们就闲聊问起她的家乡在哪之类，那是一个很近的生苗村寨，她说了很多这附近的事
，但她明显并没认出我的身份，想来也对，官服那么贵重的东西，我除了出席朝廷礼节场合从不会穿，这里气候湿热盔甲只有作战时穿一会儿，现在看起来穿的并不比一般行商好多少。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薛掌柜和我逐渐1了，他安排了一个他的伙计刘长贵，我们一起扮做行商，在汉苗休战期里，商其实非常安全，苗民都需要汉地生产的盐和各种手工制品，一般宁可自己吃点亏也不会轻易得罪。
为防万一我临走时和诸将官约定，如果我３０天以后还没回来，就由宋守备主持军务，我对他的能力和对朝廷的忠诚绝对放心，宋守备多次领军出战表现勇敢，虽有小败，但总能重整队形后退回，在军士中颇有威信。
我在茶楼里等候刘长贵时，看到文书林秀才正在试图展露才学勾搭茶楼的苗茶妹，这个茶妹对他的诗文所长毫无兴趣，只问他会不会砍柴，会不会喂猪和打猎，要是都不会就不要打扰她做生意。
我想林秀才可能是看那些蛮倒贴穷书生的小说信以为真了。
小琪住的地方并不远看起来是个比较平静的地方，在一处平缓的山坡上散居着４，５十户家，寨子四周有土围子和栅栏，进寨道路狭窄难行，房子多是建在木桩上，其中一面有陡坡或石堆积的山墙做依靠，一层做杂物间和养禽畜，二层住，屋顶梁柱间存放粮食和其他晒，腌制食品，小琪家的这间木墙四面漏风，可能是没有多余的积蓄弄些好木板。
刘长贵带来的雇工放下东西给小琪母亲，就去忙着做生意，当然也是以物易物的换。
小琪以为是被我抢去的，和母亲说自己砍柴的时候好像被陌生绑走了，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两个，小琪的母亲也没有恼怒，温和的对儿说，她１４岁的时候待在家里织布，被她的父亲进屋来看了一眼就把拖起来，她也是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扛到新家里成亲了，按照传统都有这一天。
小琪搂着妈妈说，可我不想结婚，我想多过几年这样和朋友们一起玩的生活，我不想我的童年就这么结束了。
她的妈妈一直在劝导她总会这样的，她妈妈对我送来的东西也感到满意，还说如果她坏了规矩，以后她弟弟就不好去抢老婆回来了。
随商队一起来的铁匠和银匠也放下扁担做生意，们纷纷拿出家里不多的碎银让银匠熔炼后打制首饰，嘁嘁喳喳的没完，男们在铁匠身边等着维修农具，我在假装好闲逛的盯着这个寨里屋檐下摆放的各种武器，暗自评估这个苗寨的壮丁数和装备水平，这不免引猜忌，幸好他们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外地，刘长贵也打掩护说，我只是个新雇伙计，外地逃难来的，现在到处兵荒马，反而不如这山里安全。
在一处屋后，我被一个苗孩拦住，她会磕
的汉话，她说她是小琪的朋友，也想被抢婚嫁出去，想看看山外的世界，但她看我应该现在拿不出那么多东西，给她银子也行，她想给母亲换一个银手镯，这对我并非难事，我几乎想都没想就给她一块碎银，她的眼是怀疑的，犹豫了片刻，抢过来咬咬，我仔细欣赏了一下，她应该家里条件比小琪稍微好点有限，这种穷乡僻壤的不可能出什么美，就叫她小雅吧，还是以前在浙江做守备时好啊，那江南的那才叫水灵，那才叫撩。
我想到往事有点发呆的时候，那个苗孩把我叫到他家里，她家孩子多，父母也没觉得卖掉一个有什么，既然儿愿意，家也不拦着。
这里好像对白银能买多少东西还没有概念，常少量的以物易物也用不到这么大面值，他们只是觉得这种东西做成首饰很漂亮，虽然生活贫穷，每个身上都有几件银饰品。
出了村寨，商队的每个都在在高兴的讨论自己这一次可能的盈利况，这么算下来，好像只有我是亏损了，换了两个赔钱货。
在路边的耕牛旁一群穿着
烂的小孩玩着互相推搡，拉扯的游戏，小雅告诉我她们在玩抢婚的游戏，一个扮演妈妈的孩正在试图用一节树枝把扮演丈夫的男赶走，但不会真的赶走，这种事从孩家收下男方家的聘礼就决定了。
刘长贵的商队把我送到苗疆汉界就要再折返回去，他们还会继续拜访其他的生苗村寨和土司，不会这么早就回去，我把小琪和小雅给荣儿带回去照看，这两个苗孩光着脚却很能走，脚底应该有着很厚的茧层，如果她们决心逃跑我应该是追不上的，我只打算把她们两个当做粗使唤的婢丫环。
我继续跟随商队拜访其他的苗疆村寨，把收集到的信息都在月光下，背处画成图形和文字记录。
我从不认为我应该学会那些山林蛮族的语言，但我还是希望现在多会一点，这样起码以后不会被向导愚弄。
康熙１４年，５月末我随商队在生苗区转悠了２０多天，走了７，８个寨子，商队回来补货，下次商队出发的时候会带上宋守备，他自告奋勇也要像我这么探查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