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咬重累了两字,似乎很是难受,如磨盘般的
 在椅子上稍稍挪动。她下一刻轻轻起身,坐到指挥官的身旁,微微低张脸看向他:
在椅子上稍稍挪动。她下一刻轻轻起身,坐到指挥官的身旁,微微低张脸看向他: 
“指挥官,你很辛苦吧?”
听见大凤满是关心的问候,指挥官一边怪为什么好像听见某种若隐若无的震动声,又觉得床上好像微微在抖动,一边又觉得酸楚之意上涌,他垂下脑袋,死死地用双手抵在大腿,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凤,我没用……我竟然被抓了起来,大战在即,我……”
 大凤娇娇躯不知为何一阵轻颤,倾国倾城的脸蛋上绯红更浓,连脖颈处都一片红晕,领 处露出大白白腻之上竟然铺着一层细细的薄汗,又咬紧了下唇,气息凌
处露出大白白腻之上竟然铺着一层细细的薄汗,又咬紧了下唇,气息凌 地说:
地说: 
“不要说了,指挥……唔……太快了,太爽--唔,我来救你了。”
 说着,她将指挥官抱 怀里,让他埋首于1软而又充满弹
怀里,让他埋首于1软而又充满弹 的双峰之中。
的双峰之中。 
指挥官只觉得扑鼻而来都是大凤的香甜体味,却又隐隐闻见某种腥臭的味道,但他没有多想,只是贪婪地汲取大凤身上的温暖。
莫名地,他想起大凤像只母狗般在邓肯跨下承欢的光景,下意识晃了晃脑袋试图将之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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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胯下的短小根茎却已经硬了起来。
 大凤见状目光竟然泛起阵阵意
 迷之
迷之 ,一双玉手抓紧裙摆,
,一双玉手抓紧裙摆, 感十足的修长玉腿一会
感十足的修长玉腿一会 叉在一起,一会又高高翘起搭起二郎腿,好像在宣泄着主
叉在一起,一会又高高翘起搭起二郎腿,好像在宣泄着主 内心的躁动一般。
内心的躁动一般。 
 “指挥官,请你相信我……恰 耶夫办不到的事
耶夫办不到的事 ,大凤可以办到,你放心,大凤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无论你知道些什么,看见些什么,都要记着大凤是
,大凤可以办到,你放心,大凤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无论你知道些什么,看见些什么,都要记着大凤是 ……
…… 你的!”
你的!” 
“大凤……”指挥官抬起满是泪光的眼睛,感动万分。
 这时他才发现大凤的指甲上不知何时涂上了骚红色的指甲油,让她更添一丝放 的骚媚,看得指挥官欲火翻涌,手也不自觉摸上了大凤的丰
的骚媚,看得指挥官欲火翻涌,手也不自觉摸上了大凤的丰 之上。
之上。 
大凤嘤咛一声,浑身突然发软,倒在了床上,一袭青丝铺散在床上,目光恍惚地在直喘气。
 指挥官只觉
 闷涨,鬼使差地压了上去,看着底下的可
闷涨,鬼使差地压了上去,看着底下的可 儿。
儿。 
 他一直因为恰 耶夫而没有碰其他舰娘,实际上心底里已经对着她们的
耶夫而没有碰其他舰娘,实际上心底里已经对着她们的 体撸了千百次,现在大凤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到恰
体撸了千百次,现在大凤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到恰 耶夫没有来,却是大凤来了,顿时觉得又气又怒,直觉以前的自己有够傻叉。
耶夫没有来,却是大凤来了,顿时觉得又气又怒,直觉以前的自己有够傻叉。 
“大凤,给我……”
 指挥官满脸色欲,玩弄大凤一对骚 的双手不断笨拙地刺激着对方的
的双手不断笨拙地刺激着对方的 尖。
尖。 
 大凤双目已是意
 迷,双腿死死夹紧,不安份的蹭来蹭去,本就高叉松摆的裙子被弄得一阵凌
迷,双腿死死夹紧,不安份的蹭来蹭去,本就高叉松摆的裙子被弄得一阵凌 ,露出底下一对被黑丝所包,透着滑腻
,露出底下一对被黑丝所包,透着滑腻 色的修长玉足,熊前那大片雪白渗出更多香汗。
色的修长玉足,熊前那大片雪白渗出更多香汗。 
“大凤只属于你的,指挥官……”
 大凤脑海一片发麻,就算身体已经堕落,可她 的依然是指挥官,心理上只对他一心一意,现在对方主动索求,她这已经被他
的依然是指挥官,心理上只对他一心一意,现在对方主动索求,她这已经被他 开发过的身体,自然是难以承受这种
开发过的身体,自然是难以承受这种 上的满足。
上的满足。 
 哪怕一次也好,她也想和指挥官来上一场负距离 流。
流。 
 闻着对方1悉的体香越浓,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脸已经出现渴求,指挥官的处男
 更是涨得不行。
更是涨得不行。 
 他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掏了出来,也没有前戏,拨开大凤的内裤裆,惊觉底下的
 蜜鲍已是
蜜鲍已是 水泛滥,更是觉得眼前的舰娘果然骚
水泛滥,更是觉得眼前的舰娘果然骚 骨子里,不自觉又想起中午看见的活春宫,越发觉得眼前的大凤和那个
骨子里,不自觉又想起中午看见的活春宫,越发觉得眼前的大凤和那个
 的身材和面貌更为类似。
的身材和面貌更为类似。 
参谋官能艹到这种的极品,我也可以!
 “大凤,你的处 可以给我吗?”
可以给我吗?” 
 指挥官胡 在对方的脸上吻着,扶着短小的
在对方的脸上吻着,扶着短小的
 在大凤的双腿之间一阵
在大凤的双腿之间一阵
 ,竟然轻易就
,竟然轻易就 进那骚水
进那骚水 流的
流的
 之中。
之中。 
 大凤只觉某种短小可怜的东西 了进来,压根无法填满自己的
了进来,压根无法填满自己的
 ,心里顿时大失所望,出现某种强烈的落差感,明明指挥官那么强壮,那么好看,怎么……
,心里顿时大失所望,出现某种强烈的落差感,明明指挥官那么强壮,那么好看,怎么…… 
但想到眼前的是指挥官,她只好配合发出一声娇吟:“指挥官好大……进来了……”
只是听起来莫名的假。
 指挥官可听不出真假,开始一阵抽动,只觉得大凤的
 湿滑无比,自己的
湿滑无比,自己的
 根本填不满这大海,便把
根本填不满这大海,便把
 抵到一边,专门刺激
抵到一边,专门刺激 壁的一部分,试图抚平上面的
壁的一部分,试图抚平上面的 皱,这才让大凤有了些许快感,哼哼唧唧起来。
皱,这才让大凤有了些许快感,哼哼唧唧起来。 
 里面好痒……指挥官的大小了……根本填不满,根本……大凤心 很是复杂,只觉得小
很是复杂,只觉得小
 处骚痒难耐,奈何指挥官的小玩意就像根牙签似的,搔着只有小小的爽感,和邓肯、黑
处骚痒难耐,奈何指挥官的小玩意就像根牙签似的,搔着只有小小的爽感,和邓肯、黑 三兄弟以及参谋官的比起来,压根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幸好
三兄弟以及参谋官的比起来,压根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幸好 处有一颗跳蛋在,她勉强能够享受些许。
处有一颗跳蛋在,她勉强能够享受些许。 
 为了增加刺激感,她伸手去挖弄自己的菊 ,一手又把玩着相思豆。
,一手又把玩着相思豆。 
 “指挥官, 点……快点……里面痒!”
点……快点……里面痒!” 
指挥官闻言更卖力了,奈何却永远够不到大凤的骚痒之处。
 相对地,大凤蜜
 道有些怪,不知为何不断颤动,摩擦之下爽无比,指挥官很快就忍不住
道有些怪,不知为何不断颤动,摩擦之下爽无比,指挥官很快就忍不住 出稀薄的
出稀薄的 水,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水,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大凤,我 了……”
了……” 
 伴随一声闷哼,指挥官身体猛颤,竟然已经 了。
了。 
 大凤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这就去了?这就……我一点都不满足!她猛地坐起身体来,想起被其他 艹得死去活来的画面,又看着指挥官胯下的短小根茎,忽然兴趣全无。
艹得死去活来的画面,又看着指挥官胯下的短小根茎,忽然兴趣全无。 
“我是不是……太快了?”指挥官一脸难堪。
大凤嘴唇颤了颤,摇了摇脑袋,只是呆呆看着他那小巧玩意,突然猛地起身往外面走去,嘴里还嘀咕着:
 “根本不够……我想要大
 ……指挥官不行……”
……指挥官不行……” 
指挥官闻言愣住。
 大凤却忽然反应过来,露出笑意指了指房间的角落上面,说:“指挥官,我给你带来了礼物,你以后就用这个吧……我得先离开了,我还要救指挥官你,不像某只骚货母狗,现在又在邓肯那贱狗的
 上承欢!”
上承欢!” 
说完,也不等指挥官反应过来,大凤便推开离开。
 指挥官愕然地看着佳 已去,又低
已去,又低 看向自己根茎,对比起今天中午看见的活春宫,直骂自己是废物,猛捶在床上。
看向自己根茎,对比起今天中午看见的活春宫,直骂自己是废物,猛捶在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想起大凤留下的礼盒,上前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是一只装满白色浓 ,用保鲜纸包好的高跟鞋。他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但脑海里却拒绝承认,更不敢去看浮在那
,用保鲜纸包好的高跟鞋。他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但脑海里却拒绝承认,更不敢去看浮在那 体上面的戒指,目光又扫过那对腥臭不已的丝袜,最终固定在一张光盘之上。
体上面的戒指,目光又扫过那对腥臭不已的丝袜,最终固定在一张光盘之上。 
他颤着手拿起光盘,跑到电脑前读取起来。
 他打开光盘里面,发现对面有几部影片,他吞了吞 水,一边念着不会的不会的,点开其中一部,立即就看见浑身赤
水,一边念着不会的不会的,点开其中一部,立即就看见浑身赤 的恰
的恰 耶夫坐在床边,只穿着白丝和高跟鞋,咬着下唇死死忍耐,雪白丰满的
耶夫坐在床边,只穿着白丝和高跟鞋,咬着下唇死死忍耐,雪白丰满的 体上却正被一双枯木似的大手肆意抚摸。
体上却正被一双枯木似的大手肆意抚摸。 
她背后正肆意舔舐她雪脖的不是邓肯又能是谁?
 “恰 耶夫,你还真能忍耐啊,明明昨天被我艹了一天一夜,你昨天不是很爽的吗?我懂了,你身体骚得不行,但你的心依然是属于指挥官的是吗?”
耶夫,你还真能忍耐啊,明明昨天被我艹了一天一夜,你昨天不是很爽的吗?我懂了,你身体骚得不行,但你的心依然是属于指挥官的是吗?” 
 邓肯用下流的语气和表 在恰
在恰 耶夫的耳边轻声说着。
耶夫的耳边轻声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