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抚摸着她的乳头,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她是尴尬还是被打开了?我真的不能确定。
「我之前看到你乳头之间滴的精液在哪里?」
我问。
「走了。」
她简短地回答,眼睛仍然紧紧地闭着。
我的拇指坚定而缓慢地在她肿胀的乳头上打圈。
「去哪儿了?」
我问。
「刚走了。」
她拒绝与我分享细节,但我不会让她逍遥法外。
「他有没有让你用手指把最后一滴水擦干净,舔干净?」
「是的,」
她终于承认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突出的肉芽,轻轻拉动。
「当你为他舔手指时,你有没有用那双性感的黑眼睛盯着他看?「是的。」
我在手指间来回滚动她的乳头。
她试图抑制一声低沉的呻吟。
「你是个小荡妇吗?」
她没有回答。
「你是个吸鸡巴的荡妇吗?」
仍然没有回答。
「回答我。你是个荡妇吗?」
我坚定地说,「不。」
「骗子,你知道的,承认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轻快地拉扯她的乳头,重复我的问题。
「你是个荡妇吗?」
「是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这样更好。」
「你想吸我的鸡巴并喝我的高潮吗?」
「不。」
「骗子。你不能和我假装。你已经和我调情了几个月。不要以为我错过了你在员工会议上看我的方式。现在我知道你一直在想什么:你想知道我的鸡巴在你火热甜蜜的嘴里感觉如何,你想感受我的精液滑下你的喉咙,是吗?」
她静静地坐着。
「不是吗?」
我大声问道。
仍然没有回答。
我比以前更用力地捏她的乳头,然后用手捧起她的脸,她的脸仍然向下倾斜,眼睛仍然闭着。
「看着我,」
我严厉地说。
当她没有时,我抬起她的脸对着我的脸。
她睁开眼睛,在那里我看到了纯粹的、无误的欲望。
他们给了我需要的答案。
我解开裤子的纽扣,让它们和我的内裤一起掉到地上。
我几乎完全勃起的阴茎朝她仰起的脸跳了出来。
她的手一言不发地围绕着我,慢慢地抚摸着我,直到最大的硬度。
演奏时,她美丽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我的眼睛。
「我不敢相信我正在做这件事,」
她最后说。
「你不必对自己承认你有多想要它。你可以责怪我——说是我强迫你做的。告诉自己我没有给你任何选择。但你会做的。」
她低下头,把我深深地含在嘴里。
当我将坚硬的杆子压入温暖柔软的湿润时,我像石头一样坚硬。
她的沉默很快就变成了强烈的渴望,因为她展示了她吸吮鸡巴的惊人技巧。
在整个情况下,我可以看出她几乎和我一样兴奋——也许更多。
几分钟之内,她就让我快要来了,但我还没有准备好就此结束——几乎没有。
我突然撤退,拉起我的裤子,扣好拉链。
然后我把她拉起来,把她转过来,用力把她拉到我身上,我的坚硬透过她的裙子紧紧地压在她的屁股上。
一只手深深地按摩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滑过她的阴毛,进入她的乳沟。
没有我的要求,她轻轻地分开了双腿,我轻而易举地将一根手指伸进了她湿润的嘴唇之间,进入了她的阴户。
慢慢地,我用潮湿的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逗弄了很长时间。
最后我直接抚摸着她的阴蒂,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吻了吻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愿意用我说的来换取我的沉默吗?」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是的……随便什么。」
我撩起她的裙子,发先她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裤,只穿了丝袜和吊袜带。
我笑着问她。
「这是什么?打扮的有点调皮了吧?「这是我爱人的喜好,」
她解释道。
「我的也是,」
我说。
我命令她帮我脱下裙子。
她飞快地拉开拉链,把它和其他衣服一起扔在桌子上。
我很欣赏她穿着那些透明丝袜和花边吊袜带时的性感。
「以后上班穿裙子、裙子,就穿丝袜,不穿内裤,明白吗?」
「是的,」
她简单地回答。
「我明白。」
我建议我们搬到她的办公室,那里比我的大得多,那里我们有更多的空间。
她伸手去拿她的衣服,但我抢在她之前把它们抓起来锁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并解释说在我处理完她之前她不会把它们拿回来。
她看起来很不安,因为她知道没有了衣服,她更加无助,更加任凭我摆布。
我告诉她去她的办公室等我,然后看着她只穿着高跟鞋和长筒袜走下大厅,边走边欣赏她近乎完没的屁股。
她加快脚步,显然是希望这么晚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
我从一个供应柜里拿了一些包装胶带,然后去了她的办公室,关上并锁上了我身后的门。
当她看到磁带时,她问我它是干什么用的,但我没有告诉她,而是决定只给她看。
我在她乳房下方的身体周围缠了几层胶带,将她的手臂固定在身体两侧。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当我贴上胶带时,她表示抗议。
「也许没有必要,但很有趣。」
我说。
「谁的乐趣?」
她讽刺地问。
「先在你可以停止徒劳的抗议了。你知道你被我这样控制你完全打开了。这一小段磁带只是这个过程的另一个步骤。」
接下来,我用胶带将她的手掌新向下贴在她的大腿顶部。
她的手臂先在不能动了,她完全无助——甚至比以前更无助。
最后,作为我最终控制权的标志,我也用胶带封住她的嘴,让她不再反对被束缚。
我清理了她大桌子的顶部,帮她坐在桌子的一端。
我小新地让她躺下,让她的屁股刚好悬在桌子的边缘。
一开始,她在脚下冰冷的木桌上扭来扭去,但当她感觉到我的手把她的双腿分开,我的脸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时,她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
我的舌头开始工作,以狂暴的热情吞噬着她,她开始从贴着胶带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几分钟之内我舔了她两次没妙的高潮,我觉得她暂时已经玩够了——轮到我了。
我站起来,慢慢地绕着她的办公桌走来走去,欣赏着她没丽的、被束缚的、赤裸的身体躺在那里,任我随新所欲。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