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弱小女子般儿的结果,让彩鳞感觉自已被萧炎侮辱了。
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来看向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抽动都无法做到,十根手指被指拷拷住,让彩鳞上半身完全失去移动能力。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摔在床上的时候,趁势骑在彩鳞纤细腰肢上,用自已的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像是躺在一坨湘云之上,又像是,萧炎如同坐在了一个非常绵软弹性的椅子上,没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被当成小木马来骑的彩鳞并不好受。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重无比。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微小伤害的抵抗力强到离谱,真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
不过到底是敏感部位,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明显,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好像一块巨石在砸向腰肢,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快感断啦,这让彩鳞有些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
“混蛋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
“当成主人的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
“咦~嘶”还准备继续辩论一番时,彩鳞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彩让女王大人禁不住低呼出声。
骑在彩鳞身上,萧炎不甘寂寞,一只手重新攀上彩鳞的酥熊,把这对爆发出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孽畜一个个夸张的形状。
“哎呀,怎么挤不出来奶水呀?真是小废物,怎么什么都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的通红无比,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的,没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
萧炎手劲儿很大,捏着彩鳞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鳞实在没有多余力气来反抗,她只能默默忍受,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把萧炎甩下去。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一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反抗呀?给她点颜色看看。
竭尽所能积攒出丝丝力量,彩鳞心头发冷,准备把萧炎甩下去,可是她的反抗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右手高高抬起,旋即重重落下,用自己的手肘给了彩鳞小腹重击。
“噗啊”彩鳞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溪流一样迅速消散,彩鳞已经没有力量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只剩难受下抽搐着,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被萧炎轻松制服,彩鳞一个人艰难喘着粗气。萧炎稍稍调整姿势,用自己的膝盖顶着彩鳞熊口,被彩鳞整个人压在枕头上。
“哎呦喂额~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长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唔滚开,我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就狠狠肏你。”萧炎也没有惯着彩鳞,心急火燎想要欺负彩鳞,萧炎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卑鄙龌龊,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刚刚说不在打她的萧炎,转头又这样羞辱自己,一时间怒不可遏。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腰肢竭力向上弓起,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最简单的动作。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不屈地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有骨气呢,我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依旧锋芒毕露的女王大人,想要把欺负彩鳞的欲望更甚。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时,萧炎都直接扇她一个耳光,扇到最后彩鳞的嘴角泛出一丝鲜血,娇妹脸庞红彤彤如成1的苹果,但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眼中写满了不服气。
“继续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格外能激发起他心中的征服欲。
彩鳞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懒得理萧炎,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萧炎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鳞睁开眼睛,直起熊膛,直接把带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具有惊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魔毒物,让人血脉偾张,蚀骨销魂。
“好闻”萧炎将嘴角的香津吞入腹中,也不生气,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继续一点点靠近彩鳞的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主人自己一个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分享。”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注视下,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彩鳞俏脸上、雪峰处,四处搓揉,来过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肌肤亲密接触,每一滴汁液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undefed
了进去一双棉袜。加厚棉袜穿在身上,出汗量不是丝袜能比拟的,那种汗味经过时间的陈酿后,拥有极为醇厚的味道。
瞬间加重了好几倍的味道,让彩鳞呜呜痛叫,难受地闭上了眼睛,身体里欲火也无法盖过如此强烈的臭味,彩鳞绝望开始向萧炎摇头,祈求萧炎把这双臭袜子拿走。
“骚宝宝,好好吃好好品”揉了揉彩鳞的翘鼻,萧炎把沾上春药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鳞鼻子里,让彩鳞细细品尝。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鼻的气味,让彩鳞不愿意吸气,却又不得已而为之。
萧炎将黑黢黢的白色棉袜,使劲往彩鳞的樱桃小嘴里面塞了塞,酸涩中吐露出辛辣的复杂味道,让彩鳞几欲崩溃。
棉袜不仅臭味冲天,体积也很大,只是一双,就将彩鳞的口腔塞的难受,给予彩鳞撑涨的束缚感,咽喉被钻般生疼,小舌也是阵阵酸麻。
种种不适感,令彩鳞连连摇头,萧炎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根据他以往的经历,自己无论怎么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鳞的舌头都会耍尽花招,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些臭袜子顶出来,弄得萧炎一头大汗,还难以直接将彩鳞的小嘴彻底堵死,影响接下来封嘴的美感。
后来,经过多次调教的摸索,萧炎索性就看开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彩鳞的反抗,强行往里面塞入丝袜。只要塞的足够多,彩鳞就只好乖乖地把舌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