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年看着这雪白无瑕的玉背,不敢乱动,只见张微静在娇喘呻吟,又问道:“微静姐,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张微静也新知自已在毒发,齐飞年已站在身后看着自已赤裸的雪背,本能的以左臂遮盖乳房,但乳房太大,根本只能水平的遮盖乳头。
乳体都在上下被挤出,毒性越发剧烈,张微静便说背脊很痛,可是齐飞年什么也没看见,便乘机走近到贴在张微静的背面,才看见极细小的红点在背上,机不可失,即时说毒发在背上,要尽快吮出来。
张微静已痛痒非常,也没回答只唔了一声,齐飞年即时俯首吸吮,舌头不停的舔,张微静又痛又痒,上身不停扭动。
齐飞年吮德兴奋便乘机把右手搂抱着张微静,整条手臂都挤压着露出的乳体,感受着乳肉如何温香嫩滑,右手掌都在半抓半挤乳肉,大嘴不停游走把整个白滑玉背都吸吮一番。
张微静感觉这次蜂毒发作要被上次厉害凶猛,视觉都开始蒙糊,手脚像不听使唤又酥软发麻,蜂毒已扩散到腰下及至嫩滑的美臀肉。
张微静自己都能感到,齐飞年的大嘴追至腰际,不经意的把小内裤一点一点的向下脱,脱至仅仅遮盖着屁眼范围,像是跟着毒发的位置。
他边舔边吸吮,品尝着这温香嫩肉,大嘴已在两边美臂肉之间,一阵阵张微静独有的女人体香传入鼻孔,他已吮得兴奋,不停的发出用力吸吮的声响。
张微静知道齐飞年是在追着毒发的范围来吸吮,但她已把调情的酥痒快感如毒发的痛痒麻痹混淆,从未体验过交欢调情的刺激。
她只知道被吸吮的位置很畅快舒服,定是毒液被吸出所以有这样的舒服感觉,她也感到齐飞年的舌头在四处挑刮舔舐。
便认为他像自己之前那样不断试尝试是否还有毒液被吮出,毒发至这份上,自己还有什么可怨,他也没嫌脏,就算是在屁股也只有让他把毒吮出。
齐飞年把手慢慢移下,已至张微静平坦的小腹,尾指已碰到柔软的柔丝芳草,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
张微静突然把他的手掌用力的抓着,抓得他流血也把他的母指夹着,他一用力吮,张微静便更用力,齐飞年一边吸吮一边把张微静拉向较光的位置,同时又想淫玩得更爽,拉着张微静到那圆形凳子。
寂静的山林中,就只有这小木内有微微的烛光,屋外都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娇喘,男人急速的呼吸声,骤耳听来,根本是男女调情的愉悦之声。
张微静感到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迷糊中感觉小内裤快要掉下,便本能的抓住,刚好保持着仍能遮盖住阴户。
齐飞年也不敢硬来,何况他现在正享受侵袭微静姐肛门的快感,也不知是毒液还是齐飞年的口水,突然感觉屁眼酥酥麻麻,舌头已舔到肛门边缘,蜂毒也集中在这个范围。
张微静现已幻觉萌生,视觉蒙胧,骄嫩的屁眼感到灼热非常,又疡又痛,像同时被很多针刺般,待齐飞年的嘴接触屁眼。
他便即时大力吸吮,又以舌头又插又刮,张微静肉紧得伸手往后抓着齐飞年的头,都不知道是在推开还是抓他近些,他竟然连这羞人的排泄部位都愿意吸吮。
张微静在想时边感觉被吸吮舔刮的嫩屁眼已由疡痛变了酥麻又带点舒服,张微静心想定是毒被吮出才感到舒服了很多,虽这羞人的部位都被齐飞年这般吸吮舔舐,但也是出于无奈,而且他也不嫌脏为我这般的……
想到自己以前那般鄙视于他,此番危难他多次舍身相救,以后要对他好些才是。
齐飞年继续拼命的舔吮张微静娇嫩敏感的屁眼,他双手不停的搓揉揸捏,心想你这平日高高在上的张微静,先前还鄙视还对我不屑一顾。
此刻却翘起屁股任我吮,想着更觉亵渎人妻美妇极为兴奋,又用力把两边臀肉分开,把那张睑都埋藏在两片美臀肉中,舌尖每下接触。
张微静销魂荡魄便娇哼一下,屁眼也跟着收缩,她肉紧得手一用力便又抓伤了齐飞年的头而不自觉,齐飞年的舌头又插又刮,刮得张微静从羞处痒到四肢百骸,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
一对豪乳在张微静娇驱颤动下,没了手的固定,剧烈的摇晃,齐飞年淫眼斜视,看见白嫩的乳体在张微静娇小的上半身两旁晃动,像是邀他伸手去搓揉揸弄一番,可他又手不够长,又舍不得嫩滑的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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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微静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毒液,感到液体从屁眼流到蜜唇裂缝,骤然感到阴部与熊部好像也有一丝酥痒。
特别是阴户,好像里面很疡,而且感到有液体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以为血液带着蜂毒拥入乳晕乳头及阴部等敏感范围,只是还未到毒发的程度。
张微静全身像不听使唤,手一酥软,竟把小内裤松开滑到足根,她正欲俯身去拿想再穿回。
齐飞年的舌头忽然用力,竟乘势插入张微静的肛门,虽只是插入小许,但既敏感又性无知的张微静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
虽则她只当是蜂毒激起的复杂感觉,却也知道这都是淫秽的交欢前戏,连丈夫都出来没有亲过自己的菊花,直感觉混身酥软无力。
感到双脚一软便立时本能的一个小马步,她感觉齐飞年的脸埋在臀部吸吮,自然反应把手往后伸,遮盖她娇嫩的阴门裂缝。
现在这姿势真是让张微静狼狈不堪,小内裤仅套在一根足上,穿又穿不上,手又不可拿开,不然水潺潺的阴门又会展露无为,齐飞年毫不察觉,仍然埋首辱弄着肛门。
美妇张微静的美臀肛门都在被自己辱弄,耳边又传来着张微静不自觉发出的甜美娇哼,齐飞年只觉阳具已胀得痛苦难奈。
他不知道血液已带着蜂毒拥入阳具范围,渗入阴囊,毒发在即,他把头移后,看见张微静竟然用这样的姿势让自己吮肛门。
张微静身材曼妙,随便一个扭动姿势已让大男孩目不遐及,何况现在完全裸露,手指缝间隐约看见幼嫩蜜唇的粉红色光泽,布满自己口水的屁眼收缩着。
他虽害怕惹得张微静翻脸无情,但此情此景,让他无法再忍,蜂毒影响下他也迷迷糊糊,虽中毒要比张微静轻很多,但张微静有内力稍为抗衡蜂毒,他站起来,阳具对着被张微静小手遮盖的嫩穴,正欲强行插入不管是肛门还是小嫩穴,总之先挺插了再算。
张微静美臀范围的蜂毒已让齐飞年吮去大部份,此刻酥疡难奈之感实为性兴奋。
她当然不知道,只认定是蜂毒的毒性,突然感到齐飞年灼热肿胀的巨蟒顶向自己的小手,跟着又顶到肛门旁边的臀肉。
忽然想到他的阳物这样肿胀,不是蜂毒发作是什么,他毒发也不支声,还只顾着为我先吸出毒液,他年纪轻轻,蜂毒发作若不即时吸出,很快便会命丧。
齐飞年已在摇摇晃晃,阳具乱顶乱插,他低头欲看清楚目标,却看见三四个张微静俯身抬臀的影像,忽然满天星斗,双眼一黑,拉着张微静向后倒下。
张微静迷糊中被齐飞年健壮的身躯一拉,刚才用力已把原本受伤的足根弄痛,何况蜂毒影响下也软弱迷糊,便被扯着一同向后跌,这一跌下湿润的肛门正好对准硬崩崩的巨蟒,只听张微静啊了一大声,同时齐飞年半昏倒下一声闷哼……
张微静跌后之时,全身酥软,美臀正好坐向齐飞年高举的巨蟒,湿滑的臀肉正好让蟒头滑向娇嫩敏感的肛门,蟒头顶端刚撑开幼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