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凝结在肩背上的小小水珠,还不忘附在我耳边低声吟语:「慢一点……你的父亲一晚上可以耕耘妈妈四次……你也可以尽兴索取……慢慢地品尝妈妈……慢些……」
我记得射精——我不止一次——但又不记得其中的细节之处。
我记得吸吮妈妈的乳头,她的呻吟声告诉我她多么欢喜这样。
我记得我疲惫不堪,妈妈紧紧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能闻着她的头发的发香。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和她躺在床上。
当然,我们都还没穿衣服。
我勃起了,但那只是晨勃,我一排空膀胱,它就消失了。
我从浴室出来时,妈妈正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
可她看起来美极了。
她看着我,无力地笑了笑。
「我们昨晚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不守规矩。」
她叹了口气。
我凝视着她。
「我的下面有点痛。」
妈妈说。
「哦。」
「我不知道菲尔的如何,但你也许可以和他较量一番。」
这有些不可思议。
可在这样的场景下,又显得再正常不过的了。
世界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很明显,妈妈正在努力收拾残局,继续恢复往常的生活状态。
我走到床前,站在那里。
「我非常爱你。」
我说着,单膝跪地。
妈妈的表情像是如释重负般的。
「我很高兴。」
她说。
「我喜欢所发生的一切,与妈妈的性爱。」
我说完,皱起了眉头。
「我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占了你的便宜,」
妈妈皱着眉头说。
「你一直在喝酒。你太年轻了,你不该饮酒,麦麦。我知道,但我还是让你这么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考虑,我满脑子都在想,我们回到家之后,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把我灌醉了,还占了我的便宜,」
我嘟嘟囔囔道。
我把我的手背放在额头上,假装昏昏欲睡。
「我该怎么办?」
我装作哀叹的语气说。
「这不是一个玩笑,麦麦。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禁忌。据我所知,它甚至可能是非法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是你喝多了,也许我真的占了你的便宜!」
「这不是问题的所在,」
我说。
「问题在于,这就像要同时应付十门功课的考试。要死记硬背的试题太多了,我根本无法掌握全部。」
「哦?」
妈妈的眼睛发出明亮的采,她说道。
「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一次只学习一门功课试题,好吗?」
我发誓,我的小弟弟在妈妈的面前又变硬了。
前一分钟它还在松弛地下垂,后一分钟它就在向她靠拢发力。
「你可真是你父亲的儿子。」
妈妈说。
「可我现在是一个烂摊子。我需要洗个澡。我想你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吧?」
妈妈用一根手指着我的小弟弟。
「我现在知道好几种方法了。」
我厚着脸皮说。
「你必须得用一个不涉及到我的方法,」
妈妈说。
「我十点要看一个待售宅子。」
「……」
我的嘴型是一句咒骂的话,但没有出声。
然后我又抱怨一句。
「又被挫败了!」
妈妈站了起来,堂而皇之地裸露着。
我看了看,发现她的大腿内侧有干涸的印痕,这是我们曾经做爱的清晰证据。
我和这个女人做了爱,似乎做了整晚的大部分时间。
妈妈向我走来,给了我一个宽松的拥抱。
「别担心。你以后不必再自己处理难受的胀痛了。」
没有人会相信,当时让我的手远离我的阴茎是多么地困难。
至少等到我的妈妈已经进入了浴室,我的预射精液还在溢出。
***
同样,如果这是您在《阁楼杂志》上看到的其中的一篇故事,它将描述我们每天都在做爱,一直像对新婚夫妇那样,睡在一起,持续性交,如同
漫步在云中楼阁。
一切都美好得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实际情形根本就不是这样。
妈妈去看房子有的工作要繁忙,我去图书馆写论文有我枯燥的学业。
通常我回到家中之前妈妈也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待在家里了。
我当问及妈妈工作进展得如何时,我像往常一样得到了她的拥抱,妈妈说看起来成交很有希望,但除此之外,妈妈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我看得出来,一切都很好;那是一种我的直觉。
妈妈没有表现出她对所发生过的事情产生的疑惑或是歉意的痕迹,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有人制作了一款视频游戏软件,旨在教导消防科学专业的学生在将水流(或泡沫)瞄准火源来灭火,以及如何在黑暗、浓烟缭绕的建筑物中搜索幸存者。
有趣的部分是如果你操作不当,涉及游戏中的角色就会「死忘」。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游戏之中有人死去很有趣。
我的意思是当你通关一个级别的难度并且没有死掉其中任何「一个人」
的时候会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消防科学项目的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份游戏的拷贝,你可以在笔记本电脑上运行它们。
我玩了一会儿,然后我闻到了一股美食飘出来的香味,就好地走到厨房看看正在烹制的到底是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结果是烤宽面条和大蒜面包。
还有青豆作为搭配。
于是我和妈妈坐下来一起在厨房间里吃晚饭。
我们有一个餐间,但只有当其他人在那里时才会使用到。
晚餐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妈妈一直在分心,像是在思虑着什么事情。
晚餐结束后,收拾厨房时,妈妈很严肃地我说:「你知道吗,我们昨晚所做的事就是我最终怀上你的原因。」
我以为妈妈只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我的降生是如何在计划之外的情况下发生的。
「罗德尼从来没有和我用过避孕套,」
妈妈说着,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变得黯淡。
「他说如果我对他的爱是真爱,就不需要安全套这些烦人的垃圾。」
「这些话,就是强奸你的那个人说的?」
我问。
妈妈的眼睛恢复清澈了。
「那个时候,我没意识这是一次强奸,」
妈妈说。
「当时其他的几个女孩也在那儿,给他帮忙。我误以为这是拉拉队的入队仪式或其他什么活动。后来,他向我道歉并说他非常地爱我,没有我他就活不下去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