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宁尘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挪不动她分毫。
「你千思万想的好事就在此刻,还乱挣!」
龙雅歌嗔道。
她脸上浮过点点红云,比一身霓裳还艳。
宁尘闻言先是一愣,待看清她色之后,眼睛登时亮了。
「那、那也不用在这儿啊,冻的卵蛋都缩了!找个床榻蓬蓬软软,不比此处强的多!」
龙雅歌啐他一声:「你真是全然不知厉害!我天炎灵体经真火百炼,若不是怕万一伤了你,你当我愿意选这处与你相修!」
听这话,宁尘只能老实了。
他又斜眼往冰室门口的阿翎望了一眼:「咱俩双修,就不必让人观瞧了吧?」
「阿翎早晚也要接烈血侯之位。今日我替她打样儿,也好叫她知道左右深浅,免得你编造什么花样,让她受你欺负。」
「我是那样的人么我!你先把脚松开!」
龙雅歌瞪着他,将脚挪开,宁尘这才揉着熊脯子坐起来,笑眯眯道:「宗主,咱怎么开始呀?」
煌仙子抿着嘴理了理发鬓:「你褪了衣裤,脚心相对,打蝴蝶坐。再依照阿翎先前教的,以念与我互观。」
宁尘依言将袍裤皆尽脱了,露出一身好皮肉。
他捂着裆坐下,抬头看着龙雅歌。
「你莫要笑话我啊……」
「我都没不好意思,你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坐直了。」
宁尘只好将双手分放膝头,掐好法决。
龙雅歌一眼瞥见他胯下白玉老虎,嘴角向上一扬,又想起刚刚应过的话,连忙用力憋住。
「头前那黑物件,怎的变成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了?」
煌仙子拿脚指轻轻拨了拨那软塌塌的肉筒子,忍俊不禁。
「你给我吃药吃的!」
宁尘让她脚丫拨弄得痒痒麻麻,饶是心下羞臊,也噗突突硬了起来。
龙雅歌念抚在他身上,按下宁尘心头杂念。
宁尘叹口气,聚精会地向龙雅歌内视而去。
没练合欢真诀时,宁尘只能借贴身之便才能观取对方修为,现如今却是相距数尺也能一窥究竟,无需触及肉身。
相比苏血翎念光耀刺眼,煌仙子分期识海却厚重沉静,那焮天烁地的烈火在识海藩篱上焦灼翻涌,彷若只是轻轻压下便能将自己碾成齑粉。
龙雅歌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她将那赤裳红裙轻轻一撩,坐到宁尘身上,由得那阳物直贴自己小腹。
宁尘没料到,煌仙子裙下早已不着片缕。
她两条软嫩嫩的大腿跨在自己腰间,臀儿也靠在自己小腿上。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如夏日炎炎之下的清嫩柳叶,燎得宁尘气也喘得粗了,老虎头更是涨得铁硬铁硬。
那香躯坐下,火热热暖腾腾,把宁尘屁股底下的寒意都驱散了。
两团箍在裹熊内的豪乳正对着宁尘脸前,宁尘忍了半天才没咬上一口。
龙雅歌捉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后腰:「为使你我识海相融,必须先破后立。行功时我虽会向你竭力敞开念,只是我识海之壁强你太多,你需在关要之时以真气催我肾经,才得破关。」
「那伤着你怎办?」
宁尘不安道。
「就凭你?」
龙雅歌白他一眼,「待会儿老实听话即可。这第一次双修,先将你气海稳稳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
听到这里,宁尘不由得生出一脑袋问号,怎的和合欢真诀说得不一样呢?可还没等他问出口,煌仙子已铺就红裳遮了两人私处,扬起身子,将宁尘那根鸡巴瞄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龙雅歌虽守身如玉蓬门未开,可她自幼被识得天骄之姿,从未被寻常礼教纲常压过,全然不以为此举有什么自轻自贱。
和那大圆满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许羞意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欢焚心决,已悉数讲明与命君双修的法子,于是她有样学样,拨开自己腿间两片软肉,勉强开了个小口,便一屁股往下坐去。
书上有云,处子破身初时疼痛难当。
龙雅歌并非不晓得此节,只是自恃早已吃得真火百炼之苦,全没把轻重放在眼里。
她却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胶似漆,也须得动情着意,泌些爱露才可施为。
宁尘一棍捅了大半截进去,只觉得一片干涩焦热,扯得他肉皮生疼差点叫出声来。
那处子薄膜没被怜惜半分,让那硕大阳物戳个稀烂,鲜血流涌,合欢宗主煌仙子就这么给自己破了身子。
宁尘望到怀中玉人紧咬银牙双眼婆娑,脖颈都绷紧了,想是她剧痛难捱,不禁有些心疼。
「你瞧你!让那穴儿湿湿不好?急的什么?莫不是没行过房?」
龙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听到这话气得当真一滴泪滑下来:「我哪里行过房!初红都交于你了,你却拿这等话戳人心窝!」
宁尘抓心挠肝,连忙温语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泪珠,被龙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乱动!我痛得紧,还需缓上片刻。你快些运功,初红裹挟真元最纯,你若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我饶不饶你。」
她将脸伏在宁尘颈窝处,轻声呢语,不让阿翎听见。
宁尘会意,立刻凝定气,将合欢真诀一心一意运转起来。
功行一个周天,宁尘顿时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说得与自己所读不通。
她压根不知合欢真诀的妙义所在,焚心决与合欢真诀只有总纲一致,其余皆是她依经验会错了意。
命君与焚心需念相融不假,可真气倒灌只是个小小添头。
龙雅歌那分期元气真正的用处,是助命君造就无穷络。
有了这条条络,命君便可与四侯八脉乃至更多从位相通相合,铸就总纲中的惊天大道。
龙雅歌初红一落,宁尘再一运功,真诀与焚心决遥相呼应,犹如铜钥解了铁锁。
两人气血相连,宁尘念顿时走遍她四肢百骸,哪还需要破什么识海之壁。
识海乃气海坚壁,要合和气海就需从最薄弱处破关,再行吸纳灌注。
合欢真诀,自然是专挑男女的阳脉阴脉用功。
龙雅歌以为宁尘气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毛便可帮他注满,谁知真诀却是要取真气铸络。
她这厢还在沉念发力,一门心思将自己真气往宁尘气海输灌,却不知宁尘乃是自己命中克星,自破身那刻起,阴关便与他阳关相交。
一运功便关隘大开,势成坦途大道。
她再一发力,珍贵阴元无有阴关阻挡,立时就要狂泄出体。
宁尘哪还敢再催她肾经,连忙停了真气运转。
他不得已只能先着念与龙雅歌交缠,再想他法。
起先还觉得分期念强横霸道,不料拿念一探,竟发现真诀与焚心决君臣之位何其鲜明。
两人鱼水交融之下,只一运功,龙雅歌从道心到防便犹若无物。
宁尘立刻有了主意。
真气按周天运转,难免大伤龙雅歌基底;若只融念,气海处引她自然流泻,便节制多了。
想到此处,宁尘不再犹豫了。
他偏过头去,拿舌头在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