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一个在教室里认真上课的 孩子,看起来听课听得十分认真,和其他的
孩子,看起来听课听得十分认真,和其他的 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可谁会想到她一身清纯的打扮底下,薄薄的裙子里面,却并不是寻常
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可谁会想到她一身清纯的打扮底下,薄薄的裙子里面,却并不是寻常 孩们穿的可
孩们穿的可 或朴素的内裤,而是一条安装着粗大的阳物和
或朴素的内裤,而是一条安装着粗大的阳物和 塞、把
塞、把 孩的双
孩的双 都撑几乎撑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的
都撑几乎撑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的 邪的贞
邪的贞 带呢?。
带呢?。
 而两个牢固的铜锁则剥夺了 孩子从这种苦闷中解脱出来的一切可能,要是不拿到钥匙的话,甚至用工具都很难把这幅贞
孩子从这种苦闷中解脱出来的一切可能,要是不拿到钥匙的话,甚至用工具都很难把这幅贞 带从
带从 孩的身上解下来,因此
孩的身上解下来,因此 孩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忍耐着羞耻和刺激,祈求着那个掌握着钥匙和控制器的主
孩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忍耐着羞耻和刺激,祈求着那个掌握着钥匙和控制器的主 能够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而更可怕的是
能够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而更可怕的是 孩那被
孩那被 塞所堵住的身体里面还被
塞所堵住的身体里面还被 事先灌注了几千毫升的
事先灌注了几千毫升的 体,甚至已经让她的整个小腹都微微隆起,身体的每一下抽动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
体,甚至已经让她的整个小腹都微微隆起,身体的每一下抽动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
 似乎是天实在太热, 孩的发丝都被汗所打湿而黏在了皮肤上,可有谁能发现这其实并不是气温高,而是
孩的发丝都被汗所打湿而黏在了皮肤上,可有谁能发现这其实并不是气温高,而是 孩正在竭尽全力强忍痛苦所流下的冷汗……呜哇,还真是有点可怕的妄想……但要是把我的妄想和那个小魔
孩正在竭尽全力强忍痛苦所流下的冷汗……呜哇,还真是有点可怕的妄想……但要是把我的妄想和那个小魔 说的话,她倒肯定会一下子兴奋起来,一边嘲笑着我,一边兴致勃勃地帮我把这种可怕的妄想变成可怕的现实的吧,毕竟那个变态
说的话,她倒肯定会一下子兴奋起来,一边嘲笑着我,一边兴致勃勃地帮我把这种可怕的妄想变成可怕的现实的吧,毕竟那个变态 可最喜欢这种调调了呢。
可最喜欢这种调调了呢。
好在这段路也并不算太长,演艺厅就在B幢一层的最外侧,是与教学楼连接在一起的附属建筑,从B-402过去只要走三层楼梯再经过一段走廊就行。
背包和已经解下来的手铐因为有点太累赘被我仍然藏在了B-402教室里。
 下楼的这段路比之前更加的别扭——终于开始小幅震动起来的跳蛋很快就让我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尽管身体在渴求着 抚和安慰,可无论我怎么试着触摸,都只是隔靴搔痒,而不能带来丝毫的缓解。
抚和安慰,可无论我怎么试着触摸,都只是隔靴搔痒,而不能带来丝毫的缓解。
忍耐着刺激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层,演艺厅那边却隐隐传来了音乐声。
 里面不会有什么演出吧……虽然有点紧张,但出于对这小妮子的信任,我还是鼓起勇气悄悄拉开一点后门向里张望——接着松了 气。
气。
还好,里面虽然的确是有支乐队在表演,但台下却压根没坐着几个观众,灯光也只打开了一小部分,看起来有点像是在排练。
而沿着最后排的通道走到中间就是控制室,透过上面的玻璃,能看到钟灵就在里面。
 这时,钟灵也注意到了正在后门 探
探 探脑的我,于是起身打开了控制室的门,向我招了招手,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探脑的我,于是起身打开了控制室的门,向我招了招手,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呃……这家伙还真是胆子大啊!。
此刻,她身上穿着的,正是我之前脱掉的那件衬衣,虽然由于她的身材比我更加娇小一些,看着显得比较宽大,可她刚才伸懒腰那一下,却在我眼前清清楚楚地把整个大腿根部和私密部位都露了出来!。
 也就是说,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就只有这件衬衣了……紧接着,就像是在故意挑衅我一般,她用舌 朝我做了个舔的动作,然后抓起衬衣的衣角慢慢向上掀去,而随着布料的上升渐渐
朝我做了个舔的动作,然后抓起衬衣的衣角慢慢向上掀去,而随着布料的上升渐渐 露出来的,除了诱
露出来的,除了诱 的胴体,还有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她身体上的红色绳索。
的胴体,还有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她身体上的红色绳索。
 绳索互相 缠着,在她身上勒成了一个个菱形,这让她显得甚至比完全的赤
缠着,在她身上勒成了一个个菱形,这让她显得甚至比完全的赤 还要更加的
还要更加的 靡。
靡。
 从下体通过的那道绳子更是
 地嵌进了
地嵌进了 缝里,这,这该会是绑得多紧多疼啊!。
缝里,这,这该会是绑得多紧多疼啊!。
麻绳的滋味我也是尝过的,要是我被绑成这样,别说是正常的活动了,恐怕仅仅走路都会变成一场难熬的酷刑吧!。
 就在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舞台那边的 好像在讨论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儿,有
好像在讨论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儿,有 喊了一声,「灵灵!。过来一下!。」
喊了一声,「灵灵!。过来一下!。」
「哎,来啦!。」
 只见刚刚还在对我搔首弄姿的钟灵直接把衣角往下一拉,像个没事 一样大方地朝前排走了过去。
一样大方地朝前排走了过去。
天呐!。
 这家伙现在可是……我躲在门后紧张地盯着她的身影,可无论是她也好,和她说话的 也好,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只见钟灵点了点
也好,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只见钟灵点了点 ,从另一个
,从另一个 生那里接过了什么东西,然后又不慌不忙地走了回来。
生那里接过了什么东西,然后又不慌不忙地走了回来。
 明明走到别 眼前的是钟灵,可是我却好像比她还要紧张……鄙视了一下自己之后,我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依然是赤身
眼前的是钟灵,可是我却好像比她还要紧张……鄙视了一下自己之后,我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依然是赤身 体地躲在演艺厅门外的状态。
体地躲在演艺厅门外的状态。
现在可还没到放松警惕的时候!。
摆在眼前的还有最后的一小段路。
 不过我刚刚可是赤身 体地从五楼一直走到这里了,难道还会在这里止步不成吗?。
体地从五楼一直走到这里了,难道还会在这里止步不成吗?。
盘算了一下周围的状况,我没有再犹豫,俯下身子,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向控制室爬去。
 这会儿台上的演奏已经重新开始了,我不用担心自己的声音被他们听到,而观众席后排的灯光并没有打开,座椅背后又是视野的盲区,虽然稍微有点羞 ,但只要我不支起身子,就这样爬过去的话,应该是安全的……等等,钟灵你想
,但只要我不支起身子,就这样爬过去的话,应该是安全的……等等,钟灵你想 啥?。
啥?。
还没等自以为得计的我爬出去太远,钟灵就向我亮了一下手里的手机屏幕,然后一脸坏笑按下了上面的一个按钮,「嗯!。!。」
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狠狠地瞪了一眼钟灵,心里暗叫不妙,又被这小妮子给算计了!。
 到刚才还只是不急不缓地挑逗着我的那颗跳蛋,随着她那一下 作顿时疯狂地运动起来。
作顿时疯狂地运动起来。
 我只感觉浑身一酥,快感从原本就已经瘙痒难耐的身体里像波 般地涌了出来,双手只坚持了不到十秒钟就失去了力气,一下子差点没撑住身子趴倒在了地上。
般地涌了出来,双手只坚持了不到十秒钟就失去了力气,一下子差点没撑住身子趴倒在了地上。
可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我就这样放弃任她笑话吗?。
哼,我才不会输给你呢!。
我紧紧咬着嘴唇,拼命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强忍下体的酥麻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着身体。
 然而,意志能够做到的事 也是有极限的,也许是已经被压抑了太久,也许是已经被挑逗了一晚上的身体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快感不受控制地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而我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煳起来……真的好舒服啊……我,我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呢……好想就这样直接躺在地上,什么都不管,尽
也是有极限的,也许是已经被压抑了太久,也许是已经被挑逗了一晚上的身体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快感不受控制地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而我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煳起来……真的好舒服啊……我,我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呢……好想就这样直接躺在地上,什么都不管,尽 地叫出声来,好想被
地叫出声来,好想被 尽
尽 地
地 抚,好想用力地揉搓自己的身体……不行,我不能停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抚,好想用力地揉搓自己的身体……不行,我不能停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可明明这么短的距离,为什么还没有到呢,身体好痒,胸好痒,好想揉……为什么发抖停不下来……身体好重,为什么这么重……不行,不能这样,钟灵,钟灵你在哪儿……不要再欺负我了,我不生你气了,你快帮帮我……我……呀……最后一 劲也用完了,却还是没有到达终点,我只觉得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整个
劲也用完了,却还是没有到达终点,我只觉得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整个 向前倒去,不过下一秒传来的感觉却不是地面硬邦邦的触感,而是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给接住了,然后又被往前拖了一小段。
向前倒去,不过下一秒传来的感觉却不是地面硬邦邦的触感,而是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给接住了,然后又被往前拖了一小段。
 似乎有一团什么东西被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震动之外的一阵更强烈的快感突然从下体传了过来,同时双 也没有被放过,温热的吐息吹在我的耳畔,早已高度敏感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就被送上了巅峰,可高强度的刺激却并没有停止,随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也没有被放过,温热的吐息吹在我的耳畔,早已高度敏感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就被送上了巅峰,可高强度的刺激却并没有停止,随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别走……」
这是我脑海里飘过的,最后一个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