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别样的凄美。
白嫩细长的脖颈,在暗红发黑的木墩上格外显眼,也大大方便了刽子手斩首的进行。
上半身压在木墩上,一对刚刚发育的乳房被压成了两块扁球。
修长的大腿让徐梦聪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雪白的内裤,上面隐约能看到一撮黑色的阴毛和两片深紫色的肥唇。
这个销魂的姿势配合她的浓妆和清凉的打扮,就像一个在床上等着被干一炮的妓女一般。
在结实的小腿下,一双小巧精致的脚丫十分显眼,她这一双赤裸的玉足脚尖绷直,十颗可爱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向着脚心弯曲,脚趾趾腹紧紧地贴着脚掌,让脚掌泛起道道皱褶。
因为之前赤足走了一段路,所以白皙的脚心上妆点着小片乌黑,显得颇为性感。
由于徐梦聪双手被法绳绑着不能动弹,只能无聊地抖动着自己十根可爱的脚指头。
真美!一会儿我跪在那儿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好看呢?我胡思乱想着。
不一会儿远处的钟声再次响起,刽子手走了过来,左手拿捏徐梦聪的脖颈,寻找嵴椎之间的间隙,右手拿起了之前别在自己身后的利斧,放在脖子上略作比划,死亡来临的恐惧让徐梦聪双腿开始不住的颤抖,她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即将而来的断头一击。
为了减少女犯临死前的恐惧,毕竟她能坚持这个跪姿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的,也为了尽快结束她这罪恶的一生,尽快和她妹妹团聚,刽子手高高举起了斧头,向之前比划好的地方奋力斩去。
「咚」的一声,将我从满脑我跪在断头台上的臆想拉回了现实。
斧头精确地从两节颈椎骨之间穿过,再毫不费力地切断了剩余的肌肉和咽喉,砸向了木墩之上。
原来横亘在斧头和木墩的雪白脖颈被一分
为二,较长的那部分随着徐梦聪那如花似玉的臻首,无力地滚下了木墩。
没有身体束缚的断头在木板上欢快地滚动着,半截脖腔里面甩出的血液记录着徐梦聪首级的滚动轨迹。
最后徐梦聪的臻首滚到了木板的角落处,停在了我的脚边。
脖腔里面喷洒的鲜血将她的脖子断面染成血煳煳的红彤一片,一根灰白的颈骨从中凸显出来,十分的显眼。
徐梦聪本来闭着的双眼吃痛般的睁开了,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她逐渐失的眼中带着不甘与悔恨,同时还带着一丝丝的解脱。
是啊,她用生命赎清了自己的罪过,离开这个世界,和妹妹团聚,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此时,徐梦聪她无头的娇躯则是朝天一挺,被斩断的脖子就像拧开的水阀一般向前面痛快地飙出两根血箭,飙起一米多高,然后象花洒一样落下来。
和断头里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染红了徐梦聪的娇首。
在她断颈向天空欢快地喷洒鲜血的同时,她双手在背后拼命地抽搐着,也带动着双肩和美臀在疯狂地扭动,身子晃来晃去,彷佛要挣开绳子的束缚,去寻找她那遗失的头颅。
行刑的助手及时地扶住了她的细腰,让她身子没有倒下。
但是这似乎也让她无头的娇躯感到不爽,两条玉腿踢蹬着按住她的助手以示抗议,不过这也是徒劳之举而已。
过了几分钟,徐梦聪的娇躯终于是耗尽了身体里剩下的能量,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这样的事实,她的无头的尸身渐渐停止了挣扎。
双手乖巧地耸搭在屁股上,十根葱白玉指还随着残余的经有一茬没一茬地颤动着。
她的前胸软软地扑倒在斩首的木墩上,脖腔里本来喷洒的血箭化为涓涓血流,从她的断颈中汩汩流出,富含着氧气的动脉血没有了目的地,滴落在木板上溅起一个个的气泡。
徐梦聪赤裸的脚丫仍然保持着斩首前脚尖紧绷的样子,本来冻的发白的双脚由于斩首时的失血,变得更加的苍白,或许这个时候称其为「玉足」,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双脚粘上的乌黑的泥土就像白玉中的瑕疵一般,让她这双脚丫看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与此同时,刽子手走到木台的边上,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托这那半截断颈,再简单的擦洗后,将徐梦聪被斩下的首级向着周围的群众们展示着。
摄像机镜头和群众们的手机都陆续转了过来,拍下了徐梦聪最后的遗容。
她微微睁着双眼,耸搭着的眼睑下是早已涣散的双瞳,无的双眼呆呆地看着台下,似乎依旧眷恋着这美丽的世界,两行清泪从眼角划过,和断颈处的血液混合后汇聚在刽子手的手心,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由于脸部肌肉的松弛,本来紧闭着的樱桃小嘴略微张开,露出一行贝齿和一点舌尖,展现出一副慵懒惺忪的睡颜。
斩首确实能减少犯人的痛苦,不像徐梦慧死时因受到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徐梦聪原本就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的平静而又安详。
加上处刑前脸上涂抹的胭脂粉和鲜艳的口红掩盖了她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让少女的臻首依旧保持着一分生气,看上去就像在静静沉睡一般。
看着她依旧美丽迷人的头颅,让我嫉妒不已,说好的比比谁斩下的头颅更漂亮,现在看来我输了一半了,等我的首级对着群众们示众的时候,欢呼声能有这一半这么多我就满足了。
随着斩断的脖腔里血液的流逝,徐梦聪的身体也逐渐停止了颤动。
这时法医走了上前,拨开她的双眼,露出一双涣散的双瞳,对着这颗秀美头颅拍了几张照片后,便例行公事般地宣布了徐梦聪的死亡。
但我觉得他的结论为时尚早,因为刽子手将徐梦聪的脑袋插在带尖刺的盘子上时,她的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才定格住了她最后的表情,看来依旧是能感受到痛苦。
斩首时比较靠近肩膀,使得她细长的玉颈能大部分留在脑袋上,她小巧的下巴可以不用浸泡在她脖颈断口流出的血水中,整个头颅看起来更加的白净,即使是站在台下的人,依然可以透过碗边看到她秀丽而又凄美容貌。
看着徐梦聪那美丽的臻首在几千观刑的群众面前示众,我能确定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属于我的最后时刻,也即将到来……(四)我的最期。
狱警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着我是时候上路了。
而我还沉浸在刚才徐氏姐妹的处刑中。
两个刚才还鲜活的少女,一个在绞刑架下跳着舞曲,一个在斩首木墩上身首异处,成为两具冷冰冰的尸体,而下一个,就是我了。
我麻木地向前走着,临死前的恐惧也在侵蚀这我的内心,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砰砰」跳得厉害。
尽管四周是嘈杂的人群,高跟凉鞋踩踏在木板上「哒哒」的声音异常地清晰。
冻得雪白的脚丫似乎已经先我的脑袋一步离我而去了,我只能机械地跟着狱警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斩首的木墩。
虽然我走的很慢,但是这段路也不长,不一会儿,我就来到了我的人生的终点。
之前匍匐
在断头木墩上徐梦聪的无头身躯早已失去了活力,身体里面的血液也随着切掉一半脖颈流逝殆尽,几名工作人员拿着一根粗麻绳缠住徐梦聪的双脚,将她的尸体倒挂在绞刑架上徐梦慧的尸体旁示众,一些血液从她尚末干涸的断颈处缓慢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血洼。
徐梦聪放在一旁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