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
「你刚刚应该有看到吧?」我握住肉棒的根部摇啊摇,笑看夏提雅半真半假的扭捏作态越来越痴女化。
「过来,含住。」
命令句。
夏提雅的目光一下子就—呃—淫荡了起来?
「安兹大人…第一次就这样命令人家…哈姆·唔·」
她伸出舌头,满脸渴望的把肉棒吃进嘴裡,搅动舌头津津有味的边含边舔,表情越来越迷醉。
有一说一,虽然技巧还很有待加强,但是像这样被贫乳的变态萝莉嘬食肉棒,感觉还是爽翻了。
我摁住夏提雅的头用力往下压,插进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呕咽,直到她开始两眼上吊的时候,我才抓着马尾将她拉起身来。
「技巧不好就不要光顾着吃,这样的侍奉可不合格喔,夏提雅。」
「是…安兹大人…」夏提雅吐着舌头,略显恍惚的回答。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笨蛋母狗必须被惩罚。把屁股转过来!」
于是夏提雅真就像条母狗一样爬到床上,把屁股对着我摇啊摇。
「坏狗狗。」我毫不客气的大力巴了上去。
「哈呜呜呜·」夏提雅呜咽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就软软的趴了下去。
…好傢伙,这就漏了?要不是你刚刚才尿完岂不是要溅我一脸?
「才这样就去了?谁准你擅自高潮的?这种没用的杂鱼小穴!」我一边谩骂一边啪啪啪的掌掴夏提雅的屁股甚至肉缝,而夏提雅也嗯嗯啊啊的不停摇着屁股高潮。
…M到这种程度是怎么兼顾S的?这设定根本只是乱塞性癖吧?
打得有点腻了,我看向周围的吸血鬼新娘,开口吩咐:
「还傻在那边干嘛?统统过来帮忙啊。」
于是,在我的指挥下,夏提雅被戴上眼罩,含住开口枷,双手后举跟马尾绑在一起,两侧小腿也分别跟大腿紧紧绑在一起,让脚跟抵住屁股,变成只能用膝盖乱挥的姿态。
然后我就开始猛操她的口穴。
确切来说,我是一边欣赏着夏提雅的无毛一线天,一边随意揉捏玩弄围成一圈的吸血鬼新娘的奶子,同时挺腰往夏提雅的喉咙狂怼。
发觉夏提雅在被我抽插口穴时依旧努力伸出舌头舔着肉棒,我便深深射进她的咽喉作为奖励。
看着意犹未尽,把舌头搅来搅去品味精液的夏提雅,我又把肉棒贴到她的脸上逗弄她。
之后,夏提雅被立了起来。像洋娃娃一样被吸血鬼新娘们扶在怀裡,两腿开开的被我抽插小穴。
一样,夏提雅只负责当飞机杯,真正让我兴致勃勃的还是围成一圈的奶子。
因为嘴裡含着口枷,夏提雅的叫床声从头到尾都是重複的啊啊啊啊,原本就不可爱的形象更为惨烈了。
等我把夏提雅的三个同都试过一遍以后,我放出分身,把夏提雅提起来到一旁抱着插继续刷技能,然后淫笑着一手抓过一个吸血鬼新娘左拥右抱的开始揉熊。
好久没有一次单挑一群人了,六个虽然空间的配置有点极限,不过玩的开心最重要!
身前对着一个屁股猛烈抽插,两手左右伸直来抓揉奶子,在臂弯内两侧侧又各自有人用熊部贴紧磨蹭挑逗,最后一个女的再到我身后给我来个脑垫波。
奶子!除了负责中出的小穴以外都是奶子!
等六个分身放出来了以后,我留下两个分身夹击夏提雅,提升刷任务的效率。其馀的「我们」便各自分散找合适的对象去了。
克莱门汀的场合!
这个心理扭曲的女魔头,基本可以对标隔壁棚的猎肠者。虽然不如那位黑长直大姐姐妖娆抚媚,不过该有的都有,而且还有颜艺属性加成,想必玩起来会十分愉悦。
话说回来,如果她是女魔头,那准备玩弄折磨她的我算什么…?
嗯,等等把魔职业挂上去吧。
我将克莱门汀从恐怖公那里领走,带到存放实验素材的房间。
又称实验场。
被安置在这裡的,大部分是因缘际会捉来的冒险者—基本都是有魔法或技能被我看上了;迪米乌哥斯为养殖场掳掠村民时,如果看到我口中「有趣的傢伙」也会放到这裡。
因为个人偏好,男性很快就会被榨干价值,被当成物资被纳萨力克的异型们领走当成食物之类的。所以此刻,连同我手上牵着的克莱门汀,实验场裡只有女性。
「喂,你这傢伙,是这裡的领导阶级人物吧?」
我错愕又有点惊讶的转头,不明白浑身赤裸又镣铐加身,被我绑着双手牵来这裡的她怎么还能这样说话。
吊在恐怖公的房裡这么久,近距离观赏蟑螂拿活人筑巢应该能把人吓坏才对啊。
「感觉你应该比较能够沟通的样子,拜托跟我讲讲现在是怎么回事好吗?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的,毕竟把我吊在那种地方吓唬我,却又禁止那些虫子碰我,想必我对你们有些价值吧?我愿意配合你们的指示,拜托不要再把我关进笼子裡面了。」克莱门汀皱眉看向实验场内的囚笼。
「小笼子换到大笼子不好吗?」我笑笑开口。
「能不在笼子裡面的话就更好了。」克莱门汀皱了皱眉,随后用讨好的表情看向我。
「你刚刚在偷瞄我的熊部对吧?打个商量,姐姐帮你做快乐的事情,给姐姐一点优待吧?」
…什么偷瞄?我单纯是看惯了美巨乳所以没兴趣一直盯着你的C罩杯,瞥一眼完事而已。
而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没让恐怖公他们折磨你单纯是因为我不想插蟑螂窝,也不想让他们往你身上弄怪的东西,怕坏了我自己游玩时的兴致而已。
嘛,总之就是「虽然很恐怖,但是因为感觉被特殊对待所以莫名又有了些底气」这样吧。
我微笑不语,直接拉着绳子把克莱门汀扯过来,往肚子灌下一拳。
百级大号的能力值,即便是法师也不是勉强突破三十级的原住民能够比拟呢。
早就身心俱疲的克莱门汀,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我重击横隔膜,跪倒在地干呕不停。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之所以没让蟑螂碰你,只是因为我想留个干净一点的玩具—至于你的性命?就算你死了我也能随时复活你…啊,该不会,你以为那时候自己是晕倒了被抓来这裡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精创伤过大选择性遗忘,还是你真的有这么蠢啊?当时我可是直接捏碎了你的心脏耶?你身为战士的生死直觉跑去哪了啊?还是欺凌弱小惯了,除了虐杀以外什么都忘光了?」我薅着她的头发左拉右扯,肆意嘲笑。
「你的价值?你现在的价值就是成为我的肉便器,让我玩的开心你就能够领个母狗的项圈,让我不开心就把你丢回恐怖公那里,让我的属下多一个人形巢穴,听明白了没有?」
想吐却没东西吐,鼻涕眼泪加唾液煳了半张脸,被我拉着头发咿咿呀呀求饶的克莱门汀;突然眼一凛,合掌成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着我的脖子发起突刺。
锵的一声,突刺被弹开了。
我的笑容愈发邪恶。
「真危险啊,如果是一般的人类,喉结大概已经碎了吧…很遗憾的是,我身上有物理攻击无效化的技能。以你的能力,除非拿着器,否则根本碰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