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吗?莫米罗,如果想畅聊的话,我给你安排个地方。”
“好,她们就不用了。”“行,跟我走,那两位小姐免单,你们随便喝!”
佣兵样的女人摆了摆手,权当知道了。
科伦和莫米罗找了间没人的包间,两人促膝长谈了起来,“莫米罗,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当时赞助过我,那也可以赞助其他角斗士,对不对?”
“当然可以,就是要转几手,”科伦晃了晃木头酒杯,脑袋晃悠了几下,“通广大的骑士和爵士这次比武大会来的可不少,比如露娜·克劳狄斯男爵,我听说那个臭小子诺亚也跟了这边的‘圣事领主’路希娜,你怎么就想起来找我了?”
“找你我放心,我确实也能接触得到你说的那些人,”莫米罗皱了皱眉,思索了几秒,“但是,她们总给我一种没法托付的感觉,就好像在比赛上遇到了一个你不认识的角斗士,你也不知道他是会留手还是全力把你干掉一样。我提心吊胆太久了,总是想太多。”
“多想点也好,莫米罗,省得挡了谁的道都不知道,被人家像是踢垃圾一样踢走,”科伦想到了当时杀下凡的露娜男爵,“不过,你我现在都是骑士了,也好。”
“不过是命更值钱了罢了。”
“所以,你问我能不能给其他角斗士赞助,是赚到大钱了?”
“当然,”莫米罗把一袋子大银币从沉甸甸的背囊里拿了出来,“500狄纳里,只多不少,就是你可能要多转几手,省得牵连你。”
“你又去做什么‘好事’去了?”科伦挑了挑眉毛。
“一个富商,是谁别问,”莫米罗端起刚斟满的酒杯,一口就喝尽了,“你只要知道,当时我在竞技场里满脸血地看着看台上观众的手势,等待着他们对我的对手,也是我的好同伴讲下该死的狗屁审判的时候,一张满脸是油的臃肿大脸红得好像烙铁一样,激动得好像要死的人是他妈。那只急赤白脸的肥猪一手拿着钱袋子,一手朝着我的同伴比出了向下指的,处死他的手势,那个景象,我能记一辈子。”
“······”科伦叹了口气,“我还是不问你到底干了啥了,莫米罗,不过你还是要告诉我,你这个钱从哪里来的,省得我送回原主。”
“妓院。”“呵,少见啊。”
“别调侃我了,科伦,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成吧。”
“没问题,没问题,就是时间会有些长。”
莫米罗抿了抿嘴唇,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喉咙里燃烧,像是酒,像是愤怒,也像是无尽的焦虑,“越快越好,科伦,角斗士本来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存在,赶在我的同伴们还没有被那些该死的金钱和欲望杀死前,求你,尽快。”
“好好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要不要我给你安排离开的马车?可别真查到你。”
“不用了,科伦,我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而且——那两个小姑娘干得很好,我们不可能被查出来。”
“也好,也好,”科伦点了点头,“那么,要再来一杯吗?”
“当然,科伦,”莫米罗浅浅地咧了咧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上一回我们喝得烂醉,还是在你偷跑进角斗士休息室的时候,哈哈哈哈,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个有钱的小屁孩愿意找个低贱的臭角斗士喝酒!”
“最后可是这个小屁孩给你捞了出来!”科伦也把酒一饮而尽,“再来!”
“放你娘的屁,你塞给我的那些钱哪里够那些恶魔分的!要不是最后兄弟们帮了我,我——”莫米罗突然舌头打结了一样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就是大滴大滴的眼泪,“我,我,我······”
科伦垂下了眼皮,他默默地给莫米罗斟满了酒,“奥利佛竞技场的‘大明星’,至少你出来了,不是吗?”
“如果,如果,我知道,他们打算,打算在我离开后,起义,”莫米罗的嘴唇在打颤,“我说什么,都,都不会,离开的。”
“别说了,莫米罗,喝!敬那些枉死的、冤死的、死得毫无意义的人!”“喝!敬死去的弟兄们!”
再次喝光一杯酒后,科伦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莫米罗,你信不信在一教里,就你和我干的事,都得下地狱!”“哈哈哈哈哈,去,去他妈的,操,我们,我们还怕那种事情?我连死,都不怕!继续,科伦,继续!”
“是啊,莫米罗,去他妈的!我们继续!”
······
“男人就是墨迹,”佣兵样的女人喝光了第五杯酒,手正伸向第六杯,“他是真不怕我们把他的珍藏全喝完?啊?该不会这地方是抢来的,他根本就无所谓吧!”
“反正,你应该确实是喝不完的,”学者样的女人小口地抿着啤酒,“缇娜你说过要喝干的酒馆已经可以排满一条街了,但你真的喝光的酒馆——”
“就你话多!海洛伊丝,”缇娜用力地拍了拍桌子,“你当老娘是吃素的吗?啊?你看看你,喝了这么半天了就没看你喝完过,啊?你拿这个练水魔法吗?怎么没见你对着逃跑路上那些臭水沟那么使劲?!啊?不还是老娘放的箭!”
海洛伊丝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喝醉了,缇娜,还有,我没在练水魔法,要练回去找河,还是那种没人倒过东西的,越清澈就越好控制,所以臭水沟什么的还是放过我吧,而且,如果真的要我出手了,我觉得咱俩也不能完整出来了。”
“省省吧你,”缇娜眯了眯眼睛,“你张个嘴全酒馆的人都能听见,还靠你?”
“为什么不呢?”“厚脸皮的家伙。”
“二位是刚才那位先生的朋友吗?”酒保走了过来。
“算是吧,怎么了?”
“这是老板给你们的,”酒保把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了缇娜,“老板要和那位先生聊很久,二位可以在这里休息,也可以离开。”
缇娜接了过来,不经意地撑开口袋往里瞄了一眼,然后立刻扎紧,“很好,交易结束,我们走。”
“不再喝点吗?”“跟这里等着被抢吗?走了。”
6.是修罗场啊!(罗穆语H)
与此同时,趁夜色离开新朗贝锡斯城的教会马车上,路希娜拄着侧脸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过了一会儿后又烦闷地关上了窗户,“我说你们两个,一定要在这里发情吗?”
坐在对面的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但和我挤在一起的露娜却小小地吐了吐舌头,“这不是借你个地方嘛,路希娜,别小气。”
与此同时,脱下铁手套的露娜伸出手来,从我的大腿处逐渐向上,一路摸到我积累许久的下体上,“最近事务实在是太过繁忙,先生估计也积压了不少吧。”
“那你们可真会找地方,”路希娜打了个哈欠,“庆幸我眼看着一个异教徒在教会马车上干这种事情还没有拔刀吧。”
“你大可以拔刀试试,路希娜,”露娜扒下了我的裤子,让有些勃起的怒龙暴露在空气当中,“我不介意多一个人分享先生的阳物。”
“啧,我好想把你赶下去,露娜,你们海姆教派就没有教人‘廉耻’这种东西吗?”路希娜咂了咂嘴,双腿却不安分地来回变换姿态。
“你在床上也讲‘廉耻’吗?路希娜,”露娜露出一抹坏笑,一只素手攀上了我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撸动起来,“有人在床上拉拢别人,享乐得很,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