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只能重新跪直。
她的紧身棉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扒到了大腿中间,她在恐惧的驱使下将双腿叉开。
“这不就听话了?旗袍前面还有帘,掀起来!让我们八爷看看你的逼!”在黑牙佬的淫威下,志琪颤颤巍巍地将旗袍的前摆掀起,人鱼线和茂密的黑色森林全都裸露出来。
她的眼睛盯着那具尸体,耻辱和疼痛已经将她击垮。
“哎我操,小娘们岁数不大,毛不少!”不知道是哪个小土匪喊了一句,在场的土匪们发出了哄堂大笑,黑牙佬也在笑,笑了一会儿,黑牙佬往前走了一步,从志琪的身后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好像是对她听话的奖励一般,像揉牲口一样揉着。
“那两个大姑娘呢?叫什么名字?”“小芬!我叫小芬!”唯恐遭受凌辱的女学生率先回话,此时她的身边有两个小土匪,一个在摸她的胸部,一个在摸她的屁股。
她深知自己已经难以脱身,不如赶快配合,以少吃点苦头。
“还挺听话,那个呢?”他又问向布衫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实在是身上没肉,土匪们摸了摸就收了手。
“梨花……”她声音很小,好像已经被吓傻了。
黑牙佬就喜欢这种乖乖女类型的姑娘,他走了过去,在梨花面前甩了甩马鞭。
“动手脚的崽子们退后!”黑牙佬一吼,本来在占便宜的小土匪们就都收回了手,只剩下跪在尸体面前的三个姑娘。
志琪屁股青紫,双手掀起了旗袍前摆,露出了耻处。
小芬被摸得衣衫不整,看向黑牙佬的眼里充满了哀求。
而最纤弱的梨花衣衫也最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为了你们,我们双连山的八爷死了,咱们北方规矩,人死了得有姑娘哭,不然阎王爷不收!你们仨,现在,给八爷哭!”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听着护卫和土匪鏖战的枪声,这些小姑娘就已经在恐惧中苦干了眼泪。
这时候再让她们哭,眼泪早就苦干了。
但她们不敢不哭,全都张着嘴干嚎,挤着眼泪。
黑牙佬看着她们心烦,挥了挥手,后面早有准备的小土匪们就一拥而上,把三人的头都按在了地上,每个女孩的屁股都撅的高高的。
小芬和梨花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小土匪们抡圆了膀子,在她们那干干净净的玉臀上招呼马鞭、树枝和皮带。
不到两分钟,三人就全都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马鞭、皮带和树枝抽在屁股上的声音截然不同,竟然有了一定的节奏感,小土匪全都亢奋了起来,施虐的快感和姑娘们若隐若现的肉穴都让他们的荷尔蒙暴增。
而对于正在受刑的三个姑娘而言,她们身体被压住,屁股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涌来。
爆炸一样疼的是马鞭,钝痛的是皮带,刀割一样痛的是树枝——但她们早就无力分辨是什么东西在抽打自己的屁股,她们只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私密部位传来,她们无助地哭喊,发泄,祈求着地狱能早日结束。
而黑牙佬也没闲着,他从车厢里拎出来一个被先走了的土匪绑好的男老师,那人双手双脚都被捆好,本来带着皮草的好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被土匪们当战利品带回去了。
只剩他自己被留在这里,因为他是要给八爷垫背的那个人。
抽打屁股的声音和女孩哭喊的声音叠在一起,还穿插着小土匪的淫笑。
黑牙佬看了看那个身上被冻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老师,笑了出来。
“还没冻死啊,你个老帮菜,命还挺硬。
走吧,下去给我们八爷垫背!”那老师虽然浑身发抖,冻得志不清,但还是抬头,用愤怒的眼看了一眼黑牙佬。
他学生们哭喊的声音让他的心理充满了愤怒,但他无能为力,他也即将要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
黑牙佬扛起了他,招呼了一声:“别全打烂了!一会儿哥几个还得肏她们仨呢!”小土匪回:“十一爷放心!屁股皮还没破呢!”然后就又是一皮带,抽
在梨花那没有多少肉、但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屁股上。
“有这么好的学生,你们这帮王八蛋还他妈要剿老子?”黑牙佬对那光着的男老师说着,向老八的尸体走去,然后一把把他扔在老八身边的雪地里。
“到那边,教八爷看看书,别让他下辈子还死的糊里糊涂的,这么多红票子,一个都没肏到!”随后,他把老八的尸体也挪动,压到了裸男身上。
“八爷,一路好走!”他大吼一声,把两块铜板揣进了尸体的里怀兜,小土匪们也应和,只有男老师在挣扎,女学生们在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里哭嚎。
黑牙佬给手枪上了膛,一枪就结果了男老师的生命。
“老子去备车,你们,再打一会儿!送八爷最后一程!”【土匪黑话:拷秧子——拷打人质,一般为了要钱或者单纯发泄。
拷秧子有讲究,男的鞭背,女的打屁股,一是女人鞭背容易打坏,到时候交出的肉票残疾了,传出去对土匪那讽刺的义字有伤害。
二是许多土匪接着这个机会占便宜,毕竟男人的屁股对土匪而言可没什么好看的。
】东北的马车,车厢可以做的很大,很宽敞。
不过也只能坐下五六个人,再多就走不了山路。
在车厢里放个火炉子,两匹大马一拉,兵荒马乱的年代,也就只有土财主能有这样的享受。
“这仨小尖果(小美女)还是最次的,大爷带回去那几个才是极品!”黑牙佬嗑着瓜子,车厢里火炉子烧的很旺,拉车的马匹发出不舒服的嘶鸣,赶车的就甩马鞭。
一声一声,在车厢里并排躺着的三个女孩,每听到一次鞭子的破空声,都会颤抖一下。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这车厢里坐着黑牙佬和其他仨小土匪,三个姑娘被拥挤着放躺在车厢里,成了几个土匪脚下的垫子。
她们的裤子没有提上,屁股上骇人的鞭痕还清晰可见,志琪和小芬还在哭,而梨花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她小小的胸部被黑牙佬的厚鞋底踩住,还用鞋跟来回揉着。
“都暖和了吗?”黑牙佬问。
“暖和了!十一爷!”小土匪们齐声答。
“暖和了,把老二掏出来吧!”黑牙佬说完,小土匪们开始脱裤子,露出了三根挺立的肉棒。
“脚底下的,一人挑一个,破个瓜!咱们回去得两天,路上把她们的雏儿破了,到了站子(岗哨,土匪的休息点),让十几个弟兄们乐一乐!”三个小土匪兴奋异常,他们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尤其是处女,有的玲口都已经流了汁,就等着黑牙佬一声令下,他们好把那三个年轻的女学生抓起来,狠狠地肏一顿。
“行了,仨崽子,急得跟猴儿一样。
去去去,一人拎一个,记住了,三洞开!”听了这话,仨土匪迫不及待地一人捞了一个姑娘到怀里来。
梨花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她被从靴子下面拖出来,布衫几下就被扒了个精光。
那个小土匪揉她的小胸部,摸她那被打的铁青、满布鞭痕的屁股,又舔她的脖子。
一根肉棒杵在她的腚沟里,让她感到恶心。
梨花家里穷,全靠着爹妈抗柴才能上学,为了不被日本兵祸害,舅舅还当了汉奸,这才有了她今日的学生生涯。
但她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