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节制,而非放纵。
“这边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带思雅去挑一个空房收拾下,顺便给她找套衣服穿,一直光着身子也不是个事。
”运输过来的椅子都是零件,需要自己照着说明书组装,对于这种复杂器械而言,这是一个十分考验耐性的项目,哪怕只是接错一根电缆,都有可能导致整台机械报废免费的就是没好
货,它甚至不愿给你装好再送过来。
思雅已经裸很久了,从箱子里被放出来时她就没有衣服,又跟着走了一路,甚至还可能长时间没有吃到正经食物,唯一喝到的液体还是我的精液。
因此,妙雪并末直接带她回房,而是先到浴室冲洗干净,再填饱肚子恢复一会状态,最后才给她拿出一套衣服。
“主主人我穿好了”刚刚组装好椅子,身后便传来思雅的声音。
转头一瞧,水露还末干透的肌肤套上工整规矩的黑白女仆装,看似传统,却特意在胸部部分去除了所有布料,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四处摇晃,比不穿还要更令女孩羞耻。
只是她的项圈呢?“妙雪,她脖子上的项圈哪去了?”跟在一旁,一脸满足打量女孩娇羞模样的妙雪,突然听到我的质问,眼中的得意立马消散。
“啊?项圈?那个因为给她洗澡所以就取下来了”仔细一瞧,不仅是思雅,妙雪自己的项圈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她穿着与思雅同款的服饰,丝毫不对胸部的暴露感到害羞。
头发湿哒哒的,一看就是给自己也洗了个澡。
“这可不行啊,妙雪。
项圈是很重要的饰品,就算是在家里,也应该随时佩戴才对。
”“来,自己坐上去。
”为调教椅通电,命令妙雪过来。
椅子在末激活时与普通的躺椅无异,可到处都是机械钢铁构造,怎么看怎么诡异。
然而这是主人的命令,妙雪也知道是自己犯了错,不敢违背,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手别缩着,在扶手上放好。
”少女自觉放好,一接触扶手,就有铁壁伸出锁住妙雪的手腕,椅背开始后倾,抬高女孩的小穴屁眼。
这是一个基本姿势,我既可以只维持机器不动,轻松爆肏妙雪两穴,也可以继续下一步。
继续进行,女孩的双腿得到进一步拘束,脚腕,膝盖,大腿根部,都有铁环合拢包围,铁环来自腿后方的托板,两个凹槽托板完美契合女孩腿型。
腿托角度可左右调节,给妙雪开腿180度后,机械软管开始插入。
软管顶端连接阳具,阳具附有凸起倒刺,给女孩带来的刺激远超普通肉棒,由于妙雪没有怀孕,因此没再给她加榨乳,空压再久,没有的还是没有。
“接下来就是你了,思雅。
”机器开始运转,甚至从
椅背后方又抽出一根软管,塞到妙雪口中。
这台机器在手动关闭之前都不会停止,现在就让妙雪好好享受吧。
至于思雅她的身体还没记熟我的味道,得让她在床上好好品味。
思雅满脸绝望,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挨肏,本以为至少还能休息一会的,可没想到,刚刚得到一处安身的窝,马上就得被拉上床。
“主人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呜呜啊啊啊!!”啪地一声,巴掌大的红肿在思雅脸上浮现。
还想提条件?哪有这么娇贵的奴隶?一把拦腰抗起,不一会女孩就被扒光衣服丢上床。
思雅的皮很薄很嫩,只是先前轻轻插过几轮,就已经让她的阴道红肿充血,这会她心生惶恐,更是淫水泛滥。
“不戴项圈,这是其一。
”“无故随意尿尿,还打湿主人床单,该不该罚?”少女如小鸡啄米似地狂点头,手捂住阴唇,腿也夹紧了些,试图阻止自己的爱液流出。
“知道错了还不快伺候好你的小主人?快,含住。
”闻声,思雅只好坐起身子张开小口,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
然而,这种粗糙的技巧只会惹人不快。
“让你含住不是让你舔!没长耳朵吗?”女孩后脑再一次被大手按压,肉棒深深贯入喉咙。
“唔唔唔呜”胯下传来含糊不清的喊叫,突然,一股痛感从我胯下传来。
干,这家伙居然敢咬下去!气得我一脚把思雅踢飞。
“还真敢咬啊你这婊子。
”太不像话!太不像话啦!“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思雅越是道歉,我心中的怒火就越大。
嘴子里永远都在低声下气,可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烂,根本一点出息都没有。
这哪是想改正的态度?分明就是敷衍。
罢了兴许是我操之过急,这才只是第一天,她也需要时间适应“睡觉吧陪睡你总做得到吧,过来躺好。
”我很难分清我现在的想法。
思雅本身还是很好的姑娘,妙雪尚且适应了一个月,可她呢?我没有给她时间准备。
然而,我就是不想怜悯思雅。
双标也好,歧视也罢,当我看到她时,我就无法对她升起柔情。
她越是乞求,越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就越想欺负她,越想拷打她。
甚至,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至少,现
在能让她睡上安稳的一觉。
在我的怀中。
——————好可怕好可怕这就是奴隶的生活吗?这就是我接下来要经历的每天吗?现在是深夜,我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现在所谓的主人。
他的大手还紧紧抓住我的乳头,股间时不时也会被他的肉棒摩擦,仿佛随时会插进来一样。
明明睡着了,力气却大的要命,怎么挪都挪不开。
最多,最多,也只能将他的大手从胸挪到腰间,仅此而已了。
就算掰开了,挪开了,他也会立马重新抓回来!他肯定是睡着的,但他又让我觉得清醒无比。
我是个什么?抱枕?玩偶?还是说仅仅只是会动的飞机杯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
反抗?逃跑?不我不能这么做。
我能听见门外不断传来的呻吟,那是他的第一位女奴,一个名叫林妙雪的女孩所发出的。
原因仅仅是取下了项圈,就被他锁在那把椅子上不停调教。
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起初明明大家都很正常,妈妈也深受大家敬重。
可可这国家却颁布出那种完全无法理喻的恶法!什么叫女人就得当奴隶啊?我们也是人啊!凭什么就得因为它一条法案被开除人籍?那些男人就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应当地接受只是颁布而已那些庸人就把妈妈把妈妈给扒个精光,还捆到木马上游街妈妈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就得遭受那样不公的待遇甚至连活下来的权利都没有被他们射死在墙里。
还有那些女仆明明你们也一样!也会因为法案沦为奴隶!可为什么?明明口口声声说着会保护我,会带着我一起逃到国外,可结果呢?就算把我卖给企业,你们不也一样拿不到钱吗?还不是照样一个个被抓去当礼物送人我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