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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冰心中暗自好笑，心说你们俩中午都没闲着，声音都传楼下来了，得回我把保姆打发走了，不然不传的全天下尽
皆知？母亲避嫌之举在凌白冰看来颇为好笑，却也不戳
，便带着母亲和
儿出来溜达。
把祖孙俩送到儿童乐园，凌白冰逛了一圈，给母亲买了条裙子，给儿买了两套睡衣和几条内裤，自己买了双凉鞋，这才来找她们。
她给自己买了杯柠檬水，这会儿一
啜吸着，想着该怎么和母亲相处。
不挑明自然是最好的，但一个屋檐下相处着，总装糊涂也不现实，以丈夫无法无天的劲
，不定哪天就要把母亲摆到她身边来个母双飞。
可要是挑明了，母亲脸皮薄，能不能继续这么相处下去，还是个问题。
凌白冰早已不再纠结于父亲的感受和自己的处境，母亲既然快乐，还能帮着丈夫收心，父亲都同意的，自己还反对什么。
但要不要捅这层窗户纸，凌白冰还是很纠结。
丈夫的态度倒是很明确，捅不捅他不管，只要自己不反对，他是怎么都行。
凌白冰暗啐一，心说男怎么都这样呢，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圈里的……远远看着母亲，凌白冰心里理解丈夫为什么会惦记着“锅里的”母亲。
下午出来的急，凌白冰自己都没化妆，母亲更是直接就出门了，但一样是素面朝天，凌白冰是天生丽质，凌母则是气质拔群，此刻就那么简单的坐着，双腿斜斜并拢着，眉眼含笑，顾盼生姿，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年过五十、已经是七岁孩子的外祖母了。
“妈！”凌白冰款步过去，轻轻叫了母亲一声。
如果说刚才凌母还是一尊美丽的雕塑，那么此刻她便宛如一朵怒放的荷花，摇曳在风中仿佛都能听得到花瓣绽放的声音，那一瞬间的艳丽无双，连凌白冰都看呆了。
“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凌母看儿拎的吃力，起身伸手接过一部分，嗔怪着说道：“家里再怎么有钱，节俭的传统不能丢，不该花的钱可不能
花！”凌白冰习惯了母亲的说教，也不着恼，笑着解释道：“没花钱，都是该买的。
”“衣服鞋子有穿的就好，不要总买，你那鞋子都堆一屋子了，穿的了几双？那一柜子一柜子的衣服，买回来就没穿过几次吧？”凌母毫不留
的戳穿了儿。
“可是您说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花钱，我都感觉不到自己嫁了个汉子！”“就你嘴贫！”凌母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不再磨叨儿花钱了。
“妈你看这个裙子好看不好看？”凌白冰掏出给母亲买的裙子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询问母亲的意见。
“你穿着不太合适，和你身高不怎么搭……”“您看这颜色样式还行啊？”“都挺好看的，适合稍微矮一点的穿，你光脚穿都有点不合身！”凌母的眼光自然不差，一眼就看出来了衣服的样式和儿的体型不适配，“你买衣服眼光一直都挺不错的呀！怎么挑了这么件衣服？”
“嘻嘻，我这不是给你买的嘛！”凌白冰笑着解开了谜团，“您看看喜不喜欢？”“去！净胡闹！我多大岁数了，穿这么露的裙子！”凌母脸更红了，那裙子儿拿在手上，她却看得清楚，那裙摆收的极紧，腿侧还开了，胸前后背
露大片肌肤，任她想脑袋，也猜不到如此
感的衣服是儿买给自己的。
“您看您一点都不显老，不是我知道你是我妈，谁能猜到咱俩是娘俩？等会儿回家你穿上试试，保准好看！”“好看什么！这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凌母嘴上拒绝，手却伸过来捏了捏裙子材质，“你还别说，这个料子摸着真舒服……”“可不么！八千多一件呢！”“啥？这么贵！赶紧去退了吧！我可不穿！”“买都买了，退什么退，你不穿我穿！”“你穿不好看！”凌母以为儿是认真的，赶忙劝道：“你看这个开叉，你穿就得开到大腿根儿上，太
露了……”“露就露呗，老公就喜欢我露。
”凌白冰想都没想，话一出才回过味儿来，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母亲，生怕被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来。
眼下的局面很特殊，凌白冰知道了丈夫和母亲的
，李思平知道妻子知道了，凌母却不知道儿知道了，在凌白冰想好和母亲如何相处之前，她和丈夫都想这么维持现状，于李思平来说，自然是为了偷的快感；于凌白冰，则是在不知道如何处理掉的肥皂泡之前，就不要去戳这个肥皂泡。
凌母果然一变，随即尴尬笑道：“那……那你就去换个长一点的，妈……妈可不要……”“您就穿着吧！一会儿我带您去美容院，给您做个全身保养……”“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保养！我不去！”凌母赶忙拒绝。
凌白冰坚持道：“到什么时候都得美，跟年龄可没关系！”凌母闻言一愣，轻轻吸了儿给她带回来的果汁，默然片刻，这才柔声说道：“冰儿啊，你是不是知道了……”“知道什么……”凌白冰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她从来就没想过，母亲会主动挑明，一时间了方寸，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我……什么……知道……不……”凌母脸色通红，有些不敢抬看儿，小声问道：“我和思平睡了……你是不是知道了……”凌白冰一抚额，有些无奈的说道：“妈你看你……我还没想好……你……你怎么先……”“是妈对不起你，妈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凌母黯然低语，“思平说让我说是他强的我，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那次他喝醉了，我就动了心思，还帮他……帮他舔那里来着……”“那天他来家里看嫒凌，晚上我就跟着了魔似的，就想去看看他……”说起前几天晚上的那一幕，凌母仍然心
激
，“谁知道……谁知道……就……就那样了……”“明天妈……妈就走，以后……以后妈也不来了，你……你们好好过
子……”凌母心酸无比，说着说着就眼泪在眼圈了，不是在公众场合，怕是已经哭出来了。
心里的酸涩激难平，所谓的幸福原来只是镜花水月，一切都要重回原点，做母亲的本分终于压过了做的私心，这个时候，母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只是儿的表现却出乎她的预料，既没有愤怒和歇斯底里，也没有委屈和痛哭流涕。
“妈……”凌白冰语调幽幽，轻声问道：“你们俩……你和思平在一起……快活么？”“嗯？”凌母愣了一下，随即俏脸通红，闷声道：“我……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爸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了，”凌白冰下定了决心，悄声问道：“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同意的话，你愿不愿意留下，和我们一起生活，做他的？”“啊？”凌母一惊，她压根没想到儿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她心里一直的考量都是怎么不被儿发现和婿保持，哪里想过被儿发现之后的事？婿提过两次要和儿坦白，她心里根本就不认同，虽然抱着一丝幻想儿能够允许自己留下来继续这样的生活，却心知肚明，一旦儿知，那她和婿的露水姻缘就到了。
“妈，你愿意吗？”“我……”凌母很想说“我愿意”，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知道”。
“那我就当你愿意了，”凌白冰笑了笑，都是，她怎么会不知道母亲此刻心里所思所想，“开始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和你挑明这件事，但刚才我一下子就想通了。
”“在我心里就没有让你和思平断了的选项，要么是就这么藏着掖着让你俩玩偷游戏，要么就是挑明了咱们一家三大被同眠，”凌白冰表释然，她的纠结再无必要，眼下向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