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调出,让林岳对接下来的双修更有把握。
满溢的阳气从肉棒中慢慢渗出,烫得晏舞青舒服得直吐气。
她主动地前后移动身体,套弄这粗壮有力的宝贝。
“妈,师姐,帮晏舞青热热身。
”浮香滑到晏舞青身下,用手捻上她的阴蒂,婉君则抓住晏舞青跳动的乳球,用力揉捏,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乳尖。
对这个曾经是自己主人的女人,林婉君的感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自己浑浑噩噩地被这女人奴役了数百年,另一方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和女儿们也不能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保持青春不老的肉体,并且尝到如此美妙的乱伦滋味。
她继续抚摸晏舞青一边的奶子,将另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熟练地舔弄,一如几百年来她常常为晏舞青做得那样。
林岳一手握着晏舞青的蛮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她的小穴,另一手按在她弹性十足的饱满圆臀上,大拇指压在她的菊门上,用力探入。
“啊你们不要我在双修这样会很快”晏舞青语无伦次地摇晃着脑袋,长发随着身躯的晃动在大床上散成一大片。
被三人玩弄的晏舞青很快就不行了,她低喘着无力地啊啊啊地叫着。
感到包裹肉棒的蜜肉越来越紧,林岳也将诛邪带来的庞大阳气通过肉棒剧烈地喷射到晏舞青的子宫里。
炙热强悍的阳气像是另一根肉棒在晏舞青的经脉里贯穿,将狭窄的经脉一一扩开,摧枯拉朽地冲过一个个穴道。
即使是有着诛邪的加持,这也太过顺利了。
林岳闭目内视,发现自己的真阳上竟然缠绕着一丝丝的金光。
这些金光不像阳气会被晏舞青的经脉逐步炼化,
而是在完成扩脉的工作后,顺着肉棒又回到自己体内,盘踞在丹田中。
经脉被强行扩张还是有些痛苦,晏舞青身上的汗珠像珠帘一般从四肢和乳尖上不断滚落。
不过她十分明白这对于今后的双修有着不小的好处,所以一动不动地任由林岳施为,意守丹田,调运内气修补滋润被撑开撕裂的经脉内壁。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合欢赋的行功路线都被彻底打通,修炼的瓶颈被强行破开。
等经脉稳固后,再来几次,就能让晏舞青的合欢赋修炼速度大大加快。
肉棒从蜜穴里抽出时,大量粘稠的精液从红艳的洞口流出,浮香张口接着,大眼睛讨好地看着林岳。
林婉君也过来帮儿子清理裹满白膏的肉棒,连龟伞下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娘,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林岳抚摸着母亲光滑娇艳的脸颊问道。
“明日吧,虽然静怡可以帮忙喂奶,但秋诺也会想我的。
等女儿大点,就没这么粘人了。
”婉君将儿子的肉棒顶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撸动,抬头对儿子说道。
“那你走之前,儿子可要好好喂饱你。
我要给你灌足阳精塞住,作为给大姐和二姐的礼物带回去。
”“还有你,师姐。
”林岳将手指插入浮香满是精液的小口搅动,“我有六个师姐呢,看来我要让你肚子先大起来一次了。
”浮香淫媚地吮吸着师弟的手指,听着弟弟的灌精宣言,心头一片火热,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加速滑动,那美妙的颤抖又一次来临——林岳与晏舞青的关系转暖后,两人过上了热恋般的生活。
他们几乎是足不出户地在宣德殿里待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早上来提供鲜乳的桃灼桃夭母女外,完全不见外人。
以至于烛火亲自前来,提醒晏舞青好好行使她殿主的职责。
当然,结果就是烛火被林岳和晏舞青按在宣德殿的大门口爆奸了一个多时辰。
宣德殿的主殿里全都铺满了地毯和兽皮,方便两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舒适地交合。
十几名美貌肉奴始终赤身裸体,跪在殿内各处,随时为满足男主人的欲望而掰开自己的小穴。
就连师半雪和任卓逸这两个名义上宣德殿的主人也没闲着,下体流着林岳的精液,像母狗一样在地毯上爬行着为主人运送美酒和瓜果,有需要的时候,用舌头为两位主人清理泥泞的性器,或者尖叫着承受大肉棒的奸淫。
好在宣德殿不需要直接接待客人,而调教的时间延长一两个月,客人们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调教客人家中女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肉体上的训练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精的摧跨和重建。
这种水磨功夫可能有人会乐在其中,但林岳并没有多大兴致。
所以他对偏殿里常常传来的女人各种叫声只是偶尔感到好,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享用晏舞青的娇嫩肉体和众多肉奴。
烛火后面又来了一次。
她躲得远远地,先用法术检查了一遍宣德殿外有没有什么怪的阵法,然后才落到殿门外,高声将林岳叫出来。
四个赤裸的女人两两结对爬出来,背上负着一张绒毯。
前面两个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伸出两根铁链,被绒毯上的林岳握在手里。
林岳坐在毯子上,小腿搭在前面女人的香肩上,粗壮雄伟的肉棒大剌剌的指向烛火。
“宫主,骚逼又痒了?”林岳无礼的话语让烛火下体瞬间就湿润了。
“你那天晚上去蓬莱殿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个飞贼?”烛火忍着爬到林岳身前求宠的冲动,双手互扣,看着林岳问道。
“不错,不过有那一位在骊山,他应该不敢动手吧。
”林岳疑道。
“那天是没丢东西。
不过几天后,那飞贼又来了,偷走了一件很重要的物事。
”烛火恨恨的说道。
“什么东西?”“骊山的年账!”烛火道,“那上面记载了骊山众多客人的往来账目,若是泄露出去,整个人界仙界都要大乱了。
那些爱惜名声的老仙大妖,随便一个都不是我骊山惹得起的。
更重要的是,若是我骊山不能为客人保密,那就没多少人会来了。
”“那你现在还这么镇定?”林岳问道。
烛火一身紫衣庄严大气的样子,连鬓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不像是骊山快完蛋的样子。
“哼,那贼人偷走的是个假货。
不过我们始终都没弄明白那个贼人如何进的骊山居,也不知道他怎么从长生殿偷走的假账本。
若是被他找到真的账本所在,那骊山居就完了。
”“现下也不宜大张旗鼓地追索贼人,现在只有你见过他,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到这贼人?”“你我是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客气。
不要急,我定助你抓住那小贼。
来,你先趴过来。
”林岳指指美女车的旁边。
烛火白了他一眼,站着没动:“我这一身繁复的衣物,弄乱了可不好收拾。
”林岳从空中抓出一张符纸,甩手打向烛火。
烛火没有躲闪,她知道林岳不会不会害她。
“这是什么?”烛火看着贴在衣物上的符纸问道。
“你向前走一步看看。
”烛火迈步向前,令她惊讶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