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不答应吧」侯若霞只是「哼」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
很难接触到。
但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也不少,总的来说非常痛苦,即使伤
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
氮?」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伤快一些」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是
氮安全些,大臭
,那我们就用
氮?」王淑芝此时已是满
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
说:「好,都听爸爸的」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
起初王淑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了「大臭」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
她稳了稳心,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说:「王庆,你要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
这可是大臭自己的要求,是吧,乖
儿?」王淑芝已紧张得满
大汗,但还是抬
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没错。
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
印戳一样。
如果爸爸真的把我抛弃了,别看到就会问,这是谁家的大臭
母猪跑出来了,这家主
也太不负责了,那爸爸不也没面子吗?侯老师,小侯,今天你俩既然来了就请做个鉴证,我这烙印可是爸爸亲手印的,我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乖
儿,他以后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俩说理去!」李小侯拉拉侯若霞说:「妈,你看这……」侯若霞点点
说:「他们母子的事儿我看着恶心,但既是你
我愿,你我也不必多说什么。
我们就在这呆会,万
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王庆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侯老师了」
说完,他让侯若霞跪趴着,把冲着自己,然后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堆白色的
状物,在王淑芝的大腿后侧涂抹,边抹边说:「本来我是打算印在你的两瓣大臭
上的,但奈何我心善,总是舍不得那一对尤物,况且印在
上别
又看不到。
我思来想去,还是印在大腿后面好,这样不管你是穿短裤还是短裙总能露出来的,不至于让路误会。
这管药膏会保护你周边的,不至于跟着一起冻伤,这样印出来又清晰又好看,就算离着老远都能看出来」
王淑芝已抖得像筛子一样,临刑前的恐惧最是难忍。
尤其是王庆那平静如水的语气,像是在抚摸一具死物一样冷静,这使她更加恐惧。
浑身的汗已经湿透了所有衣服,更顺着鼻尖,手臂一滴滴地往地上流淌。
儿子涂抹的药膏冷冷的,让她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王庆已把刻着「大臭」
的烙铁浸满了氮,他高高地举起,又轻轻地问了一句:「
儿,怕吗?」
王淑芝的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痉挛的喉咙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点。
正在她点之际,王淑芝突然一阵刺骨的冰凉从大腿中传来,她要紧牙关用浑身的力气在抗拒着疼痛。
只还没到一秒,那冰凉竟变成了一炽热的烈焰席卷全身,似乎要炸开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那烈焰冲
她的大腿,顺着大肠,小肠,胃,食管,一直顶到了她的咽喉,她被迫着打开了吼腔,用全身的力量撑开了大嘴,然后一声尖锐的惨叫充满了整个世界——「疼!」
她脑中一片空白,汗水已在地上流成了一片水洼,左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身剧烈地抖动,双手几乎已经撑不住地面了。
「小侯你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印歪了」
王庆淡淡地说。
李小侯凑近看了看,然后点点说:「稍微有点歪,但不仔细看不出来」
王庆骂了一声:「他妈的,就是她抖的,一点疼,吼得像杀猪一样,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淑芝恍惚地听见有在骂自己,多
来的条件反
已形成了一种本能,她微微地睁开双眼,虚弱地点着
说:「对不起……对不起……啊!」
又是一声撕裂天空的惨叫,原来王庆趁她不备,把第二个刻有「」
的烙铁紧贴在了王淑芝的右腿后侧。
王淑芝只觉眼前一黑,似乎听到有说「这回正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淑芝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迷迷煳煳地闭着眼睛,怪的是双腿后侧竟只是隐隐作痛,远没有当时的那般剧烈。
原来王庆抹的药膏是鸳鸯特意从红楼拿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其中某位科研士特意为
氮烙印研制的,不但能使印痕清晰均匀,永生不掉,对缓解疼痛,保护组织也有效。
「姐姐,姐姐,你终于醒啦,我担心死了」
几声熟悉的呼唤传王淑芝的耳中。
王淑芝心想:什么姐姐,我哪里有什么妹妹,总是幻觉罢了。
「姐姐,别睡了,这药太了,你的烙印完全恢复了,就像天生的一样」
王淑芝觉得有在推自己,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侯……侯老师!你怎么叫我姐姐,啊!你怎么穿成这样!」
王淑芝惊呼了一声。
眼前的侯若霞竟穿着一身网状的趣内衣,大大的
子
露无遗,那圆润肥硕的
球,比自己的有过之无不及,黑色的
挤出网格,像是两粒诱
的巧克力。
再看她的脸上,竟画上了如狐媚一般的靓装,似从春宫图中走出的妖一般,王淑芝向来自视甚高,但比起眼前这位美
自己竟感无地自容。
侯若霞一阵媚笑说:「你比我大两岁,当然是我姐姐啦。
我的大臭姐姐,该起来
活啦,你不在的时候,我伺候两位爸爸大半天,现在腰都要断了。
都怨你,我的亲爹小侯爸爸现在都看不上我的大了,害得我拼命地腰振才能让他
一次」
「什么,侯老师怎么你也……我不是在做梦吧」
王淑芝喃喃地说。
「坏姐姐,还叫我侯老师,你以后叫我大黑就行了,因为我的眼儿特别黑还有许多毛,这名字还是你亲爹给我起的呢。
怎么还不信,真是的,就许你认儿子做亲爹,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