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我只是随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
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
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
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
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
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哦」顺玲也拍了我
,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
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我
中。
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中蔓延开来。
我本就渴,骤然被那咸苦味
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
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
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吧,完事了。
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最^^新^^地^^址:^^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
肚里。
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欲,腿都有点软了。
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
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舌侍奉了。
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
其一,单纯的舌舔小,离
伦还有十万八千里。
其二,妈妈的小,已有了一
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
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
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
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小,那可就羞死
了。
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
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子之后,就到
了。
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秘而迷的味道。
至于「到」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
路过了。
这,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
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
那个路过的,是个邮递员。
他是个瘦的老
子,牵着一
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
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
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
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
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嘛。
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
他认识莘长征,
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
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把妈妈听脸红了。
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真是无礼。
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
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犬之声相闻。
我们久处荒无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
一进谷,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
我和顺玲都快速跟上。
老邮递员要送信,也跟着来。
那村长家,离谷不远,就几百米的样子。
我们骑着骡子走了半会儿就到,就在路边。
这宅子,占地大而简陋。
那格局是彷古的四合院,二进的,分为外宅和内宅。
不过,整体上却是粗陋不堪。
外墙全是夯土墙。
土墙不高,从外面可见里面的房屋建筑,也尽是夯土房。
就是泥做的,
眼可见的渣。
倒是,这宅子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的牌坊,上书「长征英雄故宅」。
听妈妈说过,当年有一队长征战士,因为迷路,误了此处。
那个莘长征的爷爷,因为向往革命,就加了队伍,后来还死在了征途中。
我打量着那牌坊,心想,这玩意绝对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
肯定是那个莘长征出于龌龊的心思,擅自修的。
还有「莘长征」这名字改的,说不是为了自抬身价,我都不信。
就在我暗暗鄙视时,那老邮递员已经叫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瘸脚小伙。
老邮递员迎上去,边掏出信件,边问他:「你家老爷不在家?」那瘸脚小伙顺手接了信件,却没回话,因为他在看着妈妈发愣。
妈妈微笑对他说:「二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我啦?」他听了,才回了,慌忙跪下地,给妈妈磕道:「给太太请安」妈妈随手向上一摆,说:「起来吧」过后又问:「老爷呢?」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小的不晓得他去哪儿了」那老
邮递员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说:「还不快请你家太太进屋,让太太在路边
站着,你家老爷回来,骂不死你」那二柱子一听,却是有点犹疑,一咬牙,才大开了两扇门板,请妈妈进宅。
他那反应,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妈妈的这个新家,况有变了。
妈妈先介绍了我和顺玲。
然后,那二柱子领着我们仨,一起进了前院。
我们带来的那四骡子,算是妈妈的嫁妆,也牵
了院来,拴在牛栏里。
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
我估摸着有一整个篮球场大小了。
正北边是一间大屋子,该是正厅。
东边是一排小屋子,估计是住的。
都是烂烂的夯土房。
西边是养畜牲的牛栏、舍,还有个茅厕、粪坑。
这一整个前院,空气中都飘着
畜粪便的臭气。
我暗暗皱眉,就这么个居住环境,岂能住得舒服?我往那正厅背面的后院望了望,心想,那后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吧。
二柱子没带我们进后院,甚至连正厅都没进,只引我们进了东边的一间小偏房里坐着,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后就没了。
妈妈不蠢,当然也猜得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