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会计较的。
”主好象也有了欲望,就在主母面前把我推倒在地让我跪着。
我能感觉他巨大的阳具冲进我的身体里。
初次接触阳具的户还十分紧,我的下身好像要
裂开来,而他还用手拉起后面的麻绳让我挺起身来前后摆动。
我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在我身体里出出进进。
等他终于发泄完毕松开牵着的绳子,我一下就软瘫在地上了。
主吩咐男仆把我拖回自己的小柴棚里,不准给我解开绳子。
初秋时分,夜已经凉了,在四面透风的柴棚里,自己还是赤着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伤
痛得彻骨,初经男
之事的下身也隐隐作痛。
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个家里看到一丝希望了,不禁偷偷地又为自己的命运流下几滴泪来。
四我被那样在柴房里绑了三天。
饭菜每天给我送来一次,但并不给我松绑。
我只有象狗一样地趴在饭盆边舔吃那些佣吃剩下的残羹冷饭。
到了第四天,佣终于给我解开了束缚,命令我帮她做粗笨的家事。
我以为我现在也是佣的身份,只要努力做好家事就可以平安地在这里生活下去。
但我又想错了。
他们花钱从远处买我,除了为主解决生理需要,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这家的主母擅长体彩绘,她发现我的身体还算丰满,皮肤也还可以,就拿我来作她的画布。
偏巧主又是
好绳艺捆绑的,自然我又成了模特儿。
几乎每天,我都会被主母叫去,赤身体,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形绑在两个专门的木桩上,先被泼上冷水冲洗
净,再由她在我的背上,
部,甚至
房涂抹油彩。
等她创作完毕,有时候我会被一直吊在那里等主回来亲自捆绑成他喜欢的样式,而更多的时候,我会被男仆按主母的指令捆绑在显眼的地方,等主
一回来就会看见主母
心给他设计的惊喜。
一开始往往是我被五花大绑起来,里塞了麻核被拴在过道的木桩上跪迎主
的回来。
随着他们对捆绑的掌握逐渐增多,我也会被吊在房梁上,一条腿高高吊起,只能勉强用一只脚支撑自身的重量。
后来对我的捆绑发展到了室外,我常会被绑起来浸在水里,或是绑在松树上,粗糙的树衬得彩绘更加鲜艳,也更能激起主
的兴致。
逢到主兴致好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
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
主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
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
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
“。
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
而告结束。
五这样的子,刚开始我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到后来也就渐渐麻木了。
绑就绑吧,象我们这种穷家的
子,只要
上有个屋顶,能三餐为继,就已经很知足了。
就算是每天被绑成羞耻的姿势,也比被迫在街做暗娼,穷困潦倒要强些吧。
转眼间秋天已经过去,漫长的冬天来临,主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我也不得不忍受更多的绳索加身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
这天过午的时候,主看飘起了鹅毛大雪,兴致非常高,等不及主母在我身上彩绘就把我拖到外面剥得半
,先是照平时五花大绑起来,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松枝,把两条腿从脚腕处绑起,用力一拉,我的身子就弯成弓形吊离了地面。
雪下得很大,很快我的发上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雪,松枝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我的红色衣服挂在身上,在雪地里很是抢眼。
主很满意他的杰作,回到屋里同主母一起,一边通过窗户欣赏我吊着的样子,一边饮酒作乐去了。
我被吊在那里,全身受束缚,衣服不能遮体。
冬的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身上依然刺骨。
雪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却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
不消半个时辰,我就已经冻得麻木了。
主和主母还在饮酒
花,不一会儿风刮得更大了,
仆进去为他们关上了窗户。
我听见他们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却没有来替我解开束缚。
在风雪中,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鬼门关边上打了个转儿。
那天大家全都忘了我还被吊在那儿,直到傍晚边男仆去关大门,才发现已经奄奄一息的我,替我捡回了一条命。
托老天爷的福,总算连一个指也没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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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以后,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算恢复。
那段时间我常常悲观地想,这样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完蛋了,可能会被冻死,勒死或者淹死,都很有可能。
与其这样,我不如再想点别的法子,比如,逃跑?
这个念一冒出来,自己都大大地吃了一惊。
这里不管算是我夫家也好,主家也好,如果作为下
,一旦逃跑又被抓回来,后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很有可能甚至连一条命都赔进去。
但是这个念是如此不可抗拒,我开始留意寻找逃跑的机会。
六
一留意我才发现主家对我的看守并不很严。
虽然我不被允许出门,但家里只有我一个在的机会还是有的,门也并不是总是锁上,而且,我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被束缚着,一般到了晚上,我的身体还是自由的。
我要做的,只是寻找一个机会,可以让我有比较充裕的时间逃走。
机会很快就来了。
家里的男仆新近同邻近一个饭馆招待要好上了,常常晚上偷偷开了大门溜出去私会,到快天亮才回来。
仆睡得很沉,轻易不会醒,所以如果我在那段时间偷偷逃走,可以有宝贵的几个小时时间赶路。
真是天赐良机,主母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同主一起回娘家省亲去了,要住三五天才能回来。
这天晚上,我听得大门响动,知道男仆又出去私会了,听听佣已经睡熟,有沉沉的鼻息声,赶快取出准备好的
粮和从主
那里偷来的几文铜钱,打了个小包裹,偷偷溜出大门外。
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凭着来时残存的一点记忆,往大约是家乡的方向拼命地逃走。
不停地走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估计这个时候他们还没发现我已经逃走了,而我已经走出了城市,走到乡间了。
不停地赶路,我又累又渴,正好前面有个村庄,我便进去想讨水喝。
这时们还没起身呢。
我看见了一个早起挑水的,便走上前去向她讨水,并请教这里的方位。
她慷慨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