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都使穆桂英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木头家伙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穆桂英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跟在后面的王守辉见穆桂英如此,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加快步伐。
这样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耶律虎见穆桂英这个样子,大声说“大家快看!这娘们的样子多贱哪!哈哈哈哈!”说完,他命令推着木马的辽兵再快些。
那推着穆桂英的辽兵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穆桂英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轮剧烈地上下抽动。
穆桂英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耶律虎看了淫笑两声,突然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停下来。
穆桂英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阳具”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周围的辽兵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娘们可真不要脸!一根木头棍子都能把她干得这么爽!”“什么兵马大元帅,巾帼英雄!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嘛!”耶律虎大声对穆桂英道“臭婊子,你说什么?大声点!”此时穆桂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
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耶律虎哈哈大笑,对推着穆桂英的辽兵道“就依穆元帅的,让她好好爽一爽,快走!”那辽兵又加紧脚步,推了起来。
穆桂英继续在“种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
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种马”背上。
最^^新^^地^^址:^^萧延德见此,命令辽兵停了下来,他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穆桂英跟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穆元帅,怎么样?舒服了?你这个贱货竟然能被一根木头棍子操到高潮,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呀!”穆桂英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萧延德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萧延德哈哈大笑,命辽兵将穆桂英再推回去,关押起来。
自己也和其他人回到了中军大帐。
回到大帐,萧延
德歇了一会,对王守辉道“王公子,我看穆桂英这娘们咱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咱们该用她来攻破宋军的边关了吧?”
王守辉摇摇头,道“王爷,不要着急。
待明天,我用穆桂英和杨排风这两个娘们一起给大家演完最后一出戏,再用她们来攻破边关不迟!”
萧延德笑道“好,那我就等着看这最后一出戏!”
第二天,王守辉先命令辽兵在大营中央布置了一番,然后来到萧延德的大帐。
王守辉对萧延德说“王爷,戏台已经搭好,把我们的女主角带来吧。
”
萧延德命辽兵将穆桂英和杨排风带来。
很快,两个赤身裸体、精委顿的女将被辽兵押了上来。
二女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身心俱受到极大摧残,已是完全绝望,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王守辉让人将那两个“种马”推上来,他又在那两个“种马”背上的假阳具上抹上了春药,然后让辽兵将两个女人绑上“种马”。
穆桂英知道这“种马”的滋味,立刻又羞愤得满脸通红,使劲挣扎起来。
杨排风虽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怪物,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大声叫骂起来。
两人虽竭力反抗,还是被辽兵给绑到了那“种马”上。
王守辉淫笑着走过来道“穆元帅,你告诉杨将军,这‘种马’可是个好东西,对不对?”
穆桂英红着脸,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王守辉并不生气,命辽兵像昨天一样,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先在大营中示众。
于是,就像穆桂英昨天的遭遇一样,二女被这“种马”折磨得狼狈不堪。
围观的辽兵见今天不仅有穆桂英,还有同样大名鼎鼎的杨排风被剥光了绑在木马上一起示众,更加兴奋。
示众一圈之后,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先后被那抹了春药的假阳具奸淫到了高潮,瘫软在木马上。
王守辉命辽兵将二女推到大营中央的空地上,从“种马”上放下来。
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浑身无力,都瘫倒在地上。
王守辉和萧延德小声商量了一会,然后让人抬出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的大木板。
王守辉指了指杨排风,几个辽兵拖起杨排风,将她拉到大木板上。
辽兵将杨排风双手反绑到背后,将她按着趴在木板上。
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杨排风的脖子伸进去后在扣上。
然后又将杨排风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紧紧扣住。
杨排风无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动不能动。
周围的辽兵们见杨排风像一只狗一样趴在木板上,都笑了起来。
王守辉命人拿来一桶醋、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
他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杨排风面前,笑着说“臭娘们!你平常不是很凶吗?我今天就要好好清洗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股,看你还能不能凶得起来!”
杨排风被刚才那“种马”折磨得已经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狠狠瞪了王守辉一眼,转过头去。
王守辉走到杨排风身后,拍了拍她肥大的肉丘,讥笑道“小贱人,你这屁眼这几天已经被操开花了吧?哈哈哈!”
他用手指捅了捅杨排风的肛门,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杨排风觉得屁眼被捅进一根东西,一阵刺痛,大声尖叫起来。
王守辉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杨排风肛门的竹管挤了进去!杨排风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马上尖叫起来。
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肛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
杨排风虽然不明白王守辉这是要给她灌肠,但仍觉得被从屁眼往里灌东西十分羞耻,她尖叫着,破口大骂。
王守辉见杨排风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不停地往杨排风的肛门里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来。
杨排风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
王守辉命辽兵将杨排风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后将杨排风双手举过头,用绳子绑住,将杨排风吊在一个已经准备好的木架上。
他大声对周围的辽兵道“大家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