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过是打了个哈欠罢了。
也行吧,我们都有在想的事情。
即便不说什么话,我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一场放空的聚会,我知道我在想什么,可她的脑中放映着的画面我却不得而知,又或者,可能什么都没有。
太惬意了,我闭上眼睛,干脆挨着石柱坐在了地上,感觉身体变轻了,一股汹涌的睡意席卷而来。
良久。
「她不是一个人,对吗?」,许是安静太久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生出一股惊的感受。
「她…」我的手机铃声也恰巧在这一刻响起来了。
我很犹豫,我看着屏幕里的头像,我不知道接通那一刻将会听见什么,更重要的是,coco在旁边。
她看着我的手机屏幕,我看着她。
「接啊~看我干嘛?」,她玩味的笑着。
我抿着嘴,准备挂断,回头跟桑桑解释一下吧。
可手机转眼就在手里溜走了。
周遭忽的响起浓厚的喘息声,我们周围的空气霎时凝固,形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屏障,将扬声器传出的声音困住了,开始不断回响。
我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这种近乎噪音的喘息,可以猜到对方的嘴离手机很近。
「老公~」,如此饱含爱意的腔调:「听得见吗?」
声音突然很大,脸边的空气都变得淫靡起来,我睁开眼睛,一道白色的光直
直的杵在我的脸上。
coco举着手机,我看不见她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屏幕晃了晃,提醒我该回话了。
「桑桑…」,我叹气般回应道。
「想不想…我?」,听得出,她说话有些费力。
最^^新^^地^^址:^^
「想~很想~」,我恳切的说道:「恨不得瞬移过去见你~」
扬声器响起桑桑银铃般的笑声。
眼前的屏幕也颤抖了下,coco是笑了吗?
「我看你…是想…看我在干嘛吧?」,玩味。
「是的~我又在…被干哦~」,事实。
「要视频吗?想看我被谁干吗?」,施舍。
我的裤裆顿时传来一股束缚感,我咽了下口水,逃避着coco的目光:「不就
是他吗?」
「不一定哦~」,那头的笑声尽显玩味,又幽幽的接了句:「可能是别人?」
又再逗我?可我的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可能…不只一个人——你老是这么深~」,她后半句语气的娇媚,从来都
是只有别人可以发掘出来的。
在这啪啪的撞击声里,我仿佛真能看见被干的花枝乱颤的桑桑。
也许,此时她就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的撅起浑圆的雪臀,通红的面庞
对着显示着和我通话的手机屏幕不断娇喘,一边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殷实的冲撞。
无可遏制的兴奋感中,又有一些惶惶不安,我竖起耳道里的每一根汗毛,尽
可能去听清楚对面究竟,是几个人?
我真的很想一边撸着聆听,可是残存的羞耻心告诉我,对面有个coco.
混乱的呼吸,又传来口腔被填充的咕呱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
屏幕的亮光被挪走了,我还有些冒星的幻视。
「老公~你在听吗?」,桑桑都快喘不过气了。
coco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的很近,连呼吸我都可以感受到,可她的眼睛
很平静。
「我在…」
「你在撸吗?」,听见这道灵魂拷问,coco也随之垂眸盯向了我的裆部。
「我…」,仿佛有火在我脸上烧。
一股有力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她在笑。
她探过头,在我身边呢喃道:「你想撸就撸吧~」
怎么能够?
「再不…说话…我挂咯!」,话筒里的声音开始有些愠意了。
「需要我帮忙吗?」,在我脸侧煽风点火的耳语内容临近失控。
胃里的二氧化碳似乎是在不可理喻的情况游走到了我的大脑里,沸腾着,噼
噼啪啪的响着。
「不用!」,我忙摆手。
「什…么?!」,妩媚的叫床声中,夹杂着疑惑。
「不用…」,我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脱口而出:「不用管我~你好好
挨干就行了~」
这话让coco眯起了眼睛。
「唔~想听你在我耳边说话嘛~」
「听到你的声音,我会更有感觉~」
那如果听到有人叫你哥们呢?我无奈的笑着。
「老公——唔~」
堵住她嘴的,是舌头还是肉棒呢?我不知道…
如果不是舌头,那多出来那个人是谁呢?
我认识吗?她认识吗?还是说又是一个素末谋面的人呢?
越是深究越觉得下体硬的生疼,下意识想要自渎的手,进退两难的悬在半空
中。
她把我的手机横放在我们之间的石栏上,手机微弱的白光在这谧暗显得尤为
光亮。
只是,我很久听不见桑桑在说话了,只剩狼狈的吞咽声咯咯作响,以及,肉
体的撞击声?
「再坚持会儿~喔~」
这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的下一秒,我的心脏霎时被一只无形的手揪成一团,扶
在石栏的手,因为一个陌生声音而攥紧了。
或许,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正在对着桑桑作着深喉。
模糊不清的喘息声中,有人在干呕,不只一个人。
是电话那头的桑桑,和面前的女人。
朦胧的屏光让我得以窥见coco表情的变化,她眉头紧锁,眼眶里闪着水光,
鼓起脸呈作呕状。
她对着江面干呕了好几声,我甚至担心电话那头都可以听到了。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其中滋味杂陈,可我不知
道该怎么做,只是在这种无法自洽的空气中彷徨。
那天晚上,电话那头的coco,也是这般模样吗?或者更甚?她仰头深呼吸,吸了下鼻子,指着我的裤兜。
我摸出一根烟,递给她。
「老公!」,桑桑歇斯底里的淫叫道:「要被艹死了啊!」我颤抖着手,在一道无可名状的眼光中给她点上烟。
你为何如此哀伤?我说的是,她已经泪流满面,尽管嘴角拉扯着难以言喻的笑意。
悲怆,从她的瞳孔蔓延到了我的眼里。
「被干坏了~呜呜~」,黏糊糊的、无法自拔的欢吟。
我相信,我相信,你的哭腔都被干出来了。
可没有多久——「别!不要!」,桑桑的声音突然仓皇起来。
我连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那里脏!」她似乎无瑕顾及我。
「不要!啊~痛~」,电话那头还有鬼魅般的怪笑声。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