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柔软,那橙娃儿看得又是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方才泄出的几分浴火又重燃,烧得他是浑身难受,尤其是下面那根鸡巴,又是硬了起来。
「哟,小乖乖,怎么,沉迷于妈妈的美色下,连话也说不出了吗?」蛇精美目晴挑,秋波盈盈,细长信蛇长吐几下,话语尽是玩味,橙娃儿挣扎几下,刚欲起身,一条冰凉细尾突袭于他腰间,紧紧将其缠绕后,上力一抛,小小娃儿便倒飞出去,落在了墙边一张蛛网之上,动弹不得。
橙娃儿挣扎几下,可那蛛网实在是黏,就连力大无穷的大娃儿都难以挣脱,更别提那力气不急大哥的橙娃儿。
小娃娃只觉被拿蛇精盯得浑身难受,可那双美目却久久于他脑中回荡,鸡巴又硬又烫,浑身都不自在,就连意识都开始恍恍惚惚起来,头晕脑胀。
浑浑噩噩不知到过了多久,再回过的时候,只觉得脸上又软又热,阵阵香风不断送入他鼻中,橙娃儿浑身愈加酥软,迷迷煳煳间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却末曾触碰到那软腻腻的美肉,软弹近在眼前,却无法尝上一尝,磨人心魂。
蛇精刻意抬起肥臀,偏不让那小娃娃舔到,橙娃儿舌头每凑前几分,蜜桃臀就高抬几分,舌头舔累了落下,那肥臀反倒下落,始终与那舌头保持着几分距离,几乎能感受嫩肤之上热气,却始终无法触碰。
「妖……妖精!要杀要剐,你来就是!何故如此?淫骚浪贱,我其余兄弟不会放过你的!」这小娃娃不知是真被欲火烧得迷煳,还是脱离了蛇妖的掌控,竟厉声呵斥起来。
那蛇精被骂也不怨不恼,大屁股直接坐在白生生嫩脸上,尾巴绕住了那涨得不得了的肉棒,尖尖儿部分来回刮蹭小马眼。
就好像一块冰放在了缝隙上,橙娃儿张嘴欲喘,马上就被白花花的软肉给填满,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看看你哥哥,力大无穷又能如何?到最后还不是沦为妈妈的俎上肉,不过比起你哥哥,妈妈倒是更喜欢你哦~」话语酥媚入骨,纤细棉手探入身下,揪弄几下嫩生生小脸,后尾巴突然发力,上下套弄起来,并以尾巴尖不停扫刮娇嫩缝隙,橙娃娃的脸几乎拧做一团,脸涨通红,鸡巴上的感触是又疼又酸,那尾巴也在不断收紧,像是挤榨瓜果一样,只是几下,便有液体从鸡巴缝隙中流出橙娃儿浑身颤抖不已,嫩生生小脸多了几分女子般娇羞,下体不断左右挪动,可蛇精那尾巴却随着他的摆动左拉右拽,尖尖部分也没入一小小节儿至马眼,这滋味儿可相当不好受,好像要被撑裂了一样,小娃娃啊了一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妖,妖精,你快放开我,有本事,我们就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被坐于肥臀下的橙娃儿好容易钻出一小片能够呼吸之处,再次呵斥道,只是在气喘绵软之下,这话语有几分威胁就自然不言而喻。
「哦?就你那小兄弟,如何与妈妈我真刀真枪干上一场呢?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都软了,就那老二和嘴巴是硬的,我啊~还就是喜欢你这冲劲儿」那蛇妖非但没被吓着,反而被勾起更加浓郁的玩味之心,一跃而下后,躬身伏于橙娃儿身上,细长信舌长吐,绕着小小耳廓打转,小娃儿痒难耐,不停扭动身躯,可那下面却像着了魔一样,更大更涨,那红彤彤的龟头更少一涨一缩,挤海绵似的往外涌白浆。
蛇尾滑略过小小身体,在小肚子上摩挲几下,重新将棒身捆绑,一收一紧,却不似刚才那般粗暴,柔柔软软,橙娃儿如坠云端,脸上表情
不再紧绷,小屁股也随着那蛇精动作一收一紧,吼中一声长叹竟显几分惬意。
附于耳边的红唇微张,轻声言道:「呼~,额~,小乖乖~,快~把身体里的精华都射出来给妈妈吧」本就濒临喷射的橙娃儿在这天籁之声刺激下,头皮一阵发麻,身体猛然一颤,再次喷涌出股股乳白浓浆,蛇精轻舔朱唇,尾巴猛然夹紧,大起大落般撸动,每次都将包皮一撸到底。
那快感还没走远,疼痛和摩擦时的酸痒又席卷而来,把那小娃娃难受得鼻子眉毛又拧在了一块儿,可蛇精却毫不在意,一涨一缩,好像要把那卵袋里的白浆全部都给挤出来一下。
「嗒,嗒!」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叩响,在大娃前方又出现一蛇精,这俩蛇精啊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酥胸裸露,肥臀摇晃,后者学着那第一只蛇精模样,尾巴缠住大娃的鸡巴,一齐上下快速撸动,次次都把包皮一拉到底,洞中回荡着两名小孩此起彼伏的喘息,以及蛇精淫骚浪贱的笑声与调侃。
「小乖乖们,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吗?哼~」两只蛇精话落一齐坐于两小娃娃脸上,软腻翘臀不停摩擦蹭弄着小鼻子,幽谷浓郁芳香让大小两娃头晕目眩,被紧紧缠绕的下面再次缓缓翘立,蛇尾蠕动涨缩又再次开始。
这俩兄弟啊,或许就这样,彻彻底底论为那蛇精的万物咯,嗯?你要问我最开始的那位蝎子精哪去了?这位爷,您这个问题问得好,从这往桥边走去,在转弯看见一小巷子啊您就往里走,那里边儿可是真凉快,哪个小板凳儿往那一坐,倍儿惬意。
少年眯着眼,嘴角带着几分寒意,呵斥完后重新恢复那温和嬉笑,将折扇收回,手拿醒木,一起一落,随着「啪」声脆响,这段故事便落下帷幕,听客们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发现其他诸位皆面红耳赤。
下面涨老高,却总觉意犹末尽,彷佛故事重点并非于此,可说书时,醒木就敲两次,一次起一起落,故事确确实实已经结束。
「感谢诸位客官捧场,大恩不言谢,小生日后啊,还会在这里继续说着更多婉转动听的故事,到时还希望诸位能够多多给予支持才是」话闭,少年起身朝着在坐听众深鞠一躬,后开始收拾桌上零星物品,听众们有些起身拍打身上灰尘,转身离去,有些则喃喃自语说些扫兴,有的甚至对着先生喝倒彩,少年轻扫一眼,不甚在意,从衣带里取出一块白布,随意擦拭了几下脖子上的吸汗,后重新坐回凳上,两腿架于桌面,甩开折扇,仰头望天,感觉有些刺眼,便用扇面遮挡半边脸颊,望着天边忽隐忽现的彩云,笑容逐渐沉了下去。
「臭娘亲,我都出来卖艺了,还没想出来找我吗?还是不是我亲娘了,我是故事里捡来的孩子吧?一定是这样,否则,为什么别家孩子都和娘亲搂搂抱抱,我碰拉一下手都要被骂上半天,烦躁,无趣,烦躁,无趣呐」折扇轻摇,听着喧哗嘈杂逐渐淡去,鼻腔轻轻哼哧一声-,干脆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吹拂,将脑中那人,那位几个时辰前还对着自己破口大骂的生母抛之脑后,无忧无虑,乐得逍遥。
不过,虽是这般想着,内心总归有些不痛快,娘亲对于其他男生都以礼相待,温文尔雅,甚至露出对自己都不曾有过的浅笑,着实碍眼。
可又想回来,娘亲为一介教书先生,以礼相待又有何不妥。
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自私了呢?可是孩子想要依赖于母亲又有何错呢。
孩子爱母亲,天经地义,可爱分为数种,孝敬是一种,保护是一种,亲属是一种,而……伴侣,也同样为一种,相传旧古时代,也就是母系时代中,孩童会对自己母亲产生一种畸形爱慕,是繁衍后代,伴侣之间的,荒谬却又理所应当,这或许就是旧古时代唯一特权。
不知为何,少年对那时代并末有几分排异,反倒是有几分向往,这想法自然不合理,放到现在甚至会以不孝之罪送入衙门挨棍子,感受何为皮开肉绽。
家父家母高于天,绝非可以滋生邪念的对象。
少年长叹了一声,望着太阳由东慢慢西下,半轮明月追其步伐,将蔚蓝晴空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