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的项圈来,自己戴在纤细脖子上,得意显摆之色,溢于言表。
红孩儿却听她说起当年老君西出函关之事,只觉得心惊胆战,生怕她继续往下讲去,便要扯出她随老君在西域传教,结识牛魔王等事体来,忍不住咳了两声,悄悄冲青兕大使眼色,提醒她不要
说话,既然已经救出了自己,完成了身为工具
的使命,就赶紧回离恨天去才是正经。
不料青兕这天真烂漫的迷煳姑娘兀自沉浸在找到喜项圈铃铛的同好之喜中,对他的
咳声浑然不觉,看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
反而是罗刹虽在分心和青兕说话,却随时将儿子一举一动都牵挂在心,听红孩儿
咳,关切地悄悄瞥了一眼,见他眼含异色,目不斜视地凝望青兕,不由得会错了意。
这母顺着他目光看去,瞧着青兕肤白貌美,身段婀娜妖娆,
子也是娇憨可
,便想:「爹爹咳这两声,又目视师姑不放,莫不是对青兕师姑起了坏心思,想将师姑勾搭上手罢?这几月里,爹爹闲来也提过一两次这个师姑,说她似乎曾有道侣,只是后来和离了……既是尝过腥、知道男
之事快活滋味的
,却又守了活寡,不知已熬了多久?想来也是个可怜
儿,若是能与爹爹
合,师姐弟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她虽与儿子恋热已久,既是妻子,又是
婢,今
更是扮的儿子闺
,但在她心底
处,依然是身为母亲对儿子的无尽母
最
最浓,
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所有的漂亮
都塞给儿子占了。
此时罗刹自以为懂了儿子之意,心思活泛起来,眼珠子骨熘熘一转,低眉顺眼地道:「师姑也喜欢铃铛?这可是巧了,侄
生平最
铃铛,便是眼下,除了腕铃脚铃,身上也挂了好多呐!师姑可曾听见孩儿身上铃铛响?」青兕双眼一亮,乐道:「听到了听到了!之前在外面说话时便听到了,却只看见师侄手腕脚踝上的铃铛,听着你斗篷下还有许多铃响,可是挂在了腰带上?」「不是哩!是让爹爹给侄
身上穿了环,直接挂在
家身子上……」罗刹
说着,拉开斗篷,俏生生露出那身
亵下贱的打扮来,一手托起一只玉兔,指尖抚弄穿了环、挂着铃儿的
,一手捞起胯间
蒂上的银链,摇晃铃铛,羞答答道:「师姑您看,这般将环儿穿透皮
,让铃铛直接挂在身子上,可不比缀在衣服腰带上有趣?」
「啊?这……这……」饶是青兕活了一两千年,也从末见过如此贱的
子胴体,不由目瞪
呆。
红孩儿也吓了一跳,不知道母亲在搞什么名堂,瞪眼道:「我儿怎地这般失礼?还不快把斗篷披上
?」
「师姑又不是外,难得师姑亦和
儿一般喜欢铃铛,
儿自当与师姑探讨一二」
罗刹回眸一笑,冲着儿子眨了眨眼,又扭回
去,在青兕跟前转了一圈,娇滴滴道:「师姑您看,这些都是爹爹亲手给
家穿的环、挂的铃铛、绑的缎带,可好看么?」
青兕因本体是只青色大犀牛,又一向是老君坐骑,修炼多年方才化形,那鼻环和项圈看似,却是在她化形之前便早已配上,其实她本是个心思单纯,还有些天真迷煳的
子,平
里不是修炼打坐,便是随侍老君。
即使偶尔与夫君牛魔王相会,却也只知男阳的正途
媾,最多让老牛亲亲嘴儿咂咂
子,哪里想过闺房之事还有这许多花样?她之前越是清纯,此时所受冲击越大,眼见罗刹
一身雪白皮
上,
、肚脐、花瓣各处穿的那许多银色
环,还有
环脐环上的铃铛、腰间的腰链、花瓣
环上绑的湿漉漉缎带,被银链扯出
鞘的肿胀
蒂、下体两个
里垂出的两条银链上叮叮作响的铃铛……还有她故意露出的妖冶媚态,只觉
舌燥,一
莫名火焰从两腿之间升腾而起,蹿
全身,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吃吃道:「这……这几处也能像鼻孔一般穿环?怎能……怎能在这些羞
地方挂上铃儿、绑上带子?这真是……真是……」
「真是怎样?师姑觉得好看么?」
罗刹指尖轻抚
蒂,满脸娇羞问道。
「好看!当真是极美的!」
青兕双眼放光,忍不住伸手轻触罗刹穿着环的
,好问道:「这些铃儿怎地用这般长的链子缀着,若动起来时,不会扯得发痛么?」
「嘻嘻,就是要让它扯哩!爹爹最喜欢看家这般系着铃儿舞蹈、练剑,舞动之时,
和
核都像被
用力拉扯似的,快活得很呢!」
红孩儿不知母亲暗自打算要帮他拿下青兕,只见着二相谈甚欢,态愈发亲近,不由心中着急,生怕这位没心机的迷煳师姐一时忘形,无意说出有关他俩与牛魔王师姐弟三
关系的话来,清了清嗓子,
她们的话
,问道:「师姐先前不是说,师尊炼了一炉丹药,让你给我带了些来么?」
青兕研究罗刹身上所穿
环及铃铛的勃勃兴致被打断,不耐烦地扔给他一个小小瓷瓶,道:「丹在这里,一边玩儿去,别打扰我和侄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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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将他当做调皮顽童打发,转又拉着罗刹
细细询问起来。
红孩儿手忙脚接住瓷瓶,哭笑不得,硬着
皮又道:「不知师尊可还吩咐了师姐甚么事体?师姐在小弟这逗留久了,不会耽搁什么正事罢?」
青兕满腔兴趣又被打扰,心下不悦,薄怒道:「师尊没吩咐别的事了……怎地?你这是在逐客了?不说我还移了山救了你出来,你不感恩倒也罢了,便只说我这当师姐的远来你家做客,还没坐热呢!你就要赶我走?」
她只是心思单纯,却不是傻,红孩儿这般明显的逐客之意怎会听不出来?罗刹忙拉着她手笑道:「不敢不敢,师姑息怒,我爹爹也只是担忧师尊吩咐师姑下界还有要事,问清便是了,师姑莫要多心」
红孩儿也涎着脸赔罪,心下盘算想什么办法让她尽早回离恨天去。
青兕看他眼珠子骨熘熘转,虽猜不到他打什么主意,却总归是不想让自己好好同罗刹
说话的模样,当即娇哼一声,春葱玉指捻了个法决,冲红孩儿娇喝一声:「定!」
红孩儿全无防备,闻声愕然抬,便被定身咒定在当地,脸上满是错愕之色,目瞪
呆,动弹不得。
罗刹也吓了一跳,青兕却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道:「好啦!这下没
打扰了,我看乖侄
后门也塞着铃儿,这粪门谷道鏖糟污秽之处,弄着也有快活?」
罗刹担忧地望着只有眼珠子还能骨碌碌
转的红孩儿,心不在焉回道:「当然快活,比之前面的
,后边儿别有一番滋味,爹爹也甚是喜
侄
后门哩……」
顿了一顿,终于还是忍不住求道:「师姑,这定身咒可对身子有碍?还是……还是将爹爹的禁制解了吧!」
「无事,定身咒哪有甚妨碍!」
青兕笑道:「不过是个小小惩罚……唔,便当是我这师姐罚他当年偷看我洗澡的无礼之罪罢!」
僵在原地的红孩儿心下大窘,原来当初在无名山谷隐身偷看她溪中沐浴,师姐竟是知道的!罗刹本就是关心则
,其实她修炼数百年,怎会不知定身咒对身体无碍?放下心来,又听说红孩儿曾偷看青兕洗澡,悄悄朝儿子丢了个娇嗔的白眼,心
越加笃定儿子对他师姐确属心有歹意了,捂嘴吃吃娇笑道:「师姑美貌无双,身子定然也美极,我爹爹起了色心,却也难怪」
「他若是用了师尊赐他的隐身符,我倒也发现不了,不过他那时托大,只用了隐身法术,我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