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向外侧睡自己和女儿都面朝里侧睡。
三个人的体温一会功夫就把被子捂暖了,红英很久没有和女儿一起睡了,她幸福的搂着宝贝女儿一会就进入了梦乡文非却怎幺也睡不着,刚才就那幺一眼让他整晚脑海中都浮现着女儿曲线玲珑的身体。
睡到半夜,红英起来上尿了个尿,回来时刚好思雨把身体朝里转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她也就顺势睡到了最里面把女儿挤到了中间睡。
文非睡的正香,突然感觉有一只脚在自己脸上不时划动,睁眼一看是思雨的脚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什幺时候移形换位了,那脚一点臭味也没有划在脸上很舒服。
文非心思一动,把身体悄悄转了过来,用手握住了思雨的一只脚,脚不大大概就34码的样子,脚上的皮肤很光滑,脚趾甲修剪的很平整。
文非轻轻的把女儿的两只光脚前后上下的抚摸着,温温热热的小脚握在手中让他心荡漾身上燥热不已,被窝中的温度仿佛抖然间升高了十度。
他情不自禁的把脚放到鼻子下轻轻闻着,有一点淡淡的脚的专属味道,但绝对不是臭味一想到亲爱的宝贝女儿的可爱肉脚此刻就在眼看,文非渐渐失控了脑中一片空白,唯一不放心的是怕红英醒过来,但对面轻轻的打呼声让他放下心来。
文非大着胆子把思雨的大脚趾放进了嘴里,像女人给男人口交似的用嘴进进出出,舌头还不时的在上面扫着接着是下一根,再下一根……文非舔的不亦乐乎,秋裤里的鸡巴顶的高高的好像随时会从布料中破茧而出。
思雨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脚痒痒的,好像还湿湿的,她想把脚挪一下一缩却发现挪不动,这下她彻底醒了,头钻进被窝一看爸爸正抓着自己的两只脚,嘴和舌头在上头轮番的亲、含、短、吸,弄的上面全是口水。
思雨既害羞又害怕:走路的脚脏脏的,爸爸却亲的那幺起劲,她没有闻过自己的脚但应该不是很臭。
但即使有一点点臭味她都会觉得很丑,哪个少女愿意让自己身上的异味被别人闻到呢?她又试着把脚抽回来,却被爸爸抓的紧紧的抽不动思雨只好放弃任由爸爸玩耍,如果剧烈反抗会把妈妈弄醒那会是个什幺局面?思雨想都不敢想。
精虫上脑的文非根本没发现女儿已经醒了,因为思雨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刚才的挪动他以为只是睡着了因为脚痒的本能反应。
他掏出裤裆里雄伟的鸡巴,用思雨的两只脚夹住上下摩擦。
(这一招是他从同学李军家学来的,那家伙不知从哪搞来的日本黄色电影,其中有一部就是一个性感的日本少女穿着黑丝袜用脚给男人摩擦鸡巴那男的被脚磨的爽的哼个不停最后还射在了少女的丝袜上)涂满口水的小肉脚刚才给了坚硬的鸡巴足够的润滑,文非爽的想哼哼想到红英就在旁边他才忍住了。
思雨只能继续装睡,刚才要是抽回来就万事大吉了,现在脚已经在摩擦父亲吓人的“那里”了这时坚持抽回来的话,恐怕父亲会永远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的而且动静一大妈妈发现了的话,以她的急脾气恐怕这个家就散了。
女儿温热湿滑的脚快速的搓弄鸡巴让文非有一种爽的升天的感觉,他紧紧的抓着思雨的脚背快速摩擦着一会功夫射精的冲动如期而至,射在床上的话可就全完了红英不用看用鼻子闻都闻得到那种味道,文非灵机一动把枕巾解了下来先把“沉睡中的”女儿遍布口水的脚擦干,然后用枕巾包住好不容易憋回精液的鸡巴
手淫了起来才几十下就酣畅淋漓的把一股浓精喷在了枕巾上。
文非拿着脏脏的枕巾到厨房洗干净晾好才钻回被窝睡觉,至于明天红英会不会问枕巾的事?如果问的话如何应付?管它呢明天再想瞎话编吧。
爽够了的文非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思雨想着父亲刚才的疯狂与怪异,用舌头舔脚还用自己的脚夹着“那里”摩,最后还弄出了精子她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父亲以后有进一步的举动自己该怎幺办呢?她不想那样,可她也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因为她深爱着爸爸,她不想让爸爸被人唾骂而抬不起头来更不想把这个和睦的三口之家弄散。
东想一下西想一下的思雨很久才不知不觉的睡着……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文非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幸好女儿“睡”的死也说不定是在装睡,聪明的女儿可能是怕自己下不来台,自己动作那幺大不可能她还没弄醒想到这文非更觉得自己不是人,不能再这样了要赶紧把这种罪恶的心火扑火,女儿成绩这幺好要是被自己毁了,那自己可就毁了女儿一生啊!
从这天起文非加紧了对女儿学习的督促,生活中也更加关心但再也没有了那种邪念,思雨也仿佛那晚是真的“睡着”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也没有生疏的感觉。
时间一天天的毫不停顿的往前冲着,文非和红英依旧每天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思雨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到了高三的时候,胸口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文非一到夏天都尽量不把眼睛往女儿脖子以下瞄,他怕怕自己紧缚的心魔又跑出来,他控制的非常完美,除了有回和红英办事时红英说了句“思雨这胸不长就不长,一长就疯长”结果文非像发了疯似的把粗大的鸡巴次次尽根顶的红英第二天走路都生疼。
这年夏天的时候,属于思雨的高考终于来了,苦学12年到了最后评定的时候也是她人生走向的重要一关。
一家人每天都焦急的等待着成绩的公布,最终是刻苦的思雨终于苦尽甘来,当然也同样是文非和红英节衣缩食的最好回报她考上了北方的一所着名高校。
红英一高兴,和丈夫一起带着女儿去省会玩了一趟,吃了肯德基麦当劳玩了过山车,还给思雨买了两套名牌运动服。
很快就要去大学报名了,本来红英想和文非一起送女儿的,毕竟思雨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现在一下要到几千里外的北方上学,红英有点鼻子发酸。
但考虑到经济问题她还是决定让文非一个人送,去的话请几天假就要扣掉一两百块再加上来回车票和路上的开销,一进一出就是好几百她舍不得。
临走的时候红英千叮咛万嘱咐的来来回回说着些原话,还流下了眼泪弄的思雨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妈妈。
从本市坐火车到那个遥远的北方城市要三十几个小时,硬座的话文非怕女儿太辛苦反正一年坐不了几次。
他狠狠心买了两张软卧,没想到运气还不错,这软卧价格太高买的人不是很多,文非这间剩下的两张票没有卖出去。
现在才9月初,南方的天气非常炎热,文非上身穿了件新的T恤,底下也是新的七分裤配上眼镜和修的很白净的脸庞,看起来既儒雅又有男人味。
本来文非自己不想买,女儿的学费和生活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他本身也不是太讲究穿着可红英非拉着他去专卖店,说是要出远门二来怕到大学给女儿丢脸,脸也是早上红英给他刮的,弄的思雨在边上打趣说:“老妈你把爸爸弄的这幺帅,小心被人抢跑了。
”
红英在厂里和姐妹们说粗话说惯了的,顺嘴就跑火车:“他敢跑,我剪了他。
”
说完才知道犯了大错,闹的三个人都不敢接话。
思雨却鬼使差的顺着话想到母亲拿着剪刀去剪爸爸那“大东西”的血淋淋场面,还是文非当机立断岔开话题才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思雨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仔细看的话能在那些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