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把肉冠对准了股缝间的细小孔隙,缓缓推了进去,由于没有经过润滑,杜克这相当是在直接强暴加拉哈德,导致加拉哈德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子,眼皮跳动着,时刻都可能醒来,阴道内粗涩的触感也刮的杜克的肉根生疼,可他就是变态的享受着这种强暴的感觉,想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这位不列颠最美丽、最圣洁、最高贵、最庄严的女骑士。
等到实在是挤不进去的时候,便把肉棒拔出来塞进伊莲的嘴里,给肉棒挂上
一层母亲的唾液用来润滑,再把鸡巴捅进加拉哈德紧闭的肉缝里,一点点的开拓着。
干涩的阴道壁和黏膜紧紧的包裹着粗大肉棍,想要抵抗暴徒的侵袭,却在杜克的大力挺动下节节败退,甚至有节节败退的感觉,一点点被那婴儿拳头大小的肉菰一路高歌猛进,推进到了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处女膜的地方。
杜克充分享受着探索女人蜿蜒曲折的甬道的乐趣,直到肉冠顶在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上,因为进的很慢,杜克才没有直接把这肉膜捅穿,肉棒顶在肉膜上轻轻转动,似是在试探它的承受能力,待到摸清底细之后,杜克慢慢把巨根从加拉哈德蜜穴里抽了出来,再度塞进了伊莲嘴里,抚摸着伊莲的如云秀发,杜克嘿笑道,「乖狗狗,卖力点舔,主人等会就用你的唾液给你女儿破处」伊莲闻言妩媚一笑,吞吃的动作越发的卖力起来。
粗黑的巨蟒重新沾上了润滑液,青筋盘虬的怒龙再次进入了加拉哈德温热的阴道,一步步逼近了她的处女膜,找准了处女膜的位置,杜克稍稍后退,逮到蓄力完成后猛的一沉雄腰,一记势大力沉的冲进便轰开了加拉哈德的蜜穴,殷红的鲜血沿着充血的肉茎流出。
加拉哈德受此刺激,猛地睁开了美眸,小嘴不住的张大发出了一声动人的悲鸣,「呀!!!!!!」在女骑士哀婉的呻吟中,带血的巨根毫不留情的怼进了她的阴道深处,破处时流的处女血成为了了绝佳的润滑剂,刚猛的巨根在杜克的抽送下挤开一层层阻拦的肉壁,势不可挡的轰在了加拉哈德娇嫩的花蕾上。
「呃呃……啊!!!!!……哦!!!!!」加拉哈德刚睁开的美眸不住的上翻,破处的剧烈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完美的窈窕玉体死死的弓起,被摆成了M的两条长腿不住的颤抖,秀气的玉足更是勾成了虾仁,无根玲珑玉般的足趾死命收缩,强烈的刺激把加拉哈德的意识冲的七零八落的,浑身都在不停的痉挛,豆大汗滴从她的额头滑落,昭示破处为她带来的剧烈痛苦。
杜克握住了美人那绵软的双峰,肆意的大笑着,「哈哈哈,骚屄加拉哈德,老子肏的舒服吗?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被破处的感觉怎么样?」「呃啊!……啊……呜……」加拉哈德根本没法回答的问题,只能张着小嘴儿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啼哭。
杜克则是畅快的挺动着肉棒,在加拉哈德的体内肆意的驰骋,享受着层层迭迭的箍缩的肉壁的围剿,在绝妙的吮吸收缩感中大力抽插着肉棒,一下下叩击着加拉哈德紧闭的宫颈,欺凌着她娇嫩的花蕊,双手捏着她的乳峰尽情的玩弄,炫技一般的握在手里,加拉哈德雪白软嫩的乳肉在他的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着实吸引了部分俘虏的目光。
坚挺滚烫的巨根带着男人惬意的心情,打桩般夯进加拉哈德的紧窄的蜜肉里,一层层挤开紧闭的肉缝,捅进她的肉穴深处,那粗壮的男根的每次抽插都好似敲在了加拉哈德的心房上,好似把她的魂儿都给敲飞了一般,纵情享受着女骑士的妙曼肉体。
肥美的肉鲍被粗壮的黑龙撑到了极限,整个三角区都被撑成了杜克肉棒的形状,好似一个窄小的鸡巴套子一般裹着杜克的巨根,在他的抽插下抵力承欢,不断的收缩着柔嫩的果肉,女体本能的盘咬着粗黑的肉棒,来拒去留的配合着抽插。
当加拉哈德幽幽转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她清晰的感知到在自己最敏感的下体,有一根粗大的异物正在快速的进出着,不断开垦着她的花谷,正在一点点把她恪守贞洁的肉穴塑造成独属肉棒的骚淫模样,那势大力沉的肏干每次抽送都裹挟着大量的淫水,在她昏睡的不知道多久时间里,她的身体已经被迫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抽插,呵,这还对亏了她数年来的坚持锻炼,若是换成身体瘦弱的弱女子,怕是已经被杜克直接肏死了。
肉菰的每一次冲顶,都好似顶在了她的心房上,顶的她的芳心一片迷乱,也顶的她的脑子混乱不堪,加拉哈德强忍着令她头晕目眩的快感抬起了头,向下下体,只见她雪白平坦,甚至隐隐能看到一丝马甲线的小腹隆起了一道长长的凸起,好似在肌肤之下潜藏了一只地行龙一般,显得格外淫靡,这凸起随着杜克的进出起起伏伏,带着一种令人目眩迷的妖冶美感。
杜克也发现了加拉哈德的苏醒,当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奸笑着问道,「哦~我们的肉棒骑士终于醒了,在你睡觉的时候,你的骚穴可是把老子的大鸡巴夹得很紧呢,嘿嘿嘿,母狗加拉哈德,杜克大人的鸡巴好吃不好吃啊,你的骚逼里可是没少往外流水儿啊」「嗬……呀!……啊……啊」加拉哈德好似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浪涛般快感冲击下根本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数十年如一日的坚守的骑士精依旧让她努力的抗争者杜克的淫辱,挣扎的说道,「狡……诈……恶……徒……我是……我是不会屈服的……嗯?!……咕……」「哼,嘴还挺硬,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杜克冷哼一声,却也不急,感受着肉棒被蜜肉紧紧包裹住的消魂快感,他知道,时间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咿呀……哦……哦……你妄想……啊……」加拉哈德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倔强抵抗着体
内传来那种蚀骨铭心的快感,被巨根一下下叩问的宫颈口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悄然张开了一道缝隙,距离完全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呵呵,被绑着的诸位应该也没见过加拉哈德大人在床上的模样吧,相信你们一定也很好,那就一起来看看吧」杜克嗤笑一声,抱起了瘫软如泥的加拉哈德,贴心的为她转了一圈,将她的身子正对众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向了骑士团的成员们。
「不……不要……啊……这个不行啊……」加拉哈德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刚被开垦的花穴不住的痉挛,被杜克的巨根一下夯击的蜜肉的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为了维护自己最后的颜面,她只得选择抿起了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丢人的呻吟。
可杜克会如她所愿吗?把尿般抱着加拉哈德,站在了俘虏们的正前方,大大方方的向他们展示英伦第一美女骑士被肉棒肏的泥泞不堪的下体,把那混杂着淫水和处子血的湿漉漉美鲍清晰展示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零距离欣赏曾经敬仰的、暗恋的女在男人胯下淫乱的模样。
这一次,所有人的鸡巴都硬了,所有人也都沉默了。
「呜……呜……呜……呜……啊!……呜……」在加拉哈德小猫叫般的抿嘴呜咽中,猛地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那是肉冠剐蹭在宫颈壁上时引发的娇喘,加拉哈德本就洒满了红晕的娇靥更加红晕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呜呜……我刚才的叫声……他们应该没听到吧……我只叫了一声……呜呜……」「骚母狗,你刚才叫好骚啊~」杜克俯在加拉哈德的耳边,舔了舔她晶莹的耳垂,无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我……我……没叫……你胡说!」加拉哈德坚决的反驳道,看上去却并不是很有底气。
「哦?是吗?」杜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智者们说,不要通过一本书的封面去判断书的好坏,因为封面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