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蓓走进厨房,先烧上一大铁壶开水,才说,「我不四处跑,就想跟你
在一块呆几天。好久没见面,我想你了」。
「行,那咱们就哪儿也不去。」他立刻走过来,在厨房门正面抱住了她,
低一吻,「咱们就在家,我陪着你」。
「是陪着我们三个吧。」余蓓微微一笑,额抵在了他的肩上,「等我夏天
考过来,下学期也搬来,你的时间还够分么?」。
「够,你们一一个小时。晚上仨小时呗,我暑假锻炼身体,保证卖力」。
他笑嘻嘻地揉着她小巧的尖,「要不,咱这就试试?你看看我最近身体好
了多少?」。
「身体不知道,反正……感觉你心思变了不少。」余蓓环着她的脖子,随便
他来回抚摸。
「没有啊,我还是很喜欢你啊。」他拿出油嘴滑舌的劲,侧过来舔了一下
她的耳朵。
可惜余蓓不像另外两个挂牌友那么敏感,没那么容易就把心思偏到嗯嗯啊
啊的快乐之旅上,仍是慢声细语地说:「陪你输这两天,你看我的时候,跟我
说话的时候,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啊?」赵涛心里咯噔一下,暗想,明明觉得自己表现很好,也挺真实感
的,怎么还是不行么?。
不过余蓓接下来的话倒是让他松了气,「以前总感觉,你跟我在一块就是
因为习惯了,分不开,而且……我知道得太多,把你栓柱了。这回过来,我才感
觉,你好像真的……挺喜欢我的」。
「小蓓,以前……我不太会表达,让你受委屈了,真的对不起」。
她摇了摇,轻声道:「不是表达的问题。你以前也说过不少好听话,可…
…可我知道那其实没几句真的,那都是哄我。小楠实际上也很清楚,你不
她,只是和她上床,
看她和我上床,看她和别的
生上床」。
「她不是也跟
生上床么,我算是照顾她的喜好了啊。」赵涛有点心虚地
笑着说道。
「赵涛,小楠终究是个孩子,她不是随便对着谁都会发
的。她也只想对
喜欢的动手动脚,她看张星语,和你看到街上路过的漂亮姑娘没什么区别」。
余蓓似乎是不忍心看杨楠的心意被隐没,叹了气,柔声说,「她开始是随
开玩笑,后来……再跟你那么说,就是因为她看出你对那两个系花已经动了心
思,对她……好像也有点腻了」。
「不会吧……就因为这个?」赵涛皱着眉,不是很相信杨楠那大大咧咧的样
子还能有这种古怪心思。
「反正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觉得她不像撒谎。当然……」余蓓犹豫了一下,
小声说,「她还有个比较重要的理由,就是想看看你说的那个能接近几次后吸引
生
上你的魅力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啊。」赵涛放开余蓓,往屋里走去,自嘲地笑道,「不然你们
这些大美,班花系花,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对吧?」。
「赵涛,我没那个意思。」余蓓小碎步跟了过去,「小楠……肯定也不会这
么想。不管怎么样,被吸引了的感觉总不是假的。我们……就是担心」。
「担心什么?」。
余蓓坐到他身边,蹙眉凝望着他,轻声说:「杨楠跟我说,她从张星语那儿
知道,一个老师
上你了,而且……孟晓涵也终于忍不住了。赵涛,你的这个
魅力,如果一直这么发挥下去,今后上你的
越来越多,那可要怎么办才好?」。
赵涛感觉自己又陷到一个谎话需要一堆圆的困境中,如果说这个其实是可
控的,那毫无疑问会戴上个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帽子,永远摘不下来,可如果还
按原来的说法,余蓓的担心就是再正常不过,也是必须面对的严肃问题。
「我……我倒是觉得最近我的魅力没怎么再发生过作用了。我也会尽量少和
其他生打
道的,有你们我就很知足了。」赵涛寻思了半天,开
说,「我还
跟星语保证了,她就是我最后一个朋友,有你们仨,我就够了。其他的……就
算倒追我,我……」。
他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诚实一点,说:「我最多占占便宜吃一,我保证
我正经朋友的数量不会再增加了」。
余蓓似乎暗暗松了气,但马上,又小声说:「那……你想过大家的未来吗?」。
这个赵涛在住院的时候还真的想了好久,他清清嗓子,有点紧张地说:「我
是这么想的,等到毕业,老家的旧房子,我就卖掉,咱们一起去大西北,找我爸
妈。小蓓,等我找到工作,咱们俩就结婚。但……但小楠和星语还做我的朋友,
咱们四个一起生活。你觉得可以吗?」。
余蓓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攥了一下,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反问:「她俩乐
意吗?」。
「小楠应该没问题。」赵涛估计了一下,咬牙说,「星语,我有信心慢慢磨
到她同意。反正只要一直在一起,何必拘泥一些别规定的形式呢?」。
「那,其他已经上你的
呢?」余蓓眨了眨眼,「你准备都抛下吗?」。
「我……本来就应付不来这么多啊,不是每段单恋都一定要有回应的吧?
我……我就祝她们今后还会有更好的生活呗。而且……」他咽了唾沫,说,「相
隔千里,时间久了,再怎么强烈的感,应该也会淡了吧」。
余蓓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说:「赵涛,可能……你真的不清楚我们有多
你……」。
(二百九十四)。
赵涛当然不清楚,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舍生忘死地过谁,唯一可能有机会
接近的那个,却已天永隔。
他好奇地问了几句,但余蓓没有再说,而是起身去换了衣服,准备跟他一起
午休。
可杨楠、张星语都在上课,上午最后三瓶体他起码睡了两瓶半,反正扎针
的手有寸步不离盯着,睡得非常酣畅,这会儿
神正好,哪有心思午休,望着
余蓓拖鞋里白生生的脚丫,很自然的来了兴致。
从当年夏天故意碰掉东西下去偷看开始,他就对余蓓的脚没有多少抵抗力。
余蓓当然不会拒绝他,他相信,就算是多么过分的要求,她只要能做到,就
一定会尽量满足。
这种无底线的屈就,险些就唤醒了他心中原始的野兽。幸好,现在不会了,
时隔两年,他终于又找到了在柔中享受
的感觉。
他当然要将这种喜悦,分享给最重要的余蓓。
他这才发现,生的心思有多么敏感,他曾经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