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那胶衣下明显凸起的一块地方按了下去,立刻,凯拉尖叫浪叫,
金发地长发在空中飞舞,她失禁了。
”哦,塞拉曼的胶衣质量真不错。”拉兹喝了口酒。
”接下来,我就教你们做为这里女仆的礼仪。”没有过多久,布莱修就把其
它两个货品也放了出来,除了凯拉外其它人都已经很驯服了。
布莱修一脚踩在凯拉头上,”快,按罗安教你的那样宣誓吧。””我,作为
一个奴隶……。”凯拉羞红了脸,照着其它人的做法,坐在地上,双腿分开,然
后用手指分开那已经被撕下胶布的蜜穴,用颤抖的声音发誓,”决不反抗,向主
人发誓永远服从。””忘记你自已是一个人类,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肉奴隶,这座
豪宅的物品,你是一个家具,和这里的桌子,椅子没有区别。”布莱修冷俊的脸
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的身体每个部分都会被充分开发,完全用来充作'家具
'的功能,去取悦别人,发誓放弃人的身份,成为家具!”其它两个女人都微弱
地发了誓,但只有凯拉,”不,只有这点,不,我是一个人,不是家具!”她挣
扎着说完了这一点。
布莱修露出狞笑,一旁默不作声的女仆长轻蔑地笑了一声,莉诺尔欲言又止,
而她同年龄的女仆莎菲只是感同身受地低下头。
”莎菲,你过来。”布莱修挥了挥手,”莉玛,让这几位新家具明白这里的
规则。””是的,主人。”身为女仆长,名叫莉玛的女仆长平静地接受了命令。
然后她走到莉诺尔身边的莎菲身边,把同样裸体围裙的女仆脱光,接着掀起了自
已的裙子。罗安这才发现,女仆下双腿间的皮带上绑有一个假阳棒,而女仆长就
这样把莎菲推倒地桌子上,开始进入她的身体。
两具美艳的肉体就这样交合着,呻吟声此起彼伏,占主导权的女仆长似乎完
全没有想要留情的想法,每一次抽动都非常用力,而娇小一些的莎菲就这样在恶
意的冲击力,不断承受着快感与痛感。
凯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性同性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仆长
继续把莎菲推到一边,那里有两个注射器一样的装置,而桌上有一个水缸。这时
候,莎菲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女仆长这样,求求………”当她接触到布莱修的眼
神时,女仆明白了自已的命运,不再反抗。
女仆长拿起了两截导管,然后连通水缸,这时候凯拉才发现,女仆莎菲的身
体和其它人不同,她的腹部侧面各有一处打孔,然后由金属盖塞住。只见莉玛将
导管分别注入莎菲左右的打孔处,然后接通开关,立刻水缸里的水就开始涌入女
仆的肚子里。
注水,对活人进行注水,凯拉简直看呆了,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残酷的事
情。凯拉睁大眼睛,看着被同性插入的女仆那肚子一点点变大,然后继续变大,
就好像圆滚滚的皮球一样,然后在女仆被插得即将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女仆长拔出
了假阳具,拿下了双侧的导管。立刻,在莎菲高氵朝的绝叫声中,水柱从三个洞口
喷射而出,将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莎菲本人也虚弱地倒在地上,但即使如此,她仍然顺从地挣扎着抬起头:”
谢谢,主人的恩赐。”一旁的莉诺尔用双手捂住脸,不发一言。而金发的西方女
孩凯拉已经完全呆住了。
夜间,做为客人,拉兹的私人房间里,女仆莉诺尔正在默默地替他整理房间。
年轻的塑形师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黑长直发的美丽女仆。莉诺尔是一个典型
的东方混血女孩,她的身体柔软,体态修长,穿着性感诱人的女仆服,让人充满
了征服感和怜惜感。
”喂,不多说点话吗?”不过让拉兹很可惜的是,这个温柔的美人总是带着
那种淡淡的忧郁,反应也总是有些冷谈。
”如果是大人需要的话。”莉诺尔对拉兹行了个礼,淡淡地站在一边。
”刚才…。”拉兹被莉诺尔的这种反应打败了,他用手指戳戳脑袋,”我见
到你在给那个叫莎菲的女仆用药,那些草药是你配的?””是的,主人说,作为
这座豪庄的家具,必须要有相应的功能。”莉诺尔轻轻地说道,这是一个温柔的
女孩,却是有点忧郁,不过拉兹认为这一点让她更美了。
”布莱修那个家伙,对女仆的下手真够狠的。””我们是这座豪宅的家具,
一切都是主人的。”莉诺尔低下头。
”不过,布莱修对你的态度有点不一样。”拉兹伸出手,理了理莉诺尔的秀
发。
”莎菲,主人总是把她当成泄愤的工具。”莉诺尔一想到莎菲的待遇,就有
点发抖,”主人完全不考虑她的生理情况,我怕她会被主人弄死。””她是最近
几年才来的吧,你呢,自从我认识布莱修开始,你就一直在这儿了。”拉兹继续
说道,”去过其它城市吗?””没有,大人。我是在这个豪庄里长大的,是个孤
儿,前代主人把我买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莉诺尔低着头,慢慢地述说,
”那时候,主人就告诉我,我是为了这个房子所出生的,将永远作为这里的家具,
侍奉主人。这里就是我人生的全部。””你没有出去过吗?””几乎没有,大人。
如果会有需要的话,我会上街采购货品,偶尔主人也会带我出去。到我不知道的
地方去参加一些晚宴,让人调教,玩弄我。”黑色长发的女孩说得有些轻。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这里的生活很辛苦吧,看起来你们的女仆长对你好像
并不太好的样子。”拉兹继续说,一边还用酒杯敲打着桌子。
”没有事的,大人。”莉诺尔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夜空,然后回过头,哀
哀地笑了一声,”反正我已经习惯被伤害了。”拉兹看着眼前楚楚可人的少女,
有些呆了。
”莉诺尔,你知道吗?我是个艺术家。”拉兹笑了笑。
”大人?”女仆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
”玻璃娃娃的魅力在于其透彻的美丽,以及易碎的纤细感。然而,如果拥有
者在其上面随便涂上各种颜色的话,就变成了普通的泥娃娃,变得没有任何价值。
但玻璃的美丽与脆弱,只有在破坏时才会明白,当破碎的玻璃割伤手指,留下所
谓的红色之血时,是对于玻璃娃娃至少的报偿。”说完,他拉住了莉诺尔的手。
”你错了,大人。”但他没有想到,女仆抽开了手,”即使是被它的主人破
坏,那也是玻璃娃娃功能的一部分,这是它的价值。””拉兹大人,你是个塑形
师,忘记楼梯上那具活体雕塑了吗。”莉诺尔快速离开,”她提醒着我们,大人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个聪明的女仆,你说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