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家,温存了起来,多么兴奋,
多么紧张。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么美好,只怪妈妈突然
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徐小曼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
徐小曼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巴
特尔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在镜子里,那赤裸的蒙古汉子,身躯强壮,肌肉
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巴
特尔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让人
如何能够忍痛错过
徐小曼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
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此时的徐小曼,就
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
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徐小曼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巴特尔,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六
杨老师枯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笔记本电脑。他已经坐了很久,一个下午加半
个晚上。朋友的这套单元房,和自己家几乎一模一样,同一个开发商,同一个户
型,没有任何新鲜的地方。电脑里放着日剧新片,恸哭的女教师,刚刚按了暂停,
大桥老师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张着嘴,纹丝不动,正对着一个捣蛋学生的生殖
器。杨老师的眼睛,望着黑洞洞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单元楼,稍稍低眉,就看见
下层自家的窗户。窗户里灯火通明,纱帘没有全拉上,留着一条缝,正对客厅的
长沙发。沙发上,端坐着杨老师的新婚妻子,温柔而恬静,一面织着毛衣,一面
看着电视。杨老师知道,妻子是百无聊赖才这样打发时间。整个下午,他都在犹
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经看过了,应该回自己的家了,或者,就在这里住一晚
回家,还是留下留下,还是回家最终,杨老师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没有
勇气面对妻子。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
无聊而又无奈,杨老师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版日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
治疗。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乱语,杨老师的手提电脑里下载
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前一阵子事情多头绪乱,没功夫也没心境
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刚开始还无所谓,看到最后一部,
也就是恸哭的女教师,杨老师觉得不对劲儿了。大桥未久老师那一身职业装,还
有在教室里的举止神态,怎么看都有点儿像自己的妻子。不,不是有点儿像,而
是越看越像。杨老师观赏着含羞忍辱的大桥老师,心中禁不住又翻起胖婶儿传来
的闲话:徐小曼和巴特尔,巴特尔和徐小曼。他看了一会儿就暂停,暂停一会儿
又继续,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不是滋味儿又越想看。杨老师就这样看着想
着,想着看着,居然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可又不是特别强烈,至少不能把珍妃
干得哇哇叫。
夜色深了。
杨老师望着对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妻子毫无知觉,还在安静地织着毛衣。唉,
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儿杨老师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
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的口活儿看起来不错,吸吮吞吐十多分钟,那捣蛋学生忍不住射了,
是口内爆浆。可怜的老师,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满口浓精,顺着嘴角往下淌。杨
老师摇摇头,心中暗道:岛国人民真是太变态了,好在这里是中国,小曼又是出
身规矩人家,绝对不会出那样的事情。想到这里,杨老师不禁放松了许多,抬起
头,再次向对楼自家的窗子望去,顿时,他凝固了。
杨老师的妻子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温暖的灯光下,杨老师的妻子不再织毛衣了,她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
人身上。那男人是谁,好像是巴特尔。杨老师闭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
痛,很痛,这不是在做梦。他猛地睁开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巴特尔胖婶儿
说的没有错,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巴特尔有一腿巴特尔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
紧抱着杨老师新婚的妻子,而那美丽动人的少妇,两腿双分背对男人骑坐着,仰
面反撑,一副陶醉的模样。男人古铜色紧绷的的肌肤,映衬着女人的丰满和娇柔。
他们紧紧交合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只有两股间那神秘的一处,在上下颠
簸耸动。巴特尔,徐小曼,他们,在干苟且之事
杨老师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猛地站了
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头。杨老师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
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裤
扣,松开腰带。一根硬梆梆的阳具,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么,我怎么又行了
杨老师慢慢坐下来,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妻子在和别人偷情,
看上去不是强奸,像是通奸,对,肯定是通奸。这是多么耻辱,可这又是多么
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杨老师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地
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
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肉体,正被勤杂工巴特尔尽情享用着。杨老师痛恨自己的
视力,为什么那么好,能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清了,看清了勤杂工
健壮结实的肌肉,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性的粗犷和力量。他还看清了,
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他
甚至能够想象到,勤杂工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
体内往复运动着。
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
杨老师垂下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
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
对面房间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媾着。孤男寡女,好比
干柴遇到烈火。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