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完全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声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你
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男
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
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
闻言,男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
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看了看半软的男,抬
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
的慰借。
男躺着享受她的抚,「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
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
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
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已经可以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
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她体内的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