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已经够诱的了,而现在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更是让
垂涎三尺。
苏颜夕咽了咽水,说:“你去看看怎麽回事,饿了就给他弄点吃的。”
白闻却也学著那无赖的动作,只是动动嘴在苏颜夕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後不甚在意地说:“哭哭就好了,孩子不能惯。”
苏颜夕听得差点吐血。喂!你们的童年究竟是遭到怎样非的虐待啊,看看这话说的,一个比一个没良心!
好吧,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当他忍下了身体传来的钝痛、正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又被一把拉了回去。
“昨天的比试还没结果,今天继续。”
冷漠的声音刚落,一个属於正常男的重量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苏颜夕看著身上这个漂亮的男,十分无语。被子从男
的肩膀处滑落至腰间,露出肩胛骨漂亮的弧线,翘
若隐若现,无一不美好。
除了那根跃跃欲试的器。
“输家总是喜欢耍赖。”擎苍耸了耸肩,笑得十分无奈,“好吧,那就和你再比一场,让你输得心服服。”
喂!其实你也很想比吧,苏颜夕看著擎苍下面那根翘得高高的ròu,欲哭无泪。
而房间门外,却是几个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宝宝哭得好厉害,怎麽办?”小承陌一脸忧心忡忡,想推开门进去。
“别去。”旁边的承君一把拉住弟弟。
为什麽?承陌转过,用眼神问他。
会被灭的,承君用
型告诉他。
“大概是饿哭了,你们谁进去把孩子抱出来。”代理掌门秦非发话了。
没吱声。
废话,这种明显就是找死的事,谁会去做啊!
“让楚寒清去吧,他是掌门的师弟。”这种时候,萧念不忘推下水。
楚寒清急得跳脚:“那你怎麽不去啊?”虽然他经常做事没脑子,但这种命攸关的事
上,他是绝对清楚的。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狐言,狐言笑著摇。连楚寒清都知道是找死的事,世故如狐言,怎麽会不明白呢?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白箬,白箬只顾低啃萝卜,当做没听见。兔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兔子,可就怕他家主
,见了白闻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秦非最後将目光挪向独伢,独伢一脸迷茫地回看向秦非。
秦非眼中光一闪,知道有戏。
“独伢,你能不能冲进房间里,把里面的婴儿叼出来?”
独伢似懂非懂地点点。
然後,正在床上被那两个禽兽这样那样禽兽的苏颜夕,瞥见一道银光从床边飞跃而过。
再然後,第二,苏颜夕在大殿上宣布秦非、萧念、承陌、狐言、白箬、独伢、楚寒清一
等通通被罚打扫门派一个月,只有承君因为不是乾阳门的
而躲过了惩罚,但他由於甘愿帮弟弟做事,也扫了一个月的地。
而擎苍和白闻,则被罚在刚刚建造的思过崖思过三个月,不得离开思过崖半步。
至於这次大惩罚的原因,恩,相信大家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