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统计专业毕业,只能统计的工作。
统计工作又繁琐又复杂,表哥撑着了半个月后,再没给任何
打一声招呼的
况下,就走了,大伯父气极,当即放话说,所有亲戚再不许上他那求工作。
可四舅公不知道这个中的况,认为他孙子是大学生,有能耐,还说让表哥去
统计,是大材小用,非要大伯父再重新给找一份工作不可,而表哥在外面转了一圈,发现统计工作虽然乏味,但至少是份体面的正当职业,想求大伯父让他回来,当然能换一份更好的工作,那是再好不过了。
再说表姐,职高会计毕业,四舅公求着乔让她去乔妈的服装公司上班,还说,会计这活是管钱的,最好是用自家
,不然钱被
拐跑了,后悔都来不及。
乔对这个倒是有点上心,她知道服装公司很赚钱,但不知道有多赚钱,最近看了不少电视,也晓得内线是什么意思,于是死活
着乔妈让表姐去服装厂当会计。
服装公司的会计很多,负责的区域也不一样,表姐没有经验,乔妈让一个老会计带她一段时间,可表姐在老会计后面学了一个月,居然连做账对账都不会。
表姐去时,乔妈就放话了,她那不养闲,一个月试用期不过,立马走
。
四舅公则怪乔妈不顾念他的面子,打他脸子,还说他孙有能力,是那老会计怕教会了徒弟,自己丢了饭碗,故意刁难她孙
,一句话,他今天来,是替孙子孙
抱不平来着。
乔小麦确是知道的,那老会计是她姥姥介绍的,是一个相当有经验的老会计,也就是看着姥姥的面子,才过来帮她妈的。
当然老会计也的确非常铁面无私,老妈把表姐给她带,也是打着让表姐知难而退的意思,不过,若表姐真的专业过硬,学习能力够强,也不会被PASS掉。
“小麦姐,家里没可乐了,”乔睿涵趴在冰箱前喊道,要知道,他才吃了两根四个圈喝了一瓶可乐。
乔小麦从袋里摸出五块钱递给他,“楼下小卖铺,你应该比我熟,”
乔睿涵接过钱,颠颠地跑出了门。
“麦麦,冰箱都快空了,你跟涵涵一起下去买点吃的上来吧,表姐表哥都在,总不好只给他们喝白开水吧,”乔秀兰冲表哥表姐笑笑,声音温软地对乔小麦说,摆出一副懂礼貌的慈姐摸样,如若她现在不是喝着果汁,吃着瓜子,翘着大腿,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也许会更有说服力。
在乔小麦充耳不闻,表哥表姐连声说不用麻烦后,乔秀兰一改方才的慈善摸样,凶地喊道,“乔小麦,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
“听见了,”乔小麦用勺子挖着西瓜,淡淡地应了声。因为种种原因,她对这个堂姐非常之不感冒,所以两关系只比陌生
多了份熟悉感,看着一地的瓜子皮,某麦皱着眉
,对堂姐秀兰越发厌烦。
“听见了还不快去,”一副命令的吻理所当然道,“有你这么招待客
的嘛,懂不懂礼貌,小心回
我告诉三叔,说你怠慢客
,”
乔小麦看着电视,眼神都不带斜瞟地说,“秀兰姐,你在这里教训我的功夫都可以跑到楼下超市将东西买来了,”
“乔小麦,你这什么态度,我可是来你们家做客的,”乔秀兰怒,低吼道。
“没说你不是啊,”乔小麦慢悠悠地说。
“我不是来给你家当佣的,”
“没说你是啊,”你这样的佣
谁敢请啊,不怕家里如蝗虫过境啊。
乔秀兰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乔小麦面前,居高临下,盛气凌道,“乔小麦,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对待客
的嘛,你有没有礼貌,有没有礼貌啊,”说着,伸手就要来戳乔小麦。
“我奉劝你最好别碰到我,”乔小麦斜睨了她一眼,冷声警告道。
乔秀兰一愣,当真不敢对她放肆,只是气哼哼道,“你若不欢迎我们,大可直说,我们走就是,大可不必摆出这副不耐烦的摸样,”
乔小麦莞尔,“出门右拐就是楼梯,秀兰姐你认识路,我就不送了,”
“乔小麦,你什么意思?居然敢撵我,”乔秀兰叫嚣着。
“你这个客做的比我这个主
都嚣张,我不觉得在我家,我的地盘上,我要受你这个外来
的气,”
“你,”乔秀兰气急,这时,乔玉梅从屋里出来,手上拿了件绿色吊带长裙,“麦麦,这裙子我穿着很好看吧,借我穿两天,”
乔小麦最讨厌的就是别翻她的东西,而玉梅似乎最喜欢
的就是翻她的衣柜,穿她的衣服,从沙发上站起来,乔小麦皱着眉
向自己房间走去,果然,衣柜大开,床上铺满了几件试穿过或者还没来及试穿的衣服。
呼一
气,扭
,乔小麦一字一字地说,“乔玉梅,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
翻我的东西,”
玉梅和秀兰不愧是两姐妹,不仅容貌相似外,品德和本也很相似,只是没她姐显的硬气,就拿衣服来说,若是秀兰,会直接穿上身,你不问,就是她的,你问了,穿脏了就还给你,而玉梅,在这点上,比她姐自觉,至少在试穿合适后会告知你一声。
“你那么多衣服,借我一件穿穿,怎么了?”乔玉梅嘟囔道。
“不借,”走过去,从她手里抢过裙子,丢到床上,将柜门关上,将房门锁上。
“,你看麦麦,她那么多衣服,我穿一件怎么了,”玉梅跑乔
跟前撒娇道。
“麦麦,”乔喊道,“玉梅是你姐姐,她来时没带衣服,你有适合的借她穿一件就是,”
“一件衣服?”乔小麦冷哼,“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她把我的屋子翻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遭小偷了呢?”对于自家
,乔小麦还是很有尊老
神的,虽然这个
真的很偏心。
“我只是试试合不合穿,又没说都要,”玉梅嗫嚅。
“你经我同意了嘛,就翻我柜子,穿我衣服,勿以恶小而为之,不问自取就是盗,你比我大两岁,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玉梅被呛的毫无还嘴之力,论嘴上功夫,她从来都不是这个堂妹的对手,可这次来,她们并没带换洗衣物,因为她妈说了,你三婶是开服装公司的,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衣服,你们这次去,记着多问她要几身,留着开学时穿,而三婶也确实在来的第二天一送了她们两身衣服,可她还是觉得麦麦的衣服好看。
可怜地望着她姐和乔
。
“姐妹间互穿几件衣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乔当和事佬劝说道,虽然她也不喜欢玉梅那
翻
东西的毛病,可有亲戚在,总不好让
看笑话吧。
乔小麦转身向浴室走去,拿出几件衣服,丢在地上,一字一顿地说,“这两天她们穿的都是我的衣服,可洗过吗?管穿不管洗,我没那么大度,客做到你们这份,主
做到我这份,还真是不多见,”被当小保姆使唤了几天,是个
都会有脾气,更何况她脾气还真称不上好,只是先前懒的跟她们计较,
“不就是几件衣服,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上纲上线嘛,穿你几件衣服怎么了?也就是你们家,小气鬼、铁公(又鸟)、一毛不拔,要是那服装公司是我们家的,别说几件旧衣服,就是新衣服,你想要几件拿几件,不用借,直接拿去穿,”秀兰新仇旧恨一起算,恶声恶气地道,“哼,越有钱的
越小气,你们不待见我,我还不乐意在你这呆了呢?”她跟她妈一样,本
善忘,就是将自己的过错淡化,然后忽略、忘却,然后无限地放大别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