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莺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玉J,火热、粗大、坚硬、刁钻,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轻车熟路地挺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吕文莺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探路的龙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花瓣R壁的紧握下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阿飞御女无数,深知吕文莺已经食髓知味饥渴欲狂,她需要情郎无情地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人妻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C,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C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于是,阿飞运起雄劲,快速抽C,玉J次次抽出X口,又次次顶至X底,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吕文莺原本的Y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端丽佳人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阿飞胯下娇声呼喊,恢复了日本红杏出墙时的妩媚风情。
“哎……哟……阿飞……你……哦……太硬了……”
吕文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啊……啊……好爽……这下子顶得好深啊……美……好美……人家……人家要死了……”
阿飞看着沉迷浪叫的人妻少妇,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负有心,真是美翻天了!他依然沉稳而有力地鞭挞着人妻少妇敏感的花心,头一低,含住了人妻少妇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R尖。
“啊……啊……要泄……泄出来了……我要死了……”
吕文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情不自禁地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