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禁扭腰迎送。
「我们和他们比谁声大,嗯?」之尔俯下身,耳语。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热气从耳朵蔓延至脸颊,再游至全身,一张小脸为他的浪语而红透,却也清醒了数分。
「不...不能。」她不能否认自己对性爱挺享受,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在公众场合和人交欢。哪怕是刘之尔,这不是明智之举。
他彷似不满她的拒绝,他在她身下开始缓慢地律动,勾引着她的慾望,引领她攀向高峰。
亭瑜作为患有面对之尔意志薄弱症的病号,而且她的身子骨先天更为敏感,不消片刻,主动献身归降,迎合浅浅的抽插。
「小...唔...小、小声...点。」虽然理智惨败,但她总有点智慧,仍深知自己不能此时此刻被人发现。
之尔浅浅一笑,她沉沦在他营造的慾海里仍被那抹突如其来的笑颜杀了个措手不及,褐色的美眸微睁,刹那呆呆地张着被吻的红肿的小嘴,心里翻起一巨浪。
「傻女孩。」之尔轻声,怜爱地吻上两片红菱,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猛烈。
他们位处虽偏僻,但毕竟是公众地方,且随时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难免增添一种做坏事的快感。
她听着外头公然野战的野鸳鸯在说谁的肉棒粗,谁的活好,而之尔在昨夜後早已熟稔亭瑜身体各处的敏感点,每每击进她最为脆弱的软肉,小穴肏了一夜仍紧致如初,有如无数小触手在包裹吸吮棒身,顶端在插进嫩肉时更被一抽一抽地吸弄。
小手忽地紧揪衣领,大掌捧着俏臀,挺身,弓腰,一同拼发出激情的爱慾。
-----
三千字,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