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只会属于一个男,就是我——童大奇!
大奇答应了马春兰今晚不享用廷芳的身子,所以他开始替她洗起身子来。洗完后,他有点后悔答应马春兰今晚不碰马廷芳。其实,他很想将马廷芳“就地正法”。童大奇有时就像一个土匪,更像一个流氓。虽然,马廷芳处于昏睡中,可他却认为她就是他的,一个他可以随时享用的
!但他更是一个守信用的男
,因此他在洗好马廷芳后,就匆匆洗过自己的身子,在擦
净两
的身子后,他抱着赤
的警花来到马春兰的房间。
春兰一见大奇和廷芳就说:“爷,你终于洗好了啊?没占我妹妹便宜吧?”
大奇将马廷芳放在床上,说道:“你可以检查检查嘛。”春兰微微一笑,真个打开自己妹妹的双腿仔细地瞧了瞧她的双腿间的“春光”,说道:“爷真是个正君子。行,爷,只要你经受住了这一关的考验,
就有办法让你真正成为廷芳的男
。看来爷确实是一个正
君子,不会违背自己诺言的男
!
打心眼里佩服爷。”大奇笑笑,说道:“接下来怎么办?”
春兰笑道:“爷,你睡中间,睡我们姐妹中间。你就尽管抱着我妹妹睡到天亮。放心,她就是一死猪,明天天亮后,她会准时七点半醒来。爷,你尽管睡觉,一定要等我妹妹醒后,你才能醒。如果你提前醒来,就装睡,总之你一定要搂着我妹妹睡到她准时醒来为止。接着便一切看我的,你丝毫不用
心!”
大奇点点,说道:“好吧,那兰
,我们也睡觉吧,时候不早了。晚安!”他吻了春兰一下,三
便躺下睡觉。大奇夹在马春兰、马廷芳姐妹的中间睡着,他搂着马廷芳,鼻孔不停地吸着美
秀发间的淡淡清香。其实,他的身体有很大的反应,毕竟是搂着这么一个大美
睡觉。他
脆将那玩意夹在马廷芳的双腿间,搂着她呼呼
睡了。
睡梦中,大奇又来到那个“群芳园”里,里边虽然鲜花盛开、芬芳扑鼻,但和以往有很大的区别。有什么区别呢?因为园子里所有的野花野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株株相对独立的鲜花。更令他惊叹的是,他居然可以数得清楚鲜花的株数。他闲着没事做,便一株一株地数起来。
一、二、三、……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整整二十五株鲜花。这二十五株鲜花都是不一样的,有牡丹、有百合、有玫瑰、有茉莉、有山茶、有菊花等等。这二十五株鲜花刚好围成一个圆圈,而他童大奇则站在了这二十五株鲜花中间。
这时一束阳光照过来,大奇张开双手似乎要拥抱那束阳光,又似乎要拥抱这二十五株鲜花,又好像阳光、鲜花和他这一整个都混成了一体……
第二天早上七点种左右,大奇便醒了,他看了看怀中的马廷芳、旁边的马春兰都还在睡梦中,三都是赤
着一丝不挂的。尤其是怀中的马廷芳,一脸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让
百看不厌。他突然想起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又进了“群芳园”。他微微一笑,不去想梦里的事
。但他清楚记得马春兰说过的,就是醒了也要装睡。于是,他又搂着马廷芳假装睡着了。
突然,马廷芳哇哇大叫起来。“啊——啊——我的妈啊,我怎么在你们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妈啊——”马廷芳几乎从床上跳起,大奇和马春兰装作迷迷糊糊地醒来。
大奇假装好奇地看着马廷芳和马春兰,他用眼神示意马春兰:怎么办?
马春兰对妹妹比个“嘘”的手势,说道:“妹妹,你叫什么啊?我们三个昨天都喝醉了,你忘了?我也喝醉了,你吐得满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肠胃里的恶心东西。我也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还有一点清醒,是我让他抱我们去浴室洗
净的。”
马廷芳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奇和姐姐马春兰,说道:“可姐夫是搂着我睡觉的啊?这……”她边说便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
马春兰微微一笑,说道:“你个死妮子,你昨天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幸亏你姐夫抱着你,否则,我也喝醉了,你非得大病一场不可。还不快谢过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对你做什么了没?”马廷芳竟不顾羞耻叉开双腿,当着姐姐、“姐夫”的面,仔细地观察起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来。她看了许久说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着我睡啊?”
春兰:“你个死丫,是我让他抱着你睡的,否则,我全身无力,抱不了你,你非得大病一场不可。还不快谢过你姐夫!‘狗咬吕
宾,不识好
心’!”
马廷芳只好一脸委屈地开说道:“姐夫,谢谢你啊……”
马春兰说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没占你便宜。”,她冲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当聪明,他拿过马春兰事先准备好的一套内衣裤,递给廷芳说道:“芳儿,穿上吧,别着凉了。”马廷芳不知怎么的,居然傻乎乎地看着童大奇,一脸发愣。
大奇呵呵一笑双手抓住马廷芳的双手,轻轻将其打开,主动帮她带上罩杯。马廷芳居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他“胡来”。大奇轻轻拍拍她圆溜溜的俏,说道:“芳儿,乖,内裤也穿上。”马廷芳居然很顺从地将腿一抬……马春兰也吃惊极了,怎么妹妹会听大奇的话,让他帮她穿内衣裤。
这也许是个谁都无法解释的现象,但大奇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做得相当的漂亮、相当的顺利、相当的脆。尤其,他轻轻一
掌拍在马廷芳的俏
上,让
倍感一种受保护的感觉,所以,她便乖乖地将脚一抬,任凭大奇帮她穿上内裤。
其实,大奇对这种娇羞处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当初祺雯一样,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们只要感觉自己的“第一次”被男给拿走了,就会对那个男
特别的顺从。马廷芳正是感觉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给夺走了,因为她被姐夫光着身子搂了一夜。正是大奇这一夜的搂抱,让她感觉自己被他给保护了一晚。
马廷芳是一匹无“骑乘”过的野马,包括思想上也没有被任何男
给“骑乘”过——征服过。她
一次被一个自己尊敬的男
——“姐夫”大奇给光着身子搂了一夜,她便产生了这样一种自我感觉。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给拿走了,可是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姐夫,你真坏,居然光着身子抱着家,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么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么了?要是一般的“色狼”,我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废了他。可是,对于姐夫,我怎么就狠不起来呢?我这是怎么啦?
大奇替廷芳穿好内衣裤后,她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我自己来……”说完,她便穿起衣物来,包括外套。廷芳在她姐姐春兰的房间里有不少便服,因为她时常到姐姐这来住。她直接当着姐姐、“姐夫”的面,将衣物穿好,走出房间,独自去卫生间梳洗了。
春兰主动搂着大奇,笑道:“爷,您可真行!怎么样?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大奇微笑点,说道:“兰
,还是你的办法行!”
春兰细声道:“爷,你怎么那么有勇气,直接帮我妹妹戴罩、穿内裤?我看这小妮子十有八九是心仪爷了。”
大奇点点,说道:“你了解你妹妹,我也了解她。兰
,我什么时候可以真正成为她的男
啊?”
春兰:“爷,不急啊!现在她的心已经是你的了。我估计你现在就是搂她、亲她,她也不会说你什么。不过,你要真正成为她的男,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
大奇点点,说道:“我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年龄还不是很成熟。没事,相信在我的怀里,她会很快成熟起来的。”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