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溜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鬱,但又忧鬱得过了
,终
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
,这一点我
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
只要看过一次,寧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时候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
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很频繁,但用以作為对像的
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
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係可能是我潜意识裡认為我真正的
不是妈妈的缘故吧。
我经常在会梦裡见到妹妹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裡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猛,一把将妹妹拉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
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著对方,鼻息相通。我的
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著衣服戳在妹妹的
户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
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裡,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氵朝。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回忆著妹妹的小
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
游戏的话是多麼地令
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游戏:找个机会和
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
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
,以至於对
的
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做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
、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係。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的餘暉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著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著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
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
房在落
的餘暉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
部隐约可见。我
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為爸爸的偏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的关係之前。
由於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麼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坏我们的家庭,因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裡,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
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癮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係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
。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裡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
出事了,是
通事故。但详
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準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於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歇斯底裡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裡,从他
中我得知了详
。
当时我们一家坐著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繫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繫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麼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著妹妹回到空空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
。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
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
,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著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
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裡,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