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婶婶,我还要。”
“你走开……”婶婶道。
“不嘛,婶婶,我还涨得很,我要。”
“快点……”
于是我又抽动起来,而婶婶躺在那里很平静,仿佛我在一件与她不相
的事。
我刚抽几下,婶婶说:“小峰,我们到房间床上吧……”
于是我抽了出来,放开婶婶,婶婶起来后,捡起地上的睡袍,一声不吭边穿边走向她房间,我赤着身跟在她后面。当婶婶进门后,立即快速把门关上,我眼疾手快,当门还有一条缝时,我冲过去,顶住不让她扣上,然后往里推,而婶婶也在里面死死顶住不让我进去。僵持了一会,婶婶哪里够我,只觉得门一松,婶婶已被夹在门和墙之间,我慌忙开门,只见婶婶在轻轻呜咽,我握住婶婶双臂,说道:“婶婶,怎么啦?”
婶婶道:“这叫我以后怎么做?”
“别怕,没知道的,来我们再来……”
“你出去,出去!”
我不管了,一把抱住婶婶,将她压在床上。婶婶又是推又是打地反抗,里不住道:“别……别……别这样……我要叫了……”
我说:“婶婶,你叫吧,我就要你。”说着,就去捞婶婶睡袍的下摆。婶婶死死护着,我一急用力一扯,“唰”地一声,睡袍下摆被撕裂了,接着在,我下体挤进婶婶合住的双腿间,玉茎已搭在了婶婶的,双手抓住她不断反抗的双手。这时,婶婶叫了起来,小声带着哭腔:“强
……救……命……啊!”当她没叫完,我就用力
了进去,婶婶的叫声变成了惊叫。
我知道婶婶已不容我再搞她,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通快速抽,想快点结束好逃走。此时婶婶身体已软,不再反抗,只是小声呜咽。随着我的抽
,她双手也软了,我拿着在手里感觉她一点力也没有,放开后,她双手就摆在床上,我见她双手也不再反抗,腾出来的手便去搓揉她的大
子。我一边搓揉一边大力抽
,一会,婶婶发出“呜呜啊啊”叫声,并用力抱住我。她虽没有
语,我知道她的高氵朝到了,更用力了,果然,她似乎用尽全力,并叫道“死了……死了……”身体不住颤抖……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婶婶一连三次高氵朝后,我也在婶婶身上,紧搂着她
出许多
。
完事后,婶婶和我都下了床,婶婶样子太狼狈了,披散发的,睡袍下摆裂了一大块拖在地上,遮羞处已是湿漉漉的。婶婶说:“小峰,这是最后一次了,回去吧,以后你永远不要再到这里来……”
我说:“婶婶……”
“别说了,走吧。”
我知道再说多只会惹婶婶生气,于是就回了学校。
一连好几天,我不敢去婶婶家。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忍不住,又来到婶婶家,门开了,开门的不是婶婶,而是美黛,她冲我吐了一下舌,说:“为什么几天不来?”接着转
朝里面叫道:“妈,哥来找你了。”
我道:“婶婶……”
婶婶过来,“呯”地一声把门关上,骂道:“你这个色狼!”
我脑“轰”一声响,如当
一
。我真不知道
是怎么一回事。婶婶对我的态度怎么会180变成度的转弯?以前我每次搞她看起来她都是愿意的,而现在……
我满心生恨,恨不该当初控制不住自己,了
伦,授
以柄,恨婶婶当初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虽心恨,每当夜时,却又想起那些
心魂的事。我虽经过了和婶婶的二十多个晚上,和美黛妹也有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
地冲刺,沉浸在
欲里,忘了体会
。以前我一点点也不懂,而现在要说我对
有了质地变化,那么是我知道了
身体舒服,知道怎样弄进去,而
的心里却依然不知。
婶婶的自行车仍在车棚里,是我自慰的地方,我不敢拿去还给婶婶。
又过了几天,叔叔居然来到学校找我,一见他,我惊出一冷汗。然而他却关心地问我为什么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说学习忙,他说年底了回来一段时间,给了我一百元钱走了。我庆幸叔叔不知道那事。婶婶和美黛一定没跟他说,我对婶婶没有什么恨了。细细想来,那天婶婶赶我出来,她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
我知道婶婶一定恨我,这事叔叔虽然一时不知道,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我整天都在惊慌中渡过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
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
是个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
,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
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
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知道大
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
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
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
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
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
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
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
们都说,
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
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
材也一般,发有点发黄
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
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脑简单,二十出
的
了,
还像个十几岁的小生,整天跟着
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
毫不把男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
没有
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
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来说媒,只是她
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愿
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
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
上找
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
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
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也不能跟任何男
见面。我是她姐
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
这小妖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
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
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往我对面的椅子坐
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