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玉冠,白衣玉带,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炎君从来没见过八荒之内还能有谁的眼神能冷淡至此。
是了,她已经烧了那家夥。於是曜华知道了她做的“好事”要来收拾她了吗?还是,她跟以前一样,又跑回他身边摇尾乞怜了呢?
远离他,既然已经没有立场再得到他的垂怜。
从此不相见,如果她还有骨气的话。
“好疼……”她听见自己说。
那比野兽还凶狠,比刀锋还锐利的目光在看到自己之後便一下茫然起来,最後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哑着嗓子几乎不出声地说着:“好疼……”
自然是疼的。
根本不是这种说说的程度,炎君到底压抑了多少,他不得而知,却无法再继续之前的打算。除了不像个姑娘,粘祝融比粘他紧,没文化,爱杀小怪兽,她基本上也算个好孩子。
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才忍住突然放大了好几倍的疼痛,不让自己叫出来。他把她拉进水里,她不会水,却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由着潭水没过头顶。她没能憋多久气,口一张,清冽潭水便灌了满口。这时身体向上,新鲜空气大量涌入肺内,她咳了两声。
曜华草草清洗了她身上的血迹,便让她趴在潭边的草地上,臂弯里挂在她那条断了的腿,另外一条腿还泡在水里。他俯在她耳边说道:“不必想太多,跟着我即可。”
作家的话:
冒个泡~这麽久没出现……欸就是懒啦懒啦,把这段时间写的放上来,之後的更新不敢下保证啦
☆、番外报仇的後果(2)【H,补完】
欲望於曜华早可以轻松控制,要挑起来并不困难,即使对象是炎君。不管再怎麽安抚,她除了疼痛之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所以他省去了所有不必要的步骤,直奔重点──长得过分的手指分开闭合的蜜唇,挺腰没入。
忍受的人变成了两个。
即使借助潭水,甬道仍然润滑不足,炎君因为疼痛而全身紧绷。他的分身被mī穴从四面八方紧紧箍住,不留一丝空隙。看起来再怎麽具备侵略性都好,毕竟是男性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曜华喘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缓过来。
身体里有异物。
疼痛剧烈至此,都不能减弱异物的存在感,但炎君昏昏沈沈地不想理会。
曜华在旁边,曜华会救她。
她这麽笃信着,不再硬撑,放任自己被黑暗包围。
没有丝毫快感,他也不需要。只有无尽的疼痛从分身上传达过来。尽管周身潭水清凉,他身上的薄汗仍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腰部不知机械地摆动多少次,分身无视穴肉的过度收缩,一次又一次姿态强硬地破开嫩肉,推进到她身体深处。
抽插许久,他释放在她体内,看着没有半点变化的咒文锁链,面无表情地将半软的分身重新插入滴着白浊体液的mī穴。
事已至此,一次或者两次已经没有区别。
她仰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侧向一边,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rǔ房高耸,随着身体而前後波动着,晃出惹人眼花的曲线。长而有力的双腿毫无羞耻之心地打开,架在精瘦的手臂上,臀部也顺带着抬起。腿间娇蕊已经盛开到极致,两片蜜唇中间粗硕的欲物不断进出。jīng液多到一抽插就会发出“咕唧咕唧”的yín靡声音。缠绕着她全身的咒文锁链已经收敛了尖刺,并不似之前束缚得那麽紧。
炎君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未睁眼先茫然道:“师傅……”
他语气冷淡:“重黎不在。”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只凭着直觉问:“曜……华?”
“嗯。”
炎君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天高云淡,树木枝叶繁茂。她看着那张疏离而又俊美的脸,若不是身体还一阵一阵地发疼,炎君几乎要以为这不过是过往无数日子中极普通的一日。
她视线往下,却被他一手遮住了眼。
“别看。”
曜华对得了炎君身子这码事没有任何不适,就好比他种了棵树,然後把树上结的果子给吃了一般天经地义。只是他不欲让炎君知晓,一来,他觉得麻烦,救命的法子是交媾,说出去十个里面起码八九个是不信的。二来,贞节不贞节的,对原本就没有性别的家夥来说似乎也没什麽意义。三来,即便是为了救命,他也坚持认为对着昏迷不醒的女娃做这种事实在是很掉价。
炎君没有再动,乖顺地闭了眼。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字句分明,连在一起入了她的耳。她默默地把这声音刻在心里,也许以後都不再听得到了。
是以曜华讲完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在等她回话。他说的是:“日华峰用不了法术,你又伤了腿,我带着你,天黑都不定出得去。你若撑得住,我便先出去,再令小仙来寻你,如何?”
只怕他出去之後,再回来就要扒了她的皮。炎君下颌紧了紧,却还是点了头。
曜华本想说些什麽,腰间窜起一股战栗感,便抿紧嘴唇,手捂得愈加严实起来。欲物快速进出几次,重重撞入她体内,欲物没根尽入,将jīng液射入xiāo穴之中。
“……”炎君被烫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缩紧了下身,这才意识到撇去让她全身感觉都快麻木的疼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体她内,正一股一股地将灼人的东西喷给她。她拧着眉,想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连手指都不见得能抬起来的状态。
他缓缓退出。被扩张无数次而变成圆孔形状的嫣红mī穴缓缓阖拢,失去了yáng具的堵塞,甬道的浊液也一点一点流出来,刚好流至穴口,那些浊液又退了回去。
阳精被吸收得一滴不剩。炎君身上的咒文锁链已然开始出现裂痕。
如此,她性命无虞。
曜华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淡然:“怎麽?”他说着话,转头去瞧旁边散了一地的衣衫,血腥味太冲,无法穿上身,他便一股脑丢进潭水里漂洗。
炎君模糊地感知到曜华离开了,压下心头想开口挽留的念头,含糊地说着:“没什麽……”她倦极,眼皮万分沈重,勉力试探性地收缩下身试探,却没有再感知到那样撑得她好似身体都要裂成两半的物事。那灼热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错觉,便错觉吧。
炎君不曾想到,半开着的xiāo穴一张一合,穴肉蠕动的样子尽数落入曜华眼眸。他拎着拧干的衣衫回来,视线往她大开而不自知的腿间扫了一眼,两片形状姣好略显肿胀的花唇好似再也无力遮掩一般失责地张开,原本被撑得有三指宽的蜜洞现下恢复成一指宽,里面的春情一览无遗。
似是在张嘴讨食吃。
分明不识情欲,也能做出这等yín荡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仙扑上去的诱惑举动麽?曜华正欲说些什麽,发现炎君已经又昏了过去。
他抖开衣服,打算将她赤裸的身子裹起来,发现她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探去,才碰到她,皮肤上竟起了细小颗粒,连rǔ蕾也挺立着,呼吸少许有些急促。只不过疑惑了一瞬,他就果断拉开她的双腿。墨瞳里映着的之前不管他怎麽抚摸、抽插都不会分泌出一点润液全靠jīng液润滑的mī穴正吐出晶亮的液体。
无情无欲的身体竟然动情了?因为吸收了阳精?
炎君没了性命之忧,曜华也悠闲起来,挑高一边眉毛,将食指中指并拢,一起向蜜洞伸去。手指立刻被aì液打湿,肉壁紧紧缠上来,蠕动得厉害。指头便越入越深,触到了一块不算太软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