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ǔ头在炎君手里饱受虐待,拉长变形不说,还硬生生地被拧转了一圈。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看着她这麽折腾,他似乎更加兴奋了,插在她mī穴中的肉jīng又胀大了几分。
看炎君几乎要把那可怜蓓蕾揪下来的架势,该心疼的还是会心疼。长琴抓住她的手,让她暂时停止对蓓蕾的伤害。
炎君身上难受得不得了,手又被他束缚着,焦躁得不得了,空着的那只手没什麽耐心地使劲就往长琴身上抓。她的全身都紧绷起来,xiāo穴紧紧箍着长琴的肉jīng,几乎要绞断他。
长琴疼得直冒汗,却坚持停留在她身体里,俯下身去亲吻被她残酷蹂躏的rǔ蕾:“你对自己从来都这麽狠心麽?”
要不是因为养育他,她不会离开玉清府;要不是因为他,她用不着总是去接那些最危险的任务,天天在外出生入死,弄得身上伤痕遍布,用赏银来撑起两个人的生计跟他昂贵的学费;要不是因为他,她何必被那些仙子在背後叫成“没人要的男人婆”。
如果他识趣一点,早就应该自觉离开,不要再拖累她。可是他却还在对她做出这麽下流的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长琴眼中水雾晕开,“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不起,我喜欢你……”他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虔诚地亲吻着她的xiōng口,嘴唇将整个rǔ房尖端含入口中,舌尖轻柔地舔着她的rǔ晕,手也轻重有致地揉着她另一侧绵rǔ。
xiōng口的空虚稍稍缓解,mī穴却又开始瘙痒难忍。全身的燥热让炎君处在一个非常焦躁的状态,她难以自制地扭动着腰肢,抓着他的背的手改搂着他的脖子,眼眸半合,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嗯……嗯~”
炎君的主动让长琴既惊且喜:“你醒了……”
“好痒……”她想说话,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麽说,费了好大劲才表达出心中所想。她酒醉之後嗓音带着点哑,听起来沙沙的,像只猫用爪子在他心里轻轻地挠。
长琴立刻殷勤地追问:“哪里痒?”
炎君懒得再说话,缩了缩下体。
“啊──”长琴被她一弄,受不了刺激地立刻到达顶点,在她身体里释放出热流。
炎君皱着眉头,呢喃道:“烫……”
他不顾还在持续喷射的分身,慌慌张张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那些rǔ白色的jīng液对着她的花穴激烈喷射着,将她的腿间弄得一片泥泞。他没有办法停下来,甚至没有精力再多退後一步,只能由着那根欲物里的yín秽液体将她的身体染上浓重的情欲气味。
长琴看着她被他撞击得成一片红色的mī穴出神。那里沾满了他的东西,两片不断滴落着jīng液的肿胀肉唇软软地垂在两侧,露出中间幽深的蜜洞,rǔ白色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那些液体流出来顺着她的股沟往後,将那个浅色的後穴也弄得一片湿润。
接着她细长的手指就伸下来,狠狠抠弄着mī穴。这里皮肤娇嫩,很快就被抓出了血痕。她似乎没有察觉到疼痛,继续发狠地抠挖着。
长琴忙抓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急切道:“痒是不是,我帮你好不好?我在这里!”他将尚未完全勃起的ròu棒插入她的蜜洞里,里面充满了他的jīng液变得黏糊糊的,一抽动就发出“咕唧咕唧”的yín靡声音。
炎君难耐地抬起腰,将耻丘也顶上去,让性器结合得更紧密。长琴明白得很,若是她处在清醒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迎合动作来。可是他完全无法拒绝她的主动,ròu棒又迅速勃起,与她的内壁贴得密不透风……
天色已微亮,两具身体还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呻吟回响在屋内。
炎君趴在长琴身上,双腿跨跪在他腰侧。长琴抓着她的双臀,上下摆动。她的mī穴便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吞吐着他硬挺的肉jīng。性器结合的地方不断有yín液混合着jīng液滴落、飞溅,两人的身下早已汇聚了一大滩。
“啊,唔……”长琴贴着炎君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汁,感到guī头不时被什麽箍住,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吸着前端的铃口,“好像……顶到花心了……”他抵住她的花穴,用guī头顶着那张小嘴画圈。
“啊……啊……哈……”炎君全身一阵痉挛,瘫在他身上,身体微微抽动着,mī穴里又涌出大量汁液。
“炎君太敏感了,动不动就高氵朝……”长琴用状似抱怨的语气说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愉悦。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快速抖着腰部,让guī头高频率地亲吻她的花心,一手伸到她的mī穴前面揉弄那颗被反复揉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花珠。
两方刺激下,炎君的高氵朝来得又猛又长。当她呼吸稍微缓和一些时,他又换了个姿势,贴着她的耳朵用甜蜜的声音道道:“我还没有到……”
当炎君头痛欲裂兼之全身酸痛不已地醒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欢爱味道与满身的情欲痕迹。长琴全身赤裸地睡在她身侧,他的分身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怎麽会……”炎君快要晕过去了。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喝醉了只会乖乖睡觉,这种酒後乱性的事决计不会是她做的。
她的视线转到地上有点眼熟的破布上去,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认出这是长琴唯一一件比较新的长衫。这麽暴力的手法,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有了。难道她昨天被下了药以致狂性大发?
“唔──”长琴睫毛动了动,渐渐转醒。
炎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长琴……”
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下身却动了起来:“炎君……”
摩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炎君顿时汗如雨下,惊得直往後退,两人交缠的下体终於分开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黏腻的液体从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她从不知道原来身体的容量可以有这麽大。
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觉得真是糟糕透了。她完全不知该怎麽收场,甚至连怎麽开始的都没印象。巨大的罪恶感袭上她的心头。
他这个样子,她猥亵青少年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毋庸置疑了吧?对象还是长琴……她到底是有多禽兽啊?!师傅交代她照顾好长琴,她却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长琴自然醒了,见她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他伸手去触碰她:“炎君……”
炎君突地站起来,他的手与她错身而过。她抓了衣服匆匆往身上一裹,全身肌肉酸痛,第一步迈出去,她的膝盖发软,差点就往地上跪:“我先去上工了。”她实在没脸在这个时候面对长琴。
“炎君……”她走得太快,长琴根本叫不住她。
当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世事无常,这一别就是十一万年。
作家的话:
鲜肉礼包送上~谢谢aoliaoface的推荐跟礼物~O(∩_∩)O~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报仇的後果(1)
流火阁里炎君裸着身子扑到曜华身上时,他其实是想抱住她的。
没有人知道,包括炎君自己,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无关情爱。
炎君当年灭她师伯一脉在仙界野史中是被当做英雄崭露头角的传奇事迹,在正史中却是不折不扣的恶行。
山中尸横遍野,只剩炎君一个活物。她背靠大树,手中炎色大剑插入地面,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沈重,脸上流下汗与血的混合体。裙衫早已被血液浸透,眼前一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