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总务处门,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
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进办公室门
,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
发摇了一下。
“有。”阿宾想,于是他便开
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发又动了,同时
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
不禁一喜,脱
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加,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
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
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待,
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
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
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
从试探
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
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
,尤其
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
,文句虽然隐诲,风
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
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
主角在高氵朝
发,对陌生
呻吟出“哦……我
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
,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
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主角
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
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
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
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用掌
在她细
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黏黏的滩
。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
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
骄傲坚挺的美
。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
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
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
,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房上的指
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yīn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
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