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
、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
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
,如此这般的
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回来了。
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
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在此处。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
一个大铁笼子里。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虽然整个
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
穿着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当
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
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
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
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上床了
我估计是那个你的男
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舅妈打开双
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色丝袜,裆部还
了一个大
,再往里一
瞧,舅妈下体的里竟然还
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在我舅妈
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
毛竟然都被刮得
净净,饱满的
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
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道里拔出来。我点点
,让舅妈再把
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
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
来,舅妈的小骚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
花的、粘稠的体从舅妈红通通的
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
多排泄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
憔悴的样子,又肿的像个小馒
,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
,
数应
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
往上猛拽。舅妈一棕色的大波
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
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
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
早,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
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
就低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
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给男
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
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
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
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照,然后,像许多其他
上过我舅妈的男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
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
传话,要
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照贴到校园
宣传栏上去。
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
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
都紧张起来。因为
平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
照、色
照,甚至是
视频。但为
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前来索要那些
照片、视频的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
往多年、信任度极高的
家伙,一小部分拷贝按理说,舅妈的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照
我语气强烈地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
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呢中间
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我料想,此
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
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终于平稳落地了:唉,
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
我母亲和舅妈的照;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
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
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
的东莞卖。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
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
场子。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败小区的
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
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
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