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屋,正是神龙教主的居所「仙福居」。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只见仙福
居外,十多名少年男手持长剑,把守屋前屋后。
这时,仙福居的西厢隐隐透出一点灯光,厢房的床榻上,正卧着一男一,
男的年纪甚老,白鬓垂胸,脸上满是伤疤皱纹,样子丑陋之极,正是神龙教教主
洪安通。睡在他身旁的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丽
,这个艳丽无匹,媚态横生
的少,便是教主夫
苏荃。
这个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
,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
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搁在苏荃的下,将她轻轻拥在身
上。苏荃侧着美躯,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
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在洪教主的耳边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
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还好,他年纪虽小,
但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
洪教主摇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
滑脑,伶
俐舌,就怕他
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
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陀和陆高轩二
同去,那小子
纵有天大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
主又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
不敢尽信,而胖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
和那小子连成
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
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向她望去,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但细鬼大,光是瞧他看妳
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妳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颤,笑声又是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
荃轻轻在他胸膛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又怎会对我有
非分之想!」
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
,他见了妳这个俏生生的美儿,又岂会
井无波,不起
欲之理。」
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得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
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往她身上瞧,便
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
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
觉。」
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
今次夺经之事,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旺,兹事体大,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妳
走一趟,以妳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控制在手中,事就
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
洪教主点了点,随即道:「我知这样做妳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妳就
委屈一下吧!况且妳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
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妳的功劳。」
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
,为本教尽力,这
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
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免
得他来个秋后算账。
洪教主道:「夫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妳去的,又岂会怪妳。纵使
给那小子得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出这
怨气便是
。」
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一出,到时可不要反悔,又怪罪于我?」
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放心好了。还有一点
,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
白龙门麾下,夫
不妨带同二前去,到时合妳们三
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
转向,一条心
为咱们办事。」
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甚是紧张,有她们同去,又多几分
把握了。」
洪教主点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
大我教,雄霸武林,指可待,不由越想越是兴奋。
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
吧。」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才卧回榻上,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
手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房,一下接住一下,搓玩起来。
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家下面湿渌渌的
,害得我整夜心痒难搔!」
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导致走火魔,阳
具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可让妳受尽煎熬了!」
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夺了苏
荃的贞,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
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
妻二可说夜夜春宵,尝尽
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
,直弄
得如郑卫之,豪放辟
。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
见怀孕!又过了半年,洪安通胯间之物亦渐感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
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弱
阳丧,无法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
骨,只因畏其
威,
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有加,憎恨之
,不由逐渐淡化
。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把手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中
,徐缓抚弄,柔声说道:「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
边!时间已不早
了,咱们还是睡吧。」
洪教主侧见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虽然
具不举,但
欲仍在,加上手
掌满满的握着一团美,缓搓慢揉,触感是何等美好,当下翻过身躯,伸手去脱
她的小衣。
自从洪教主阳萎之后,苏荃对他已无无欲,若非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又高
,早就把他踢下床去,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