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成功率才能大一些。
「一切都还行。你呢,还没放假么?我下午就有空,要不咱就约个晚饭吧?」
张健的老家就在本市,对于上班族来说春假还没有开始,他还是表现得一如既往
的热情,没几分钟就回复了晓曼的请求。
晚饭的地点就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学生白领都常去的西餐厅,那个地方离张
健工作的地方也不远。那时候的晓曼,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她过惯了大小
姐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家庭会破碎,从来没有试过怎么去求人,
也不像现在这么会打扮。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要什么有什么的富家
大小姐,以后的日子或许要负重前行。
赴约之时,晓曼的穿着很简单:棕色雪地靴、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身则
是一件连帽的白色羽绒服。长长的发丝落在后面的帽兜里,伴着凛冽的北风轻舞
飞扬。从下午开始,她就在苦思冥想着该如何开口,找一个非亲非故的学长借钱,
这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母校在城市的西郊附近,交通并不是很拥堵。张健是开
着车来的,他比晓曼只晚来了几分钟,一身西装革履,光鲜斯文。两人选了个位
置坐下,开始边聊天边点菜。
「怎么样,期末考试考完了么?什么时候回家?」张健先开了口。
「我…我今年不回去了。」晓曼轻声回答。
「不回去么?和同学出去玩还是有别的打算?」
「我……」晓曼发觉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她可以顺势引出她约张健的目的,
而不用那么尴尬地自己提出来她抵着头,声音很轻,欲言又止。张健并没有打断
她。
「我……我想留下来,好好学习。」晓曼说得连自己都听不见,果然,即使
是平时阳光的她,在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击碎了以后,还是开不了口。
「啊!?」张健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你要考研吗?还是想考什么证件?」凭着职场上的敏锐直觉,张健察觉到
晓曼有心事,但是他不好直接问。
「……」晓曼一阵沉默。那时的她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自己这个
荒唐的理由。
「我们先点菜吧,边吃边聊。」张健见状,忙打了个圆场。
晓曼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开这个口。万一把握不好尺度,那么这顿饭也无
法愉悦地吃下去了。结果一餐饭下来,晓曼对自己的原计划只字未提。两人聊了
些普通校友常聊的话题:学习、社团、工作,还有关于这个大学与城市,甚至关
于张健自己。气氛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与以往不同的是,这顿饭是晓曼抢着
买了单。
饭后,张健提出开车送她回学校,晓曼没有拒绝。一路上,她坐在副驾驶座,
及胸的长发披在脸颊两侧,静谧的侧脸文静又可爱,安全带将她鼓鼓的胸脯勾勒
了出来,白色羽绒服下的双腿圆润修长。她默默坐着,眼看着车子快到张健工作
的地方,马上就要驶进校门。
「张哥,我家里…出了点意外。」晓曼幽幽地开口了。
「哦?」张健注意到她的称呼都变了,语气也意外的委婉,他并没有打算接
下话茬。
「也许…也许需要你的帮助。」晓曼的声音有些支吾,脸蛋在微微发烫。
「没关系的,学长一定会帮你的。」说着,张健放慢了车速,一只手慢慢地、
慢慢地搭上了晓曼的大腿。晓曼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动了下腿,但最终并没有太
大的反应。
「我以前上了大学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困难。但我从来没有问家里要过一
分钱,所有的钱都是自己勤工俭学挣来的。」张健不知为何提高了音量,一字一
顿,语气变得义正言辞,「也没人帮过我,所以,我也特别能体会你的心情。」
说到这,他的语气又变得温和。这番话让晓曼无地自容,她想起妈妈的处境,轻
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那一晚,晓曼没有回学校。在学校对面酒店的套房里,张健狠狠地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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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其实很希望她描述一下那一晚的情景,因为听起来很憋屈,也很刺激。但
我想她多半是不会说的。怎么说,张健也算她任男友了,还拿走了她的初夜,
也不知道晓曼的这个「初恋」是成为了心中她一块美好的回忆还是最熟悉的陌生
人。无论怎么样,比诗璇幸运得多。她不说,我也不能问。
「就是刚才那个人。」
「啊?」我没有出声,我感受到我的脑子在代替我发声。
「他是个禽兽!」晓曼声泪俱下。
我打开那个男人丢下的钱包,身份证上的确是他的名字,出生日期是98
年,比我们大十几岁,一切都吻合。我在想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会回来拿
么?还是他会去挂失?看他当时狼狈逃窜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里面的东
西。这样一来,我才发觉我之前是错怪晓曼了,她不是我想象那样在做那种交易。
可以说,她是被前男友强奸的,但她不让我报警,应该是有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
想到把柄,我重重锤了一下床面,这让我又回忆起在挪威的那几天。
「那后来,他帮你还了钱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清楚他们的爱恨纠葛。
「他只是一部分,还有别的。」晓曼长吸了一口气,泪水稍稍止住了,语气
冰冷。
……
晓曼告诉我,从那之后,张健开始频繁地开车来接她,「援助」她的生活。
开学后,这种现象没有减少,社团同学对她的议论也多了起来。不过,她一直声
称自己没有男友,哪想到留言更甚嚣尘上。她能感觉的到,原本对她怀有爱慕之
心的男生们,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傲慢,灼热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在
视奸她的自尊。更糟糕的是,那点「援助」根本是杯水车薪,逼得她不得不去接
触校外其他的人。于是,她专业课的出勤率越来越低,也渐渐疏远了班上的同学。
后来她干脆就去攻读双专业的学位,导致很多同学认为她换了专业。
晓曼说她那段时间的精神处于崩溃状态,几次都去找了心理咨询。很可惜,
她不敢透露,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有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如释重负。」晓曼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