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他苦笑着摇了摇,从小到大见惯了算计,昨夜虽是
浓,但到底还是存了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辰砂不愿再想这行径是否愧对如玉,轻轻地抽身而起,拿了湿帕子替她擦拭,只见小
微红,却无肿胀,多年的药浴果真甚有功效。两条大腿上各有壹处手印,因她肌肤白
而分外显眼,许是他
浓时不能自已,生生攥捏出来的。
辰砂见了,心中怜意大起,反复亲吻那处青痕。
如玉被他弄醒,睁眼就瞧见那又趴在自己腿间,吓了壹跳,忙说道:“怎的又做这事,我可受不住了,你快饶了我罢。”
这娇憨的样子逗得辰砂乐不可支,“不过是亲壹下罢了,我又没想真的进去。”说着将如玉拉起来,指着床上的壹片红花说:“快瞧瞧,这是你的落红呢,是被哥哥顶
了
膜,生生
出来的。”
如玉又羞又臊,擡手打了他壹下,说:“哪有讲的这样清楚的,真是不要脸面了,快些收拾罢,天都亮了呢,若是叫
见了,我哪还有脸出去?”
辰砂依言起身收拾行装,嘴上却是不依不饶,“现在才想起脸面来,昨夜求我进那小骚
的不是你麽?叫得那般响亮,怕是早就全叫
听去了。”
两如同新婚夫妻壹般调笑,心中都是止不住的柔
蜜意,直到辰砂收拾妥当,握着她的手说:“有我陪着你,不必害怕,无论你家如何待你,我都在你身边的。”
这时如玉才明白,原来他并未因壹场欢好而忘了自己心事,感动之余也生出几分勇气来,主动献上壹吻,笑着说:“知道你对我好,走罢。”
随後两出了客栈,又赁了架马车,傍晚时分,终於来到苏府大门前。辰砂为她整理壹番额前的碎发,见她面色安定,才上前扣门,对出来应门的家丁说:“苏员外可在,我将如玉送回来了。”